残余的白浊尽数吞喉中。
凤霓裳这才暗自松了一气,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随即又为自己刚才那番迫不及待的反应而羞燥不已,脸颊愈发滚烫。
我今天这是怎么了?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她在心中暗自责备自己,却又抑制不住那份莫名的期待。
听雪将金茎舔舐净后,若雪立即上前,用柔软的丝巾将金茎细细擦
,而后轻柔地将其纳回世子爷的裤中。
余恒满意地起身,向凤霓裳告辞。凤霓裳仍沉浸在方才的羞涩与混之中,也未出言挽留,只是目送着儿子离去,眼神复杂。
待余恒离去后,栖凰苑内,名贵的花香依旧馥郁芬芳,温泉药浴的蒸汽依旧氤氲升腾。一切看似如常,但它曾经至高无上的主
,却已在这奢靡而
靡的氛围中,选择了一段无法回
、前途未卜的新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