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也把你这公狗,彻彻底底地,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
剑行一把把自己脸上的尿抹掉,把我抱回了帐篷。
【……好……都给你喝……】
然后,我又被他整整了一下午才作罢。
比修炼“三位一体”的时候还难受……
//所有姑娘都被诗剑行得七荤八素,这一天,她们只好停留,等待苏媚儿一个个把她们都治好。//
当我们再次踏上琅琊山那熟悉的、蜿蜒向上的青石板路时,已是七之后。
正是半夜,无迎接。
山间的空气,依旧弥漫着雨后泥土的清新,和那独属于离恨楼的清冷药香。
一切,都仿佛未曾改变。
可我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早已截然不同。
离开时,我诗剑行还是个天真的“小侠”,
如今……
楼主没有在威严的正殿接见我们。
一封由真气凝聚而成的、薄如蝉翼的信笺,等候在我们那间充满无尽与欲望的温暖闺房之中。
信上,只有寥寥两字:“书房。”
我们赶紧沐浴更衣,洗去了身上那早已无法洗尽的、属于天山的血腥与风霜。
然后,我们便怀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平静,缓缓地走了那间我从未踏足过的、属于楼主鲁聃的私
书房。
书房之内,陈设古朴,不带丝毫奢华。
空气中,弥漫着一混杂着古旧书卷的墨香与名贵檀香的、能让
瞬间心神宁静的奇妙气息。
一炉熏香,青烟袅袅。
窗外,是风雪过后的沉天空,一
残月,在厚重云层之后,若隐若现。
楼主,就静静地坐在那张由整块黑檀木雕琢而成的
宽大书案之后,而师母却不知所踪。
他没有看我们,只是用一种我们完全无法看懂的眼神,仔仔细细地擦拭着他手中那套被岁月打磨得温润如玉的紫砂茶具。
他亲手为我们各斟了一杯尚冒着袅袅热气的香茗。
“天山一行,九死一生。”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足以察
心的无上威严,
“不问死生,不叙成败。说与我听,你们失了什么?又得了什么?”
又是这个问题。
烟儿,缓缓地端起了面前那杯滚烫香茗。
这几,她已经重新定义了自己的“贞洁”,想必,不会在这个问题面前崩溃了吧?
她那双因经受无尽痛苦与屈辱而濒临碎的清澈眼眸,此刻却像是被一层足以将整个天地都彻底净化的慈悲雾气,所彻底覆盖。
她,先开了。
“弟子,失了贞洁。”
她的声音很轻,很平淡,听不出任何绪。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锥子,狠狠地扎在了我心脏上。
“弟子,也失了那个净、骄傲、以为能用手中‘离恨伞’,便能斩尽天下所有不平的‘离恨烟’。”
她嘴角,勾起一抹充满自嘲与无尽悲伤的凄美弧度,
“……她在那地狱般的雪地之上,被彻底地摔碎了。她甚至变成了一个满脑子都是欢的魔
,做那些天下最
邪的事。”
“可是,”
她缓缓抬起,那双“圣
”的黛青眼眸中,充满“我不
地狱,谁
地狱”的悲壮决绝,
“……弟子,也得了。”
“弟子,得到了‘离恨’。’”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终于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
“……弟子,恨那些将无尽痛苦与屈辱,强加在无辜之身上的所有罪恶。弟子想要把他们的遗憾,他们遭受的罪恶,尽数剥离,即便需要我来承受……”
“弟子,也得到了,‘慈悲’。”
她的声音,又瞬间变得无比温柔。
她缓缓转过,静静地看着我。
“弟子,看着苏媚儿,看着姜娇,看着她们被扭曲的整个
生。弟子,也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我自己。”
“弟子终于明白,‘本善,因恶生恶’。她们的恶,源于她们曾承受过的、更
重的恶。单纯的杀戮,斩断的只是罪恶的枝叶,却滋养了仇恨的根。真正的‘侠’,或许不该只是审判者,
更应是……引路。哪怕那条路,要从地狱开始。”
“幸而,弟子得了‘他’。‘他’只要存在,弟子心中的那份‘贞洁’,便永远存在。”
“‘’,便是我们独一无二的‘
道’。”
她说完,便再也没有看楼主一眼。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神之中是一种早已超越生死的,纯粹的意。
我缓缓地站起身。
我对着楼主,地鞠了一躬。
“弟子,失了守护。”
我现在终于能够直面这个问题——离恨烟不怪我,我却无法对自己毫无责怪的绪。
“……弟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心的
,在自己面前被那群肮脏的畜生,无
地蹂躏、彻底地玷污。弟子,却无能为力。”
“……那时候,弟子甚至觉得,‘守护’一文不值,‘杀戮’才是永恒。”
“弟子,也失了天真。”
我苦笑着摇了摇,
“……弟子,失去了那个以为能用一把剑、一身医术,便能护一周全的,可笑郎中的心。”
“弟子,更失了力量的纯粹。”
“……弟子手中剑,弟子身上针,以及弟子的身体,都已被那些充满邪恶与不详的魔气污染。”
“但,弟子也得了。”
我缓缓抬起,恢复了一种前所未见的、属于“归真”强者的冰冷理智!
“弟子,得到了,‘责任’的真正重量。”
我看着烟儿,
“……弟子明白了,责任,不是在胜利后拥抱。而是在她身处地狱时,依旧能成为她灵魂最后的支柱,让她不要沉沦,让她和我一同存在。”
“弟子,也得到了‘侠医之道’的,新的理解。”
“……弟子明白了,最锋利的剑,是为了守护最柔软的心;最慈悲的药,是为了医治那早已溃烂的。”
“……弟子也终于明白,力量无正邪之分,善者手中行善,恶手中作恶。魔气,亦是一种力量,与我们所驾驭的真气并无本质不同,亦能拿来治病救
,斩妖除魔。”
“……但,弟子在被反噬的痛苦中才真正懂得,必须要有足够强大的能力与心境,才能真正驾驭魔气,用它来守护他。”
“……如果只是简单地将魔气作为提升力量的捷径,那最终必将遭到反噬,沦为力量的隶,与自己所憎恶的魔
,再无分别。”
“……最后,弟子得了‘存在的意义’——”
“……只要她还存在,我就永远存在。”
我说完,缓缓地走到了烟儿面前。
我伸出手,将她那冰凉却又滚烫的身体,轻轻地拥了我的怀中。
然后,我们异同声地说出了那属于我们二
,在那天山的七天、七夜、七战的无边
渊之中,共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