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的频率相比原本温顺的进出快上了不少,伊吹只觉得大脑完全一片空白,似乎完全被嘴里的
所占据,原本心里咒骂我的话语顷刻间灰飞烟灭,只剩下无助的“呜咽”声,和眼角处豆大的泪珠在无声地抗拒着我的进
。
顺着少湿热的
腔,在紧致的喉咙之间来回享受着
壁对
的挤压,很快从马眼处一
浓浓的白色
而出。
“呜...呜呜嗯...唔...呜!”感受到嘴里大量热流的顺着喉咙进自己的身体里,让伊吹本能地开始抗拒,未曾想伊吹的喉咙缓缓出现青色的
纹,让我顿时提起了兴趣。“是第一次在哪里
的就会产生在哪里吗?”之前对栉田和佐仓都是内
,靠近l*t*x*s*D_Z_.c_小
o_m的小腹之处的下面应该就是少
们的子宫部位,而这次在伊吹的咽喉
出,则是出现在了喉咙之上,就是不知道这么粗
的玩法,会不会让伊吹适应不来。
“咳...咳咳咳...”我向后退去一步,浓稠的顺势滴落到少
的脸上,大量的白色
体从少
的嘴角缓缓流出,缓缓低落到衬衫,
裙摆之上。
更何况夏天的衬衫本来就单薄,伊吹白皙的肌肤在体的作用之下也隐隐露出。
原本喉咙内的还未吞食
净,让伊吹忍不住开始呜咽起来,此刻的伊吹犹如盖着一张白色面膜跪在我的面前,显得非常
靡。
那么,正餐的序幕该拉开了。
我缓缓屈膝,身体向少贴近,鼻尖几乎要触到她颈间微凉的肌肤。
此刻的伊吹,胸正剧烈起伏着,像是在报复般大
吞咽着空气。
那急促的喘息里满是劫后余生的慌,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过呼吸的重量,方才喉咙里那阵窒息的钝痛仿佛还未消散,连指尖都带着些微的颤抖。
她的目光死死锁在我手上,看着我指尖一寸寸掠过她衬衫的纽扣,扣环碰撞的轻响在寂静里格外清晰,松散的布料顺着她的腰线滑落,露出底下那抹柔软的灰色蕾丝内衣。
可伊吹自己没察觉到,那双先前满是厌恶与抗拒的眼眸,早已褪去了锋利的棱角,此刻蒙着一层迷离之雾,瞳孔处被浓稠的
欲染透,连看向我的眼神都软得像一汪化不开的蜜。
我静静注视着伊吹,看着她先前紧绷的肩线一点点垮下来,方才还剧烈踢向我、带着几分倔强挣扎的美腿,此刻已无力地垂在身侧,连眼底那点抗拒的微光都渐渐熄灭,只剩下一片近乎空的无动于衷。
这转变太过明显,让我不由得将目光落向她颈间那抹青色。
果然,是喉间的纹在作祟。
那枚青色心像一枚
致却冰冷的项圈,稳稳圈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边缘还泛着淡淡的光泽。
它锁住的不仅是伊吹反抗的念,先前她眼底的倔强、唇边的抗拒,此刻都被这枚
心一点点抽走,连属于她自己的思想都像是被牢牢捆住,再也生不出半分挣脱的力气。
我指尖勾住那根原本束缚着少的皮带,金属搭扣在指腹下轻轻摩挲着,随后缓缓将其抽离、松开。
皮带落在地上发出轻响的瞬间,我向后躺倒,腰背贴着冰凉的地面,只留那处高高隆起,顶端还泛着湿热光泽的,随后双手枕在脑后,我抬眼看向不远处的伊吹,她眼底的迷离还未散去。
“自己坐上来。”我的声音没有半分温度,像淬了冰的利剑,直直刺进伊吹的耳朵里。
可奇怪的是,她没有半分抗拒的念。
纹的效力本就如此,越是顽劣倔强的灵魂,越容易被它牢牢攥住。
只见伊
吹跪坐在地上,膝盖蹭着地面慢慢向我爬来,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爬到我身侧时,她停下动作,抬眼与我四目相对,那双曾满是抗拒的眼睛里,此刻只剩全然的顺从。
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些微的颤抖,轻轻扶住那处,对准自己的未经世事的l*t*x*s*D_Z_.c_小o_m,没有半分犹豫,便缓缓坐了下去,身体也随之微微绷紧。
“啊嗯!”身体落下的瞬间,伊吹忍不住闷哼一声,那声轻响混着呼吸里的湿热,细弱得像羽毛拂过心尖。
她的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我的衣角,指节泛出淡淡的白,腰腹却因为本能的适应,微微向前挺了挺。
颈间的青色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光泽比刚才更亮了些,像一圈温柔的枷锁,将她最后一点可能萌生的抗拒彻底锁死。
我看着她垂着眼帘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却再没做出半分推开我的动作。
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那不是抗拒,更像是被纹驯化后的本能反应。
“放松些,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我开,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
伊吹像是被这声提醒唤醒,紧绷的肩线慢慢放松下来,连攥着我衣角的手指也松了些。
她微微抬眼,眼底的迷离还在,却多了几分依赖般的顺从,甚至主动将身体向我贴近了些。
那处的胀痛与陌生感还在,可纹带来的奇异悸动却渐渐盖过了不适,让她不由自主地随着我的动作,轻轻动了起来。
地面的冰凉与身体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更让她觉得,此刻被我牢牢掌控的姿态,似乎才是唯一的归宿。
伊吹猛地咬了咬下唇,舌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
她想反驳,想质问,想把眼前这一切都推开。
从前她何时这样顺从过?
可话到嘴边,却被纹带来的无力感堵了回去。
微微抬眼时,眼底的迷离里掺了丝不甘,可四目相对的瞬间,那点反抗又像被水淹没。
她伸出手,指尖悬在半空顿了顿,脑子里两个声音在打架:“别坐!”“按他说的做!”最终,纹的灼热占了上风,她还是颤抖着对准了自己的隐私部位。
坐下的瞬间,她眼眶微微发红,不是疼,是恨自己连这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可身体却诚实地放松下来,甚至找寻着最佳的进位置。
身体完全落下的刹那,尖锐的痛感像细密的针,猛地扎进伊吹的小腹处。
她浑身一僵,原本微微放松的腰腹瞬间绷紧,指尖死死掐进我肩的皮
里,指甲几乎要嵌进骨缝——那是远超预期的疼,不是磕碰的钝痛,是带着撕裂感的锐痛,让她忍不住倒抽一
冷气,湿热的呼吸里混着细碎的呜咽。
“唔......”她下意识想向后缩,膝盖在我腰侧蹭出慌的弧度,颈间的青色
纹却在这时骤然发烫,像烧红的铁圈牢牢箍住她的脖颈,将那点想要逃离的本能狠狠拽了回来。
痛感还在蔓延,顺着四肢百骸散开,让她眼前泛起淡淡的白雾,可身体却被纹钉在原地,连稍微后退半分都做不到。
我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不是之前顺从的轻颤,是被疼痛攫住的痉挛,连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上沾了层薄薄的水汽,却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只任由那抹疼在身体里翻涌。
先前眼底残存的不甘,此刻被疼痛与无力揉成一团,只剩眼眶红得更厉害,泪水在睫尖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纹的光泽越来越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