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一凝,锐利如刀,立刻看向影骸所指的方向!
透过锁链的间隙和略显宽松的囚服,她清晰地看到——影骸胯下那属于男象征的部位,此刻竟然如同充气般……以
眼可见的速度……
膨胀!
短短几息,那处就已经撑起了囚服布料!
呈现出一种极其违和的、巨大到狰狞的廓!
血管虬结如同活物般在苍白的建木皮肤下搏动!
一灼热、浓郁到令
不安的雄
生命力气息从那部位逸散开来! 这诡异的变化完全超出了正常生理范畴!
更像是什么致命的能量失控!
“怎么回事?!”雪衣厉声质问,手中的魔锥嗡鸣作响。她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能量
发点!
“不…不知道…呃啊——!!!”影骸的惨叫声更加凄厉,那双熔金的眼瞳因剧痛而布满血丝,“像是…像是建木的能量…无法约束…在…在这里失控!!要炸了!炸了啊啊啊!!”
影骸的哀嚎和那恐怖的变化让雪衣也感到棘手。
她需要更专业的判断!
“寒鸦!守住!我去找司内医师和偃偶工匠!查阅资料!”雪衣的声音带着果断的急切,她必须立刻弄明白这是否是建木之躯崩溃的前兆!一旦崩溃,研究价值归零!她需要能处理能量核心和生物材料的专家!她转身化作一道黑影,迅速离去。
囚室门,只剩下寒鸦一
。
她空茫的灰色眼眸,平静无波地看着囚笼中蜷缩挣扎、下身巨大膨胀如凶器的影骸。
那痛苦扭曲的表,那剧烈搏动的
块,还有空气中那
愈发粘稠强烈的雄
气息……这些信号,在她那常年被魔
身因果信息冲刷、早已失去
波动的心海中,并未激起恐惧或不适,而是如同读取数据流般触发了一个模糊的概念标签——繁殖冲动。
她读过无数资料。
十王司的卷宗里不乏各种触犯欲律法者的罪案。
生理学图谱上也有清晰描绘类生殖器官结构及功能。
她“知道”这是什么现象。
但知道和理解、与感到羞耻或忌讳……在寒鸦的世界里,是截然不同的东西。
寒鸦向前迈了一步,站到了观察前。那双灰眸毫无
绪地注视着影骸因痛苦而剧烈颤抖、布满汗水的脸。
“你的生理指标显示,这是典型的雄繁殖器官异常充血状态。”寒鸦的声音毫无起伏,如同医典的自动朗读,“长期禁锢与能量紊
可能导致此类淤积。如不疏导释放,器官损毁概率为93.8%。样本完整
要求…必须
预。”
她说完,似乎完全没有觉得任何不妥,甚至可能认为这是在执行样本维护的必要流程。
她抬起手,在囚室门的禁制
作台上按下一系列复杂而快速的符文指令——这些指令的权限等级很高,通常只有判官才能动用,而她恰好拥有!
嗡——!囚室厚重的合金门,缓缓滑开了。
一混杂着丰饶腐朽与炽热雄
气息的怪诞味道扑面而来。
寒鸦面无表,踩着她那双高跟鞋,踏
了这座理论上绝不该由她单独进
的绝密囚笼。
她无视影骸痛苦与震惊夹杂的眼神,径直走到他跟前。冰冷的手指无视那恐怖的巨大廓,直接探向了他的腰带处。
在影骸难以置信的、逐渐从痛苦转为惊愕再到发出极度狂喜熔金光芒的注视下,寒鸦那双原本拿着冥谶天笔、挥写命运判词的手,机械地、却又带着一种可怕的专注和冷静,解开了他本就宽松的囚服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