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颊微微发热,心里那点小兴奋和小羞耻织着翻腾起来。
她垂下眼睫,嘴角却忍不住悄悄弯起一点,声音也变得细软:“嘛呀。”
身体却已经很诚实地微微前倾,主动将纤细的脖颈递到他面前,小声嘟囔:“主帮我戴。”。”
楚瑞泽低笑,指尖绕过她温热的皮肤,“咔哒”一声扣紧搭扣。冰凉的金属r正好卡在她莹白滑腻的脖颈下方,随着脉搏轻轻起伏。
他拇指蹭过字母,在她柔软的咽部摩挲:
“跟紧我。今晚别跑。”
n r门内是另一番天地。
暖调的灯光下,融合了七夕的鹊桥元素与万圣节的诡谲装饰,空气中弥漫着食物香气和低沉的电子乐。
穿着各异但皆显致的
们三两两
谈着,长桌上摆满了中西合璧的自助餐点,倒真应了那句“蹭饭”。
楚瑞泽接过侍者递来的面具,给自己选了个遮住上半张脸的黑色威尼斯款式,又给姜俞拿了个缀着细碎黑纱的羽毛眼罩,然后便领着她去取餐。
姜俞正夹着一块小巧的南瓜造型点心,目光随意一扫,恰好瞥见隔壁卡座里一个穿着红色丝绒西装、戴着金色狐狸面具的男
侧影。
这骚包模样不是n又是谁。
姜俞对他上次的开导还是心怀几分感谢,遂将他默认划分到朋友的范围。
于是,她甜甜一笑,热络地拍了下他肩膀:“n哥!!”
对方回过,狐狸面具下的眼睛眨了眨,立刻笑了起来:“哟!这不是我们鱼鱼吗!”
n 熟稔地打招呼,视线在她身后的楚瑞泽身上转了一圈,语气调侃,“不容易啊ryn,终于舍得把带出来。”
他边说边指了指身旁另一位戴着简约黑色眼罩、气质略显不羁的男:“来,认识一下,卢瑟斯,我俩的冤种损友。”
卢瑟斯举了举酒杯,算是打过招呼。
简单寒暄几句后,楚瑞泽便揽着姜俞回到自己的位置。
刚坐下
,他便圈住了姜俞的脖颈,捏住她下让她微微侧过
,:“嗯?什么时候跟n混这么熟了?”
姜俞正小吃着点心,闻言差点噎住,眼神开始飘忽:“啊?就…就上次…不是,就…偶然碰见过几次…” 她越说声音越小,明显底气不足。
他另一只手的食指戳了戳她鼓鼓的腮帮子,像是在提醒她别想蒙混过关:“偶然?几次?” 他微微倾身,面具下的目光极具压迫感,“好好说。”
眼看混不过去,姜俞只好含糊不清地代:“…就…就上次…我还没搞明白自己心意的时候…心里
…跑来钟楼喝了两杯…偶遇n…他…他开导了我几句…”
楚瑞泽听完,眸色瞬间沉了下去,周身气压都低了几分。
他松开戳她脸颊的手,冷笑一声:“哦?开导你?我是不是还该给n发个‘助为乐’锦旗?”
姜俞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越描越黑,赶紧软下声音,用被他圈住的脖子艰难地蹭了蹭他手臂:“主…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楚瑞泽的声音依旧凉凉的,
“心里无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我,而是跑来这里买醉,靠着别的来‘开导’?” 他刻意加重了“开导”两个字。
姜俞哑无言,她当时心烦意
,还真没想到楚瑞泽这事儿也能吃醋。
她眨着眼睛,试图萌混过关,赶紧从旁边餐盘里叉起一块
致的法式小甜点,狗腿地递到他嘴边,声音甜甜的:“主
,吃点心~消消气嘛…”
楚瑞泽瞥了一眼那递到唇边的小蛋糕,语气凉凉:“没诚意。”
姜俞举着叉子僵在原地,有点懵了。
这都不行?那怎么样才算有诚意?总不能让她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跪下来奉给他吧?
她看着手里的小蛋糕,又看看楚瑞泽紧绷的侧脸,忽然灵光一现。
她心一横,微微低,用牙齿轻轻咬住了那小半块蛋糕的一端,将另一半露在外面。
然后,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嘴里含着东西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点呜呜嗯嗯的声音,可怜地望着他,那眼神像是在说“这样总行了吧?”
楚瑞泽垂眸看着她这副模样,嘴里叼着点心,像只乞食的小动物,眼神又软又怯,终于绷不住,嘴角勾起满意弧度。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然后俯身下去,准地吻住了她的唇,顺势将她齿间那半块甜腻的蛋糕咬了过去,
舌尖甚至暧昧地扫过她的唇瓣。
松开后,他细细嚼着蛋糕,看着她瞬间红的脸颊和不知所措的眼神,这才慢悠悠地道:“嗯,这下勉强算有点诚意了。”
就在这时,旁边卡座传来一声夸张的咳嗽声。
n 不知道什么时候探过来,眼睛写满了“没眼看”。
“喂喂喂!ryn!” n 捏着嗓子。
“公共场合注意点影响行不行?欺负我们孤家寡是吧?”
他拿起餐巾纸故作嫌弃地挥了挥:“您差不多得了!一会儿公演区还有表演呢。”
楚瑞泽被好友打趣,非但没不好意思,反而顺势又在姜俞通红的耳垂上亲了一下。
这才慢条斯理地坐直身体,瞥了n一眼,语气淡然却得意得很:“嫉妒就直说。”
姜俞则恨不得把脸埋进面前的餐盘里,脚趾尴尬地抠地,心里把旁边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n骂了一万遍。
hpr42 吃瓜吃到自己家
用过餐,楚瑞泽揽着姜俞的腰,穿过谈的
群,径直走向公演区。
他似乎对这里很熟,轻松地带着她来到了前排一处视野极佳的位置。
灯光暗下,一束追光打在舞台中央。台上,一位身着纯白短纱裙的孩分开双腿,跪坐在地,动作纯
无辜,裙摆轻盈如梦。
她身后,一位穿着剪裁利落白色西服的缚手正用柔软的白色丝绳,以一种极具艺术感的方式缠绕束缚着她的手腕和手臂。
动作优雅而缓慢,不像束缚,倒更像一种亲密的共舞。
白纱与白西服在灯光下几乎融为一体,舞者微微仰,眼神空灵,像一只被无形丝线牵绊的折翼天使,呈现出脆弱又圣洁的美感。
姜俞呆呆欣赏着,连呼吸都放轻了。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楚瑞泽的衣袖,小声惊叹:“小姐姐好漂亮……”
楚瑞泽侧目:“不如你漂亮。”
姜俞耳根一热,心里甜滋滋的。
这时,舞台灯光骤然一变,从清冷的月光白转为酒红色。
一位身着暗红色丝绒紧身长裙的迈着从容的步伐走上台。
她身材高挑,曲线毕露,裙摆高开叉处随着她的走动隐约露出踩着细高跟的长腿。
她红唇饱满,下颌线锋利,眼神扫过台下时带着慵懒又极具压迫感的睥睨,像一朵在暗夜中盛放到极致的红玫瑰,危险又迷。
而她手中,牵着一条细细的银色链子,链子的另一端连接着一个颈圈,套在身后男的脖颈上。
那男几乎全身赤
,只穿着一条极短的黑色皮质短裤,展现出经过严格锻炼的完美体魄。古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肌
块垒分明,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