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的牌子上,刻着两个小字——“母狗”。
那两个字,像最锋利的刀片,狠狠地割在了她的心上。 她觉得自己被剥光了所有的尊严,所有的骄傲,被他从一个老师,一个类,变成了一个……一个玩物。
她紧紧地握住拳,指甲
地陷进
里,可她却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她知道,她不能再反抗了,每一次的反抗,都只会让夜澈的报复变得更加变态和疯狂。
她缓缓地,像是做梦一般,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每一颗扣子
的解开,都像是在剥离她的灵魂。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点一点地冰冷,一点一点地麻木。 当衬衫滑落,露出她那件素雅的白色文胸时,她停顿了一下。 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站在讲台上,充满自信和骄傲的模样。 可现在,她只是一个任宰割的羔羊。
她褪去了文胸,然后是长裙,内裤。
当最后一层遮羞布滑落时,她赤地站在阳台上,阳光落在她的皮肤上,却带不来任何温暖。
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仿佛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生物。
她弯下腰,颤抖地捡起地上的狗链,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她看着那块刻着“母狗”的牌子,然后将那狗链戴在自己的脖子上,那冰冷的扣环,像是给她戴上了一副永久的枷锁。
她站起身,双腿却因为屈辱和恐惧而颤抖,无法站稳。 她只能缓缓地跪下,双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的身体,她的姿态,都像是一只被驯服的动物。
她吸一
气,然后慢慢地,像一只被驯服的野兽般,朝着阳台的门
,一点一点地,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