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丽丝见我停了动作,主动端过燕窝,用银勺舀起一勺递到我唇边。
她俯身时领几乎垂到桌沿,
不见底的沟壑里还沾着方才沐浴后的水珠,随着动作轻轻颤动。
银勺递到我唇边的瞬间,她故意将指尖擦过我的下,小麦色肌
肤在灯光下泛着蜜色光泽,带着温热的体香扑面而来。
我含住银勺,舌尖却没有急着吞咽。
滚烫的燕窝顺着喉咙滑下,我却故意用舌尖缠住她的指尖,轻轻吸吮。
绮丽丝浑身一颤,呼吸骤然变得急促,眼尾立刻泛起红,像被点燃的火焰。
她娇嗔地咬着唇,睫毛不住颤动,酥麻的触感顺着指尖传遍全身。
我松开绮丽丝,转而揉了揉陆姗儿的发顶。
她的发软得像云朵,受惊般缩了缩脖子,却乖乖把脸颊贴在我手背上。
我故意用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声音低沉道“府里的事,得先理顺。”
李羡鱼突然道:“夫今晨说,午后要去给老爷上香。”
我指尖顿住。
秦默娘。
记忆里的她总是穿着红色衣裙,在梨花树下舞剑。
薄纱衣料紧贴着她丰满的身躯,阳光透过花瓣落在她胸前,勾勒出惊的弧度。
原主总躲在廊柱后看她,看她抬手时袖滑落,露出皓腕上的玉镯,更看清她领
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心里又敬又痒,却连上前递杯茶都不敢。
“知道了。”
我猛地将陆姗儿拉进怀里,低咬住她泛红的耳垂。
她轻呼一声,柔软的身子立刻瘫在我怀里。
我起身时顺手将绮丽丝揽进怀里,指尖故意划过她腰间最敏感的部位。
她惊呼一声,软腻的身子立刻贴了上来,腰肢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胸前的柔软也紧紧压在我胸膛。
“公子要去哪?”
赵姬立刻站直身子,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她虽然穿着劲装,坚挺的胸脯却将衣襟绷得紧紧的,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我低在绮丽丝耳边轻笑,故意吐着热气:“去给母亲请安。”说着伸手在她浑圆的
上捏了一把。
“顺便让她看看,她的儿子,可不是只会躲在书房哭的废物。”
绮丽丝的银铃在我怀里轻轻晃动,李羡鱼的耳尖悄悄红了,低时衣领大开,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赵姬攥着剑柄的手松了松,眼神却变得灼热。
陆姗儿则小跑着去给我拿外袍,裙摆翻飞间,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穿过回廊时,廊下的海棠开得正盛。
我想起记忆里秦默娘站在花下的模样——罩杯的丰盈被素裙裹着,像藏在白雪里的春桃,明明是熟
透的艳色,偏要摆出清冷的姿态。
原主得不到的,就让我来拿。
父亲的仇要报,武林的风波要搅,而这满园的春色——从仙气飘飘的母亲,到眼前这位火辣的西域美,一个都不能少。
我捏了捏绮丽丝的腰,看着她眼波流转的模样,突然加快了脚步。
穿过门时,冷冽的剑气突然擦着耳畔掠过。
我下意识侧身,只见一柄青钢剑正贴着鼻尖钉进廊柱,剑穗上的冰蓝流苏还在震颤。
抬眼望去,梨花树下立着个白衣少,
发也是雪一样的纯白,发间仅用一支白玉簪固定,剑光映得她侧脸像淬了冰。
这正是从天山剑侠派习剑归来的妹妹林如霜,她的白色剑袍因动作微敞,露出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色抹胸边缘,里边的
大概罩杯的规模,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这银发银眸是林如霜修炼冰魄神功造成的。
修炼冰魄神功者,寒冰真气循环周天,气炽盛,又服用独门大药,不但外貌会发生变化,就是心灵也会冻结保留在修炼时的年龄。
此她虽然外表如青春少,其实不更事,难以懂得
间险恶。
我伸手去拨她颊边的碎发,指尖顺着她滚烫的耳廓下滑,触到她纤细的脖颈时,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
她握剑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可眼底掠过的却不是怒意,而是一丝慌。
她像被烫到般后退半步,耳尖却悄悄泛了红,胸前随着动作晃动的玉坠滑进衣内又弹出来。
“笨蛋哥哥。”
她别过脸时,鬓角的玉簪轻轻晃动,胸剧烈起伏带起若有若无的幽香,“母亲在等你。”
话音刚落,两道青影突然从假山后闪出。一个清秀的美提着食盒走在前面,青裙下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
这是秦默娘的侍玉钗,她见到我时只是垂眸行礼,酥胸随着弯腰的动作在领
处挤出诱
的弧度,指尖却不自觉绞紧了帕子——记忆里她总在
夜偷偷给原主送伤药,明明武功高绝,给我上药时却总手抖,尤其当药瓶滑落,她俯身去捡时,领
春光总让原主面红耳赤。
另一个美跟在后面,双丫髻上的绿丝带跑得歪了,她饱满的嘴唇刚想开
说什么,见到林如霜立刻把话咽了回去,只对着我做了个鬼脸。
这是秦默娘的另一个侍燕儿,她纤细的腰肢上,新换的匕首鞘随着动作轻轻摩擦大腿内侧,我认得那是原主前几
在市集给她买的
,当时她还嘴硬说“俗气”,此刻却宝贝似的贴身带着,紧身的劲装将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
二作为母亲的贴身仆
,从小与我相伴,也算是青梅竹马,在男丁不多的林家,她们对我也有不一样的
感。
“夫让炖了雪莲汤。”玉钗将食盒递过来,弯腰时我清晰看见她领
处的朱砂痣,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她像触电般缩回手,耳根却红得滴血。
我接过汤碗时故意捏了捏她的手指,顺势将她微凉的手按在自己胸,她的手微凉,指腹却有薄茧——那是常年握剑磨出来的,也是无数次挡暗器留下的印记,此刻却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燕儿突然撞了撞玉钗的胳膊,挤眉弄眼地朝我使眼色。
她饱满的胸脯蹭过玉钗的后背,怀里藏着个油纸包,我刚要开问,她就慌忙背过手,胸前的曲线随着动作愈发明显“是、是给夫
买的桂花糕!”可那油纸包的形状,分明是原主
吃的杏仁酥。
“走吧。”我笑着掂了掂袖袋里的杏仁酥,故意用带着欲的目光扫过她们。
“去见母亲。”
玉钗和燕儿立刻跟上,青裙的裙摆轻轻扫过石阶,这一次,我分明听见燕儿对着玉钗小声说。
“公子今天好像不一样了……”
玉钗没有回答,可落在我背影上的目光,却比春的阳光还要灼热,仿佛要将我看穿。
照例去对母亲请安,却陡然听到母亲正在桃园舞剑,进了桃园,看到那第一美秦默娘红衣罩体,修身轻薄,修长玉颈之下一片酥胸似雪花凝脂随风蹦跳,里面竟然没有穿肚兜胸衣,浑圆挺拔
球好似山崖滚石,在红衣之中上下摇动险些一跃而出。
胸间半遮半掩,色气无声;细细柳腰束了一条金亮的带子,盈盈不堪一握。脚下三寸莲足踏着牡丹绣鞋,露出冻胶般的雪白脚背。
秦默娘生下林子云,如今已经四十岁,但因为修为高,容颜不老,看上去好像我的姐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