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幸。”
我夸赞她的厨艺,说:“知道她做得这么好吃,我一下飞机就应该住她家。”
她捂住嘴笑起来,胸脯如
涌动。
她显得心不在焉,吃冰淇淋甜点,她咬着勺子发愣。我想,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戏不能不演,但是,演戏其实很累。
我想,正经的讲够了,我们该不正经了。
我搬椅子过去,紧挨着她,她惊讶地抬看我。我说:“喝了酒,我控制不了自己,想胡说一通,可以吗?”
她垂下眼帘,点点。
我说:“我想知道,你对自己的身体最满意的地方是哪里?”
她说:“房,太大,好拖累。不过,男
喜欢。”
我问:“最不满意的呢?”
她说:“脚,太小。”
我问:“感带呢?”
她说:“不一定,看时间,看地点。”
我问:“现在在哪里?”
她说:“到处都是。”
话说到这份上,我们还等什么呢?
我说:“我统统都要查。”
她说:“我们吃完,先洗洗吧。”
我还是帮她收拾碗筷,放进微型的洗碗机。我提议,我们洗鸳鸯浴。
她说:“不行,浴室太小,浴缸太小,只能进一个。我先洗,几分钟就出来。”
她已经给我泡好了红茶。厨房与浴室紧邻。浴室的门是半透明的粗棕色的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她身体的廓,看到她手的动作。
这些画面含足够的诱惑,足够让带血的男
冲动。可惜,她老公已失去兴趣。
我想,她老公回来的时候,再也不会像我这样,忘记面前的红茶,身体绷紧,眼睛一眨不眨地捕捉所有的动静,听任胯下的茎如野
疯长。
我觉得,她洗的时间太久。许是真的,许是心理作用。
洗毕,我们进了她的卧房。卧房是和式,铺了榻榻米,躺下有些硌肩膀。她关了所有的灯。
一片漆黑中,我说:“我怎么查呢?”
刚说完,她往我手里塞个一件东西,说:“用这个。”
我摸了摸,是手电筒。我推起开关,一根淡蓝色的强烈灯柱出。我一路查看,果不其然,
房丰满,
丰满,双足如
孩,娇小玲珑。
我一路亲吻,啧啧作响。她四处敏感,亲一下,被亲的部位抖动一下,散发热气。查到她的隐密处,浓密的毛已被
体沾染。我一动不动,似乎被眼前的景致所震慑。
我丢下电筒。她说:“怎么,不看了?”
我说:“光看不做非君子,是我们中国的老孔说的。”
她笑起来,床垫跟着晃悠。她问:“老孔是谁?”
我说:“孔子,本
都知道。”
我握着茎,
搭着她的
道
,她的身体抽动。我猛地戳
,她嘶地叫一声。我整个拉出来,
在
摆动,又
戳进去。
来回几次,她不让我的茎全拉出来,说:“别,别,停在里面,停在
子上,搅,用力搅。”
她的身体扭曲,扭成弓形,接下来,全身绷直,一动不动。我停止动作,俯下身,摸到她的脸,问:“你,还行吗?”
她呜呜叫着,近在耳边,又远在天外。
我开始缓缓扭动,她的身体痉挛,她开始啜泣。
后,我想拔
出茎,她说:“再等一等。”
后,保险套膨胀,好像你的
茎变大,我的快感随着增高。
等她安静下来,我吻她的脸。她的脸湿漉漉的,冒起热气。我想,我能看到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炯炯发光。
我说:“有感觉吗?我的和美。”
她搂紧我,说:“我身体像是裹了个火球,横冲直撞,激起道道暖流。过一下,每个部位像是被一条绳子串起来,绳子一下一下跳跃,像音符的律动,带着色彩的音乐在奏响,动听极了。我感觉太好了,好像从天堂归来。”
如此美妙的语言,如此丰富的联想。我不过做了一个动物能做的几个肢体动作,经她一说,我觉得自己从事的是经天纬地的大业,我原来不止是贪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