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规矩,有期徒刑超过一百年的受刑,每年都会有一天的‘探亲假’,而牛郎的‘探亲假’便是每年的七月七
,每逢这个时候,织
便会堵在地狱部门
,把牛郎打成重伤再送回去,因此两
每年的七月七
必定会见上一面。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
杜语暄:“……”
这跟想象得不太一样啊,有预设到跟神话故事应该会有一点偏差,但没想到事实竟然直接走向另一个曲折荒诞的发展。
“抱歉,这里有个小问题,我家老板这样每年堵在地狱部门揍
,难道不算犯法吗?”
“算,怎么不算?但织本身是这起案件的受害者,再加上她本
又是‘地府市
灵魂发展协会’的会长,因此这个行为非但没有受到指责,反倒是获得不少大众的支持,阎王大
那边也只能是
训诫,以免造成更大的风波……只能说,牛郎倒霉,惹错
啰。”
说到这,孟婆唏嘘的摇。
杜语暄:“……”
“这事儿在当年闹得挺大,当时织刚选上阳间观察部的部长,像这种被害
是部长级别的案子,规定上必须由阎王大
亲自审理,而当时的地府市政部的部长是愚公,他刚好也出了点事,阎王大
为这两个案子可说是忙得焦
烂额。”
“愚公?”杜语暄眨了眨眼,问道:“是那个愚公移山的愚公吗?”
“嗯,当时愚公被不法之徒揍了一顿……”
“孟婆,你在这里做什么?”
突然,阎王的从外面探进来,一脸好奇。
孟婆吓得立即站起身,慌张道:“阎王大?”
杜语暄一愣,跟着站起来,毕恭毕敬的行礼。
这就是阎王?
好年轻啊!
面容白净,像个斯文书生,还以为会是个长满胡子的大叔。
只见阎王先是在门左右看了一眼,然后贼
贼脑的走进来,压低声音说道:“小声点,我偷溜进来的,被织
发现就不好了!”
杜语暄肃然点,她知道这种压力,那种老板随时可能出现的压力,是一般员工难以……不对啊,阎王你贵为地狱部的部长,来到阳间观察部
嘛要鬼鬼祟祟?
“呼,不容易啊,这几天织盯得紧,还好七月七
快到了,她开始钻研一套针对灵魂体的殴打术,我这才有机会溜进来这里。”阎王抹了抹额
根本不存在的冷汗,旋即抬起
来,笑眯眯看着杜语暄说道:“这位就是生死簿管理科的科长吧?果然是一表
才,年轻有为!”
杜语暄连声说不敢,语气不卑不亢。
“好好好,我很看好你啊!”阎王哈哈一笑,眼珠子一转,小声问道:“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要来修生死簿?现在每天都有叫我下台负责的书信寄来,我的办公室已经快放不下了!”
杜语暄想了一下,露出三分为难四分遗憾三分抱歉的表,说道:“阎王大
,恐怕没那么快,我们还得有一个月的员工训练,等到训练合格之后,才能进行生死簿的维修。”
阎王闻言顿时垮下脸来,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叹气道:“那还真是……唉,算了。”
说完,他萧瑟的转身。
然后又象是想到什么一样,转过来,伸出一只手,“对了,给钱。”
杜语暄:“???”
孟婆倒是意会过来,她拿出一个花色的包包,从里拿出两张纸币,解释道:“阎王大
的容颜是公共财,看一眼需要缴
‘阎王容颜税’一百元,不过我们是公务
员,这部分有优惠,一个时辰内不管看多少眼都只要一百元,很划算吧?”
杜语暄:“……”
“小杜,这次我先帮你缴了,不用谢。”孟婆乐呵一笑,将两张一百元功德币递给阎王。
阎王接过纸币,扫了一眼,突然眉一皱。
“孟婆,你怎么给我两张假钞?”
孟婆:“???”
第九章 这个孔丘,是那个孔丘?
隔天,一件令震惊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地府市,孟婆涉嫌使用假钞,疑似与假钞集团有关联,现在已经被收押了。
虽然她本矢
否认,并称是遭到陷害的,但地
狱部并没有包庇,对外公开表示将会调查到底,还地府市一个朗朗乾坤。
身为孟婆的直属长官,地狱部长阎王则表示勿枉勿纵,绝不姑息任何一个犯罪行为,哪怕孟婆是与他共事四千多年的部属,但如果真的查出不法,他会第一时间解除她的职位,并承担起一切责任。
阎王不偏袒自己的做法立即获得大众肯定,原本因为生死簿事件而民调下滑的他,稍微挽回了一点声量。
“这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完今天的地府市报,杜语暄推了推脸上的黑框眼镜,只感觉到无语。
如果真的有假钞集团的存在,她相信该集团的一分子已经打进了公家机构,而且正坐在自己旁边。
“科长,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张名威抓了抓油腻腻的发,一脸不解。
“你看看这个。”杜语暄把报纸推过去。
张名威瞧了一眼,点道:“这个新闻我早上有看到,想不到孟婆身为老牌鬼差,竟然还跟假钞集团挂勾,这大概是地府市这几年来最大的新闻了,上一次闹这么大,还是五百年前生死簿
发出徇私事件,那个涉案的判官到现在还被关押着呢。”
“老张,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科长,我从良了,保证不是我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现在市面上的假钞其实都是你的作品?”
“不能这样说,我们这行也算竞争激烈,比我手艺好的不少。”
杜语暄:“……”
“抱歉抱歉,我迟到了。”徐凯茜拎着包包,急匆匆跑进来,坐下后一脸后怕道:“我刚刚上班经过地狱部,前面挤了一堆记者,他们还以为我是地狱部的鬼差,一窝蜂冲上来想要采访我,吓死我了!”
杜语暄一脸不解,“一堆记者?我记得地府市不是只有地府市报这家媒体吗?
嘛要派一堆记者?”
“因为他们也有绩效压力,这个大新闻谁都想抢得第一手消息。”张名威以前待过地府市政部,很清楚地府市报的运作,他猜测道:“现在应该连放假的记者都跑回来上班了。”
内卷。
杜语暄吸了一
气,很清楚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意义,职场是很残酷的,有时候,你不作为,就是等着被其他
踩下去。
不过还好,自己现在这个单位目前还没有内卷的条件,外面风风雨雨,这里却是一派和谐。
今天是生死簿管理科为期一月员工训练的第一天,杜语暄有些
期待,她只知道他们的工作是要进行生死簿维修,但需要具备哪些职能却是没有概念。
从这个员工训练应该就能可见一斑。
“大家好,我是你们新训的导师,叫我孔丘就好。”一位戴着细框眼镜的高大男子走进来,穿着白色衬衫,两边袖子卷起来,露出浓密的手毛,修身的西装长裤将其衬得相当英挺,整体粗犷又不失斯文,一副练的模样。
孔丘?
杜语暄歪了一下,觉得这名字有那么一点熟悉。
“现在,我要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