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瞬间在半空中炸裂,血横飞,骨骼寸断,溅落一地,竟被她这个中年家庭
一脚踢得四分五裂。另一边顾长渊依旧负手而行,眼镜后的目光冷静。他的瞳孔闪烁着奇异的光,扫过四周灌木丛。
“这里怪物不少啊,”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谈论天气,“照这个势,要清理完这里恐怕咱们俩七点之前赶不回去。”
宋兰芝拍了拍手,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那不正好吗?让那小子多点时间打扫房间。要不然回家还得我来收拾——我可懒得做这种事。”
“呵。”
顾长渊淡笑,继续向前走,脚步未停。周围的林子里传来更多的沙沙声,成群的怪物正被吸引而来。他们却举止从容,仿佛在林间散步。血与杀意在树影中蔓延,可两的身影依旧并肩前行,宛若
不可测的黑暗守护者。夜幕逐渐落下,郊区别墅的客厅的灯光泛着柔黄,映照在地板上,反
出水渍被擦净后的光泽。我终于放下拖把,肩膀酸痛,背脊满是湿汗。呼吸间带着一丝疲惫,却也有一种奇异的宁静感——像是终于渡过了一个风
般的白
。
我推开卧室的门,熟悉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依旧弥漫着纵欲后的余味,那些湿润、火热、织的痕迹像是一种印记,将所有回忆都牢牢封存。床榻上七个花妃安静地沉睡着。她们赤
的娇躯依偎在一起,汗水与
织,像一幅
靡却安详的画卷。凤仙半梦半醒地抱着枕
,狐耳微颤;牡丹翻身时发出轻微的鼻音,健美的曲线依旧带着余热;水仙则把脸埋在臂弯中,唇角残留着笑意,像梦见了什么秘密。
可我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床中央的夜来香身上。
她是最靠近我的。也是第一个让我失去理智,甘愿沦陷的存在。紫发散落在枕边,沾着汗水与泪水,却仍然泛着妖异的光泽。她的胸
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峰高耸,
尖还残留着我指尖掐揉过的红痕。她的小腹微微鼓起,那是假孕的幻象已经消散,却依旧留下盈满的错觉,仿佛提醒我她方才的纵
与极致。
我缓缓坐在她身侧,伸手抚过她的脸庞。那张平里总是笑得放肆的面孔,此刻安静而柔顺,长睫覆盖在眼睑上,仿佛卸下了一切伪装。她轻轻动了一下,迷蒙中睁开紫眸。
“……小坏蛋?”
声音沙哑,却带着熟悉的媚意。她眨了眨眼,似乎还在梦境与现实之间游离。
我俯下身,在她额落下一吻。
“嗯,我在。”
她
盯着我,片刻后笑了,笑容中带着疲惫,却也有一丝满足。她伸出手,虚弱地抓住我的手指,放到她的唇边,轻轻亲了一下。
“你真坏……?? 每次都要弄坏家……可我就是放不下你。”
她的低语让我胸发紧。那不是单纯的媚语,而是从
处吐露出的依恋。她明知道自己是魅魔,天
媚,生来便是为了榨取男
的灵魂,可她却在一次次的拥抱和
合里,真正将自己
付给了我。
我凝视着她,喉咙滚动。屋内的空气依旧燥热,可心底却涌出一种久违的柔软。
“夜来香。”
我轻声唤她的名字。她眯着眼,唇角弯起:
“叫我……你的就好。”
我沉默片刻,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她赤的身子蜷缩过来,尾
无力地搭在我腰间,紫瞳闪烁,带着狡黠,也带着脆弱。其他花妃似乎都在梦中捕捉到了这份气息。茉莉皱着眉,却没有出声;黑蔷薇转了个身,红瞳在半梦半醒间睁开一瞬,又重新阖上;凤仙依旧在枕边磨牙,却悄悄伸出一条尾
缠到我的小腿。她们都知道。无论她们怎样争宠、怎样炽烈,夜来香在我心里,始终有着无
能替代的位置。
因为她是最初的那个。那个在我还只是莽撞少年的时候,伸手将我拖
渊,又让我在
渊里学会如何呼吸的
。我低下
,吻住她的唇。舌尖探
,卷住她柔软的香舌。她发出低低的鼻音,眼角沁出泪光,却反手勾住我的脖颈,回吻得极其用力。
这一吻没有靡的急切,而是浓烈得几乎要把灵魂都揉碎。
唇分的瞬间,她额抵着我,轻声呢喃:
“小坏蛋……别抛下我,好不好??? 就算你有再多的……我也要一直在你身边。”
我笑了,笑容带着疲惫,却真切。
“傻瓜,你是我第一个花妃。你知道吗?你才是我所有冒险里最大的战利品。”
夜来香怔了一瞬,随后弯起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却笑得比谁都妖媚。
“嗯啊~??……我喜欢你说这种话。”
她依偎在我怀里,渐渐沉梦境。紫发垂落在我肩
,温热的呼吸拂在颈侧。我环顾四周,看着满床的美丽花妃们,心底忽然生出一种荒唐却真实的满足感。纵欲与争斗之外,她们终究都聚拢在我身边——而我,也终究会被她们的存在牵绊。
但在这一刻,怀中的夜来香,仍旧是唯一让我心炽烈跳动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