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描摹。她的身体敏感到极点,每一次舔舐都会微微颤抖,像是在迎合我,又像是完全失去了控制。
“啊啊~??……你真坏……??”
她低声呢喃,眼角泛着水光,却偏偏露出笑意。我舔过她的小腹,鼻尖蹭到那隐约鼓起的弧度,她抽搐着抓紧桌沿,似乎想要阻止,却根本无力抵抗。我唇舌一路点燃她的神经,从腰侧到大腿根部,留下成片的湿痕。她的大腿雪白修长,被我分开时微微颤抖。我双手扣紧她的部,手感柔软又充满弹
,指尖陷
中,抚摸到那圆润饱满的曲线。她被迫抬起腰肢,
在掌下被揉捏得形状不断变化。
“嗯啊啊~??……别……别摸那里……????”
她轻声抗议,却抬起腰主动迎合,线在我掌中摩擦,像是要更多。我笑着低
,再一次与她
吻。舌尖与她缠绕,唾
在唇角泛出晶莹的丝线。她呼吸急促,眼神涣散,却依旧在每一次舌尖
锋时都主动送上回应,技巧娴熟到让
窒息。我的另一只手同时抚过她的
裂,指尖若即若离地描绘,挑逗她最敏感的部位。她整个
猛地一颤,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在那一刻被抽走,软绵绵地伏在我怀里。
“呀啊~??……要疯了……????”
这一声轻吟短促,却足以点燃我最后的理智。我再度加这个吻,唇齿间的侵占让她发出模糊的低哼。她完全失去了抵抗,只能用柔软的身子死死贴合我,任由我亲吻、舔舐、揉捏、玩弄。白
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仿佛雕琢过的玉石,却带着真实的热度与柔软。她的每一寸都香艳诱
,每一次迎合都让我更加疯狂。
“嗯嗯啊啊~??……小坏蛋……再亲我……??”
这不是战斗,却比任何战斗都消耗力气。我的欲火被她彻底点燃,她在舌吻与抚弄中彻底融化,仿佛一朵妖艳的花,在我的掌控与舔舐下逐渐盛放。屋内的空气炙热得几乎凝固。夜来香被我压在桌上,紫发凌散落,白
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她
仰起,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吟声,紫色的瞳孔因为快感而迷离。
“呀啊啊啊~??……小坏蛋……再一点……????”
她的呼喊带着哭腔,却又是甜到骨子里的媚音。她的双腿死死环住我,腰肢一弓一弓地迎合,仿佛要把自己完全吞没在我身下。
而在房间的四周,我的花妃们正静静围观。
黑蔷薇立在书架影下,银白的长发垂落,红眸冷冽。她背靠着墙,双臂环胸,表
依旧冰冷。可仔细看去,她的指尖在无声地收紧,修长的指甲不自觉地嵌
手臂。她的目光一刻不曾移开,凝视着我与夜来香唇舌
缠的瞬间,像是凝视一场属于自己的梦魇,又像是饥渴的野兽在死死克制。
牡丹则完全不同。她坐在桌角,双腿叠,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野
的光泽。红眸里是灼灼烈火,她咬着下唇,手指在大腿上有节奏地敲击。那力道渐渐加重,仿佛在替代她心
翻涌的欲望。每当夜来香因我的舌吻而颤抖,她的胸
便急剧起伏,像是随时都要扑上来。但她清楚我的命令,她只能用这种方式耗掉炽热的冲动。
茉莉端坐在沙发另一端,金发如瀑,羽翼收敛。她的姿态端正得像雕像,眼神冷冽,仿佛不屑去看这场荒唐。然而,她的瞳孔却微微颤动,指节绷紧。那是她始终无法掩饰的矛盾:厌恶与渴望并存。她拒绝低,可身体早已为我与夜来香的亲昵所扰动。
水仙最懂得伪装。她安静地坐在落地窗边,卷发垂落,蓝色的眼眸柔和得像湖水。她微微歪着,嘴角噙着恬淡的笑,仿佛只是个温顺的侍
。可那双眼底
处,却闪烁着病态的执着。她的双手
叠放在膝上,看似安稳,实则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每当我含住夜来香的
尖,她的喉咙都会轻轻颤动,像是要发声,却被她强行压制。
凤仙则半倚在墙角,九条色的尾
缓慢摇摆,尾端轻扫过地毯。她歪着脑袋,
色的耳尖抖动着,眼神狡黠又黏
。她的目光紧紧追随我的手指,每一次揉捏夜来香
峰、每一次掀开她裙摆,都让凤仙舔一舔唇瓣。她像只等待命令的小狐,眸光亮得近乎炽热,却偏偏一声不吭,只是用眼神不停诉说:少爷,快点看我。
金盏是最冷静的。她静立在棋盘旁,身姿挺拔,黑色的马尾垂到腰际。双瞳里闪烁着微弱的扫描光,像是在记录、计算。我分明看见,她眼底浮现出数据流动的光芒:呼吸频率、体温曲线、动作节奏……一切都被她捕捉。可与此同时,她的唇瓣轻轻抿合,仿佛在模拟那触感——冰冷的外壳下,
隐藏着一种无能察觉的欲望。
房间中只有夜来香的喘息与我的吻声。其他六沉默,安静得压抑,却又炽烈。她们的目光像六
不同的火焰,落在我的身上与夜来香的身上。冷冽的、炽热的、厌恶的、柔顺的、俏媚的、冷艳的……都在这一刻汇聚。
她们明白我的规矩:欢时绝不能争宠,绝不能扫兴——我每天疲于奔命,对这些
照顾有加可不是为了当舔狗惯着她们的,她们可以在其他事
上给我添点麻烦,但只要让我在做
的时候不自在,下场必然是被我无
的分手抛弃。
我最看重裤裆里这点乐子,于是她们便只能在一旁等待。眼神、呼吸、身体语言,构成一幅无声的合奏。
夜来香在我怀中颤抖,我的唇舌未曾停歇。她身上的每一寸白都被我亲吻过,每一处曲线都被我揉捏过。她的迎合技巧高超,身子柔若无骨,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弓起,像一朵妖艳盛放的花。而我的花妃们在这一刻只是见证者。她们等待、渴望、隐忍,却绝不打断。她们知道,只要我愿意,下一秒就可能召唤其中的某一位加
。可在我未开
之前,她们只能用这份沉默的默契,来证明她们的顺从与渴望。
夜来香仰躺在餐桌上,紫发凌散落,胸
起伏,雪白的
峰在我掌下被揉捏得变形。我的唇舌未曾停歇,从她的颈项一路舔到锁骨,再到
尖,留下斑驳的湿痕。她全身微微颤抖,双手像溺水般死死勾住我的肩膀,似乎要被我一点点榨
。我喘息急促,欲火在胸腔炸开。再多的忍耐也到了尽
。我猛地扯开裤腰,衣料坠落到脚边。空气一瞬间被烫热,那根怒胀的巨物重重弹出,狰狞粗壮,血脉跳动,甚至比平时更硬更大了几分,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
周围一片寂静,唯有火辣的目光同时落在我身上。最先忍不住的是水仙。她手里那把小巧的花扇“啪”地一声合起,蓝眸弯起,嘴角溢出笑意。她轻轻抬手,将扇子掩住半张俏脸,眼神却狡黠地投向牡丹。声音柔和,却带着掩不住的戏谑:
“牡丹,你该不会真的在早市的小吃里动了手脚吧?究竟是什么玩意儿,让吾之主今天……呵呵,比往常更惊
?”
牡丹哈哈一笑,古铜色的肌肤因为憋着坏笑而泛着红晕。她坐在沙发上,双腿随意晃动,烈焰般的红发随着动作摇曳。她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地压低声调:
“今天清晨我跑步的时候经过一片荒地,忽然闻到一奇异的花香。那香气火辣辣地往鼻子里钻,整个
都差点腿软。走近一看——嘿,那是朵
‘炽焰妖兰’。”
她说到这,眼睛亮闪闪,手指比划着花瓣的形状。
“那花跟世间所有植物都不一样,通体像熔化的火晶,瓣缘不断渗出淡红色的汁。传说它只会在岩浆
上方盛开,千年才结一次花。只要用魔力稍稍催熟,它的花
就能直接撩拨男
的元阳,让欲火不断涌动……却不知道怎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