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却真实。
我全身绷紧,心底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复杂绪。
而水仙,依旧在笑。她的声音终于响起,低低的,带着若有若无的愉悦:
“看见了吗?行舟……这就是信徒对神祇的‘供奉’了——哭泣也好,嫉妒也罢,最终他们还是把自己最处的东西献了出来。”
她靠得更近,冰凉的呼吸拂过我耳畔,声音轻柔,却像利刃一样直击心底:
“这才是真正的神殿——污秽、肮脏,却比任何庙宇和教堂都能满足信徒的需求。”
我下意识握紧了拳,却什么都说不出。墙壁那
的少年已经瘫坐在地,
疲力竭,而我心底的压抑感却更甚。
我喉咙一紧,忍不住低声对水仙开,语气带着几分压抑的愤怒。
“够了,水仙。你别忘了自己是什么——你不属于这个世界,不要再用你的神力去影响这些普通,他们只是凡
,承受不了的。”
我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心跳紊。明明她此刻不过是身穿校服、安静立在我身边的少
模样,可心底那份畏惧却如
水般涌上来。
可水仙只是垂下眼,轻轻一笑。
“行舟,我的好相公……”
她的嗓音冷静而柔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哀怨:
“你真的误会我了。”
她缓缓伸出手,指尖在空气里划过,隔壁厕所的一切仍在透视魔法中清晰可见。那一片脏的墙壁,涂满了粗鄙拙劣的白色线条:有
画了她张开双腿、
房高耸的形象,有
画了她趴在地上被
肆意蹂躏的姿态,甚至还有几幅是她跪在地上吞咽不明
体的
秽画。稚拙的
笔笔触,带着青少年的癫狂与欲望,却在昏暗中格外刺眼。
“这些不是我画的。”
她的蓝瞳澄澈如海,映照出那一幅幅低俗的涂鸦。
“这厕所也不是我建的。至于他们……是他们自己走进来,自愿这样做的。行舟,我没有对任何施加任何的
神暗示,我们约好的。”
她微微一顿,唇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
“甚至……连他们留下的气我都没有收取,
全部让它们随风消散了。”
我胸猛地一窒。她说得太过轻描淡写,仿佛那些狼狈的青春残渣在她眼里根本连拾取的价值都没有。
“所以——这一切可以说和我毫无关系。”
水仙的语气温柔,却更像是一种冷酷的讥讽。我呼吸急促,心底的恐惧比之前更甚——她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要以“水仙”的姿态出现在这里,类就会自我毁灭。
就在这时,隔壁厕所的门“吱呀”一声再度被推开。第一个男生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衣衫不整,泪痕未,仿佛刚刚遭遇了一场无法言说的梦魇。片刻后,另一个身影急匆匆走了进来。是那个比眼镜男更沉默的同学。他的神
与前一个截然不同,没有半点羞愧与犹豫。推门、锁门、拉下裤链,一气呵成,熟练得像是来过无数次。
他吸一
气,眼里闪着病态的光芒,转身盯住墙上的
笔画,嘴角咧开,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乖水仙……小宝贝儿!我来了。”
他低声喃喃,手掌覆在自己胯间,已经硬得吓。他盯着那幅画上粗糙的
房
廓,像是看到真
一般,伸手在墙上抚摸,手指在石灰面上摩挲,嘴里吐出的气息炽热而急促。
“水仙小宝贝儿……今天老子给你攒了好多货……一会儿全都给你好不好?”
他一边自语,一边扯下校服的袖,用牙齿咬在嘴里,压抑着低吼。另一只手动作急促,套弄得啪啪作响。
“啊……小仙……你就是老子的
小仙
,对吧?就等着主子喂你呢。”
我呼吸骤紧,拳死死攥着,胸
一阵翻腾。而他却越来越亢奋,脸上挂着癫狂的笑容,对着墙上的涂鸦不断索吻,甚至伸出舌
去舔那灰白的线条。
“水仙……骚货仙……你就是欠
的小骚货……啧啧啧……”
他舔得满嘴笔灰,却浑然不觉,眼神痴迷。手下的动作愈发剧烈,胯部一下一下猛撞着空气,仿佛真正在
弄某个虚幻的躯体。
“老子最喜欢你这张脸了……笑得温柔,下面骚得要命……哈啊……受不了了!”
他整个仰
,背脊弓起,像野兽一般发出嘶吼。
薄而出,溅在墙上的
笔画上,将那原本拙劣的线条完全覆盖。白浊顺着墙壁滑落,滴在地板上,混着灰尘凝成一团团污迹。
我咬紧牙关,胃里翻腾,几乎要吐出来。而水仙仍旧平静,她的侧颜美丽而冷漠,仿佛一尊旁观众生的神。她淡淡看着那少年在自
己的幻想里崩溃,丝毫不为所动。
“行舟……”
她低声说,声音像叹息,却藏着残酷的真理:
“他们以为自己在亵渎我,但事实上——这也是一种祭祀。”
我全身一震,背脊生寒。她没有笑,却比笑更让不安。
——是啊,她不需要伸出手去诱惑,甚至不用开。只要存在,就足以让
献出全部。
墙壁的透明魔法还在继续,那男生瘫倒在地,手里黏腻的体还滴落不止,喘息急促,双眼空
。我却再也看不下去,猛地转开视线。
“水仙……你太危险了。”
我喉咙发紧,胸腔里涌出的心绪几乎要将我撑裂。透视魔法还在散发着微光,隔壁厕所里残留着那靡的气息,但此刻我的注意力早已全被水仙夺走。
我死死盯着她,声音低沉沙哑:
“我要把你带回家,锁在房子里,永远不许你踏出一步。”
这不是玩笑,我的心里真真切切冒出了这个念。她只是静静存在就能让
类自我堕落,如果放任她继续在这所学校,继续在社会上出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呵呵~是吗?”
她却忽然轻笑出声,那声音温柔又带着一丝危险的慵懒,好像我幼稚的想法对她来说不过是熟悉的剧本。
“行舟啊~”
她的蓝瞳带着一丝怜悯与玩味,像是看穿了我全部的心思。
“你的想法也和那些男孩一样呢——他们也想把我占为己有,把我锁起来,永远独享。”
我心一震,立刻反驳:
“不!我和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轻声问,语气中没有愠怒,反而是一种含笑的蛊惑:
“是因为你赢过我,所以如何处置都理所当然吗?”
我的呼吸骤然急促,脊背冷汗涔涔。
“你是危险的!”
我低吼出声,像是要说服她,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如果放任不管,你绝对会让这个社会崩溃!”
水仙安静地看了我几秒,蓝瞳里倒映出我僵硬的神。然后她笑了,那笑意不是温柔,而是带着某种底层的讥讽与自信。
“是吗?”
她轻轻开,嗓音却带着妖异的磁
,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蛊惑:
“你想囚禁我……就只是为了封印我而已?”
我一愣,还未开,她便缓缓抬起手,落在自己校服的纽扣上。
“还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