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您在一起……我就舒服。”
我额青筋
起,汗珠滴落在她的颈侧。她微凉的肌肤很快被汗水和热度烫化,变得炙热。她轻轻仰
,闭上眼睛,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满足:
“如果……r……也能发泄得舒服……那我就更幸福……”
我胸腔轰鸣,眼神血红。她不是因为被我弄才呻吟,而是因为见到我释放快乐,才衍生出属于她的快乐。
那是不同于任何的反应。
不是媚声,不是迎合,而是一种机械初学的笨拙快乐。那些轻微的腔调像是数据波动,却在我耳中比任何
叫都更具冲击。
“啪嗒!啪嗒!啪嗒!”
我的冲撞越来越急,马尾被我拽得更紧,她的脖颈高高扬起,胸脯猛烈颤抖。可即便在这剧烈的抽中,她依旧笑着,笑得真切而满足。
“r……我在您的身下,感觉……好幸福。”
那一瞬间,我彻底陷落。
我压在她身上,呼吸粗重,腰胯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贯。床铺剧烈摇晃,发出急促的吱嘎声。她的身体被我的冲击一次次顶到床沿,黑色的马尾甩动,胸脯随着撞击起伏不定。
我已经完全陷兽
,喉咙里挤出粗重的喘息。就在这一瞬间,不知是欲望的驱使还是心底最真实的渴望,我在她耳边低声吐出一句话:
“……你是我的。”
声音低沉,带着疯狂的颤抖。那不是命令,只是下意识的表白。
金盏的身体轻轻一颤。蓝色扫描瞳猛地收缩,光流闪烁了一瞬。她仿佛捕捉到了我心底最的欲念,声音立刻柔顺而坚定地回应:
“我是您的……永远,都是您的
。”
我心一震,腰下动作更急。
她没有停下,反而像陷某种循环逻辑般,不断重复着那句话。声音由最初的冷静逐渐染上狂热,呼吸也开始急促。
“我是您的……我是您的
……我是您的
……”
那声音轻颤,仿佛磁带回放,却夹杂着初生的绪。她的眉眼不再冷冽,反而泛起从未有过的光彩。
我沉默着,狠狠顶撞,每一下都像是对她的回应。
她仿佛沉醉
在刚才那句话的回音里。蓝瞳泛着湿润的光,嘴唇一张一合,低语不断。与其他花妃不同,她没有尖锐的叫,没有花哨的媚语,只有一句重复到失控的誓言。
可她的身体却在同步反应。
收缩得愈发紧凑,灼热的温度不断攀升。每一次抽
,都像是被烈火包裹,吸附得我
发烫。
“噗嗤!噗嗤!噗嗤!”
被激烈搅动,溅得大腿内侧湿滑发亮。她的
道不再只是机械仿生的模拟,而是伴随
绪波动出现了新的变化。紧缩、放松、又一次次猛然夹紧,像在全力索取。
“我是您的……我是您的
……”
她的低语没有停歇,声音甚至逐渐拔高,夹杂着细碎的颤音。仿佛是中了病毒的程序,不断执行同一条指令,却在重复中加了越来越多的
化波动。
我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低吼:
“金盏……放松些……我要了!”
可她根本没有回应我提醒,依旧痴迷地喃喃自语:
“我是您的……我是您的
……我是您的
……”
那声音像咒语一样,将我彻底拖进渊。
内的压力持续攀升,紧缩得几乎把我整个吞没。每一次抽
都伴随着更强烈的吸附感,灼热得仿佛要将我的
髓彻底抽空。
我腰肌抽搐,理智摇摇欲坠。恐惧与欲望织,心底的警钟被她的痴语一点点压下。
我盯着她的脸,她眼神涣散却痴,唇瓣一张一合。她像中了病毒般失控,却又美得令
心悸。
“我是您的……我是您的
……”
我的身体终于撑不住,热流在下腹急速涌动,像要裂般的冲击直
极点。
“啊——!”
我咬紧牙关,整个在剧烈的战栗中濒临崩溃。
而她依旧在我耳边低语,像是要将那句誓言刻进我的灵魂。
“我永远……永远……都是您的。”
我记不清最后是怎么倒下的,我的身体在金盏的怀抱里一次次被榨空,直到眼前一黑,彻底昏迷。最后的记忆只剩下她蓝色的瞳孔里流淌的数据光,那仿佛无限循环的低语仍在回——
“我永远都是您的……”
当我再次睁眼时,窗外的天色已暗。房间里空无一,只有微风吹动窗帘,带来饭菜的香气。我的四肢软得像铅块,腰腹间残留着一阵阵酸痛,提醒着我那场荒谬而疯狂的
合。
我揉了揉太阳,艰难下床,下楼时才听见餐厅里的喧笑声。
桌上热气缭绕,父亲正捏着筷子和金盏谈棋理,母亲宋兰芝时不时一句抱怨,却笑容温和。夜来香俏皮地为大家倒汤,黑蔷薇安静坐在一旁,姿态冷艳却并不疏离。甚至一向病态依恋的水仙,也在柔声与母亲聊着菜谱。
而金盏——那本该冷若冰霜的机械之花,此刻端坐在他们中间,黑色长马尾轻轻垂落,眉眼间带着前所未有的柔和。她语速不快,嗓音依旧清冷,却透着几分自然的温润。
“顾先生,您刚才落子的那一手,其实可以更大胆一些。若是取中腹,会形成更强的攻势。”
“宋士,这菜的盐度我已记录,下次我也可以协助调配。”
她与父母谈笑之间,不仅逻辑清晰,还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味”。父亲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轻声咳嗽:
“这丫……怎么感觉比前阵子更聪明了。”
母亲则眯眼看了她好一会儿,忽然叹气:
“不像是机器了,更像个……
啊。”
我心一紧,随
道:
“大概是数据升级吧,版本更新……类似这种。”
话音未落,父母对视一眼,脸上都有了几分担忧。我爹皱眉:
“升级?这要真是某家公司在暗中控……是不是就快把她收回去了?”
母亲的声音也陡然冷了几分:
“那可不行!她在咱家都算半个家了,真有
敢上门带走,我第一个不答应。”
我愣了下,喉咙发紧。还没来得及圆话,金盏却忽然放下筷子,目光温和地落在我脸上。
她缓缓伸出手,动作自然得仿佛早已学会。她轻巧地抱住了我的手臂,身体微微贴近,唇角带着一丝柔和的弧度。
“r,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那一瞬间,她的眼神清澈,不再只是冷硬的机械蓝,而是真切地泛着光。
餐厅安静了片刻。夜来香眯起眼笑,娇声附和:
“小坏蛋,你听见了吗?家可是和咱们一样了。”
黑蔷薇微微点,神色罕见地柔和。水仙垂下眼帘,轻声呢喃:
“契约者,您得到的已足够吞没整个世界。”
父母看着这一幕,神色复杂,却都未再多言。灯光映照下,餐桌上的热气氤氲,仿佛这一切只是最寻常的家常夜晚。可我的心底却泛起一
难以言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