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一边乐呵呵地笑着:
“好,好!这反应比我年轻时还快!这姑娘留在家里真是个宝贝。”
母亲在旁边翻了个白眼,嘴上嫌弃:
“哄得你高兴就好,真是个死老子。”
可转身她又去厨房煮了夜宵,边端出来边叮嘱金盏:
“你也吃点。”
金盏只是淡淡地摇,声音冷静:
“我不需要食物。”
宋兰芝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她的“机器身份”,嘀咕了一句“倒也省钱”,就笑着把东西推到父亲手里了。
这种生活表面看似平常,实际上却带着浓浓的荒谬感。我心里很清楚金盏的存在并非什么“测试机体”,她是另一个世界的遗物,是终极工智能的原型。可我的父母,却在短短几个月内便接受了她成为家庭的一员。母亲已经习惯了把她当成“会说话的家电”,偶尔让她帮忙,却不再多想。父亲更是离不开她,棋局和游戏都成了每天必不可少的消遣。甚至在某个晚上,老顾边擦眼镜边感慨:
“要是哪天那家公司真来回收,我肯定得想办法买下来,再贵都值得。”
我听得心一紧。如果有一天,真有
为了金盏找上门来,恐怕这家里根本留不住她。
金盏成为我的花妃的经过,说起来和其他也完全不同。夜来香是以媚惑和温存占据我生活的缝隙,她懂得如何把一个少年的心磨得柔软;黑蔷薇是伙伴,更是冷冽的战友,她以鲜血为祭,与我并肩行走于刀剑之间;水仙则是神明堕落的化身,她用忠诚和病态的
,将我的灵魂牢牢拴住。
在得到金盏时,我的感与欲望早已得到了满足,
子虽不敢说圆满却已经足够丰盈。可偏偏她出现让我的心中却生出了另一种冲动。
那是一种猎奇,一个最原始、最直白的疑问——如果是“机器”,和类欢
会是怎样的滋味?
究竟是最好,最高级的偶?还是一个会说话会动作的大号飞机杯?
这样的想法或许在旁看来荒唐甚至可笑。可当时的我经历了太多的诡秘与血火,身边环绕的都是非
的存在:魅魔、吸血鬼、堕神……她们的体温,她们的气息,哪怕再美妙,终归还是属于生命。
唯独金盏,她和生命截然不同。她的身体并非血,而是那种未知的
态金属。流淌如水,坚硬如钢,却能随意分解、重组,哪怕被切开,也能瞬间恢复。对我而言她并不是“拥有身体的
孩”,而更像是一片随时可以塑形的未来物质。那种可能
刺激得我心跳加快。
最初我只是将她作为战力收编。她的计算能力、战斗本能、
以及对各种战场环境的适应都远远超过
类与魔物。她是伙伴,是武器,是我战斗中最稳定的一环。可正因如此,她的存在让我
益在心中滋生一种怪异的想法:如果我把这样一个冷酷的机器,推
之中,她会变成什么样?
金盏对此没有任何抗拒。
“r,你需要我以任何方式为你服务吗?”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冷漠,却不带丝毫迟疑。那一刻我甚至有些心虚,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无法遏制的欲望。我没有让她保持出厂时的最初形态,虽然默认的机械结构能耗最低,但外形并不讨喜,看上去并不像“金盏”,而是“终结者-1000型”这样的冷面金属骷髅杀手。她的态金属机体可以模仿任何
类的外貌,从年龄到肤色,从体态到发型,甚至连体温、肌肤的细微触感都能复刻。
而我选择的形象便是今年火全网的《剑星》
主伊芙。
伊芙是虚拟的,却在这个夏天被所有玩家称颂为最完美的机器少
。单马尾的造型,既有少
的清纯,又带着一丝
练。那双仿佛能映照出夜空的眼睛,以及与之相称的稚
面庞,让
不由自主心生怜惜。
于是我命令金盏:
“以后你在我身边的形象就保持这样。”
态金属在数秒间翻涌。她原本冰冷无
的外壳逐渐柔化,线条收敛,化为白皙的肌肤与匀称的四肢。她的黑发重新凝结,汇拢成一缕柔顺的长马尾,垂至腰间。末端的金属丝如同纤细的天线,在微光下泛着冷芒——既是装饰,也是接
,可以随时与任何电子设备对接,或者向外发
无线信号。
她抬起眼睛望向我,蓝色的瞳孔在这一刻变得清澈而净,像是初生的少
,眼中不染尘埃。
“r,这样的外形……令你满意吗?”
我盯着她看了很久。那一瞬间我分不清自己是在凝视虚拟角色的投影,还是在审视一个真正的存在。她与伊芙几乎没有差别,却比伊芙更真实,更有重量。
我的心一阵悸动。
“是的,”我说,“你今后就保持这样,直到我厌倦为止。”
事实上,金盏的格完全符合这种“纯洁少
”的外表。她没有
绪的波动,不懂
类的欲望与算计。她说话时永远冷静,逻辑严谨到苛刻。可正因为这种懵懂,她所展现出的纯真,反倒比任何
都更具冲击力。
当她以单纯的少的面容望着我,语气冷淡却顺从时,我竟觉得心底那份猎奇被放大成
了极致的兴奋。
夜来香能让我沉溺于欲,黑蔷薇能让我在冷冽与忠诚之间寻到慰藉,水仙能让我感受病态却炽烈的依赖。可唯独金盏,她让我尝到了一种“非
”的快感——与一个没有血
、没有心跳,却如初生生命般纯洁的造物结合,这既荒谬,又令
着迷。
更何况在物理参数方面,她的态金属体能随着需要塑造无数种姿态。紧窄、炽热、冰凉、甚至模仿其他花妃的触感与温度,她都能做到。那种无限的可能
,几乎让我在初次尝试之后便上了瘾。而外界的
,包括我的父母,永远只会看到那个坐在客厅里冷静充电的少
——单马尾、眼神清澈,偶尔陪着下棋或者打游戏。
他们不会知道,在我心底,我在最开始的时候真正渴望的并不是她的理,而是那份猎奇的疯狂。
那是一次禁忌的,突伦理的“科学实验”,我在半夜将金盏悄悄的叫进卧室,她安静地来到我的床边,外观依旧维持在我指定的模样——单马尾垂落肩后,乌黑顺滑的发丝在微光中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那双冷艳的机械瞳像两枚扫描仪,始终注视着我,却不带任何
绪波动。可她的身体却是彻底与机器划清界限的
类美少
。纤细的脖颈、微凉而光滑的皮肤、饱满而挺翘的
房、紧致的腰
线条,全都以
态金属模拟出近乎完美的质感。
她被命令一丝不挂地站在我眼前,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尖挺立,带着淡淡的
色。若是换作夜来香站在这里,早已媚眼如丝,娇声
叫,可金盏却只是冷冷地开
,音色清晰而平稳:
“r,请下达命令。”
我咽了唾沫,心脏狂跳——这不是
的邀约,而是实验开始的
令。
我努力让自己声音不至于发抖:
“我需要你模拟类
的生殖系统,用你的仿生
道容纳我的进
。在这个过程中你要适度分泌润滑
,将腔内压力保持在15牛顿。过程中若我要求修改需求,你必须第一时间调整。”
“命令已确认。”
金盏点,神色没有一丝变化。可就在她抬起手时,她的下体逐渐开合,银色的
态金属分开,又重组,形成了一个湿润紧致的仿生
道。润滑
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带着淡淡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