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峰值 6 倍。温度 40.2c,能量浓度异常。数据已记录。”
金盏安静地播报,蓝色的扫描瞳闪烁着冷光。而我则大喘息,仿佛经历了一场凌迟般的狂喜,心底只有一个声音在回
——即使这具身体里潜藏着各种不稳定的风险,我也愿意在她的怀里死去。我浑身被掏空般地瘫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呼吸像风箱一样断断续续。四肢发软,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汗水顺着鬓角滴落,浸湿了枕
。
金盏则一如既往的安静待命,她看我再没有下达新的指示,便俯下身,轻轻将我从凌的床中央挪到边缘,替我垫好枕
。动作
准,却没有一丝多余的温度。她低
凝视我,蓝色扫描瞳微微闪烁,平稳地问:
“r,您是否需要饮水?”
我没有回答,只是睁开眼看着她。我的视线被汗水模糊,胸还在狂跳,可她站在床边,双腿微微分开,姿态端正。随着
态金属肌体的自然流动,方才的
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浓稠发亮,在光下折
出湿腻的痕迹。
我咽了唾沫,勉强挤出一丝笑,虚弱开
调侃:
“刚才你……真的是爽死了,没想到会这么爽。”
金盏没有丝毫羞涩,她平静地回答,语气像冰冷的电波:
“这是正常现象——我是最高级的科技产物,我的使命是为类提供最优质的使用体验,无论何种形式。”
她说这话时,依旧一丝不挂,胸脯微微起伏,尖因为方才的摩擦仍旧挺立,浸着汗水的肌肤宛如最完美的
造瓷器。可她没有丝毫的自觉。对她而言,这只是任务完成后的结果。
我苦笑了一声,却还没等调息完,金盏又接着开,她的声线不紧不慢,却带来一种无
的锋利:
“不过,r,我必须说明。”
我抬眼,看见她蓝色的瞳孔闪烁了一次,像是数据流动。
“尽管我能通过语言逻辑判断,您刚才的话语只是比喻。”
她顿了顿,接着语气笃定:
“但我绝不会允许您真正死去——若与我进行行为有可能引发心律衰竭、心脏病、癫痫等生理疾病,我将立即杜绝这种实验行为。拒绝将是我保护您的唯一选择。”
我愣住了。眼前的少,美得像
类幻想中最纯净的偶像,身上却还挂着我留下的痕迹,
在她大腿上蜿蜒,马尾微微垂落,
房随着呼吸起伏。画面本该
靡得让我再次心猿意马,可她的声音却冷冷地在耳畔回
。
“r,您的心搏数刚才已突 190,
总量远超
类平均值数倍。如果这种行为在医学上被定义为高危,我会为了您的健康拒绝它。”
她没有质疑,也没有撒娇,更不会媚笑。她只是以最冷静的逻辑,把我贪婪的疯狂与生理风险一并记录,然后给出机器必然的结论。我沉默半晌,胸起伏,呼吸依旧急促。汗水还在往下滴,可内心却升起一种复杂的感受——一种难
以言说的挫败与……安全感。
金盏不是,她也不会因为
我才留在这里。她是机器,她的“守护”与“顺从”皆是程序与使命,可偏偏这样的冷漠更让我难以割舍。那一夜之后,我与金盏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她依旧保持着机械式冷漠,不会因为我粗
的索取或者热
的占有而给出相对的回应,但正因如此,我才愈发频繁地与她
合,仿佛沉迷于一种禁忌的实验中。她的存在不仅是后宫中理所当然的
换者,更成为我调教心思的试验品。我在
上贪得无厌,常常在网上浏览、购买那些花哨的成
趣服饰,心血来
时便让我的花妃们换上。与另外三个美
相比,金盏的优势是她从不需要等快递,只需接收我的指令、衣物款式信息,便能在下一秒将
态金属覆盖在身体表面,
准模拟布料的色泽与质感。她会摆好姿势,像展示实验成果的模型一般静静站立,却偏偏因此更显致命。
第一次,我让她模拟的是一套白色蕾丝学生制服款。
“确认指令。”
她的声音平淡无波。下一瞬,原本光的躯体表面浮现出丝丝银光,很快重组出细腻的布料纹理。洁白的蕾丝覆盖在她纤细的肩膀与胸脯上,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胸前的布料轻薄,包裹着那对丰挺的
房,
尖的
色若隐若现,随着呼吸轻轻顶起蕾丝。她静静站着,双腿并拢,马尾垂落,像是清纯少
第一次被
窥视的羞涩模样。可那张冰冷无
的脸,与身上的娇俏装束形成了致命的反差。
“r,是否需要我摆出模特的对应姿势?”
“嗯。”
她便俯身,双手放在膝上,裙摆自然垂下,露出雪白大腿。那一刻,我几乎听见血在体内奔涌。
第二次,我让她模拟一套漆黑紧身皮衣。她无声地接受指令,肌肤表面泛起黑色金属光泽,逐渐收紧,包裹住每一寸曲线。那是一种极度贴合的质感,胸被勒得高高挺起,腰线纤细到几乎不真实,
部却在皮革光泽下圆润饱满,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她戴着一副模拟的眼罩,双手反绑在身后,跪坐在地板上。
“r,请验证本套装束是否满足需求。”
她声音不带绪,可正因为这种冷漠,我几乎要被
疯。那副姿态,分明是被捆缚的俘虏,却又冷静到像是她自己主导了一切。我的喉咙
涩,差点当场扑上去。
第三次,我挑选了一套红色的开胸镂空内衣。她垂眸静立,态金属流淌重组,化为一套赤红的半透明布料,仅仅覆
盖晕与私处,却留出大片雪白肌肤。她的
房仿佛被两条细带吊起,随着呼吸上下颤动,
尖在空隙中颤抖;下身的红色布条若隐若现,仿佛专门诱
撕裂。她听从命令,将双手撑在床边,
部高高翘起,尾椎延伸的黑色马尾垂落到腰侧,冷艳的脸庞转过来,平静地汇报道:
“模拟完成。r,请检查。”
我盯着那副画面,呼吸几乎要烧穿胸腔。理智告诉我她只是完成模拟的实验体,可我的身体已经诚实地作出回应,热流涌上喉咙,阳具硬到发痛。
“……够了。”
我喉咙滚动,猛地伸手抓住她的腰。下一刻我彻底失去克制,她冰凉而顺从的身体被我扑倒在床上,态金属覆盖的红色内衣在我指尖化作
碎的涟漪,随即又重新贴合,却无法掩盖那被撑开的娇艳
。我低吼着贯
,仿佛要把一整天积压的欲望全都宣泄出来。
金盏依旧冷冷开,声音机械:
“度……26.3。摩擦系数上升。r,请注意心搏数。”
我根本听不进去。我的疯狂与她的冷静,就这样一次次猛烈碰撞。金盏的身体构造决定了她能承受类最黑暗的欲望,有些时候我会和她玩的更加
,更加无法在寻常
身上玩的花样,而我最后的理智就是在做之前请求她确认。
夜色安静,书桌上的台灯发出微弱的光,照亮散的试卷与笔记本。空气里弥漫着墨水与纸张的味道,我却在此刻颤抖着,提出了那个足以让任何
子羞耻狼狈的要求。
“金盏。”
我挺着滚烫勃起的阳具,坐在椅子上,嗓音因兴奋而发紧。
“我想……试试持续时间更长,更加的
喉
。”
她静静站在我面前,乌黑的单马尾垂落,冷艳的扫描瞳注视着我,没有任何羞涩,那张仿佛雕塑般的美少脸庞一字一顿地确认着我的命令:
“r,请确认指令。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