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吹,吹拂过她湿透的红发,带来清爽的凉意。
“啊……风好舒服……达令,快点进来!”
她扭回望,眼神急切,
部已经摇摆,主动翘得更高。
我哪里还忍得住。挺起腰身,顶住那早已湿透的
,用力一挺。
“噗嗤——!”
炽热的再度没
,牡丹发出高亢的尖叫,双手死死抓紧床沿,指节泛白。
“啊啊——!就是这样!快点我!”
我狠狠抓住她的腰,动作粗鲁而急切,每一次顶都伴随着
体拍击的声响。此时我们的位置正好在床巢的边缘,那张有自己意志的婚床似乎误判我们要掉下去,开始剧烈摇晃。我用力向前时它往后拉;我抽出半截时,它猛然往前推。整套动作让我的抽
幅度比平时更大,完全是被床
迫着“狠
”。
牡丹被这节奏折磨得双腿打颤,部一次次被撞击到
处。她仰
发出粗哑的叫声,声音不像娇媚的呻吟,而是母兽被贯穿时发出的畅快嘶吼。
“啊啊啊!好爽!太爽了!再来!更一点!达令,把我
碎——!”
她的双手被我抓住,反剪到背后。失去支撑的她只能任由上半身压在床沿,红发散,
房被压扁在碗壁上,汗水与泪水混杂。
我压着她的双手,腰身不断撞击。床巢的摇晃与我的冲撞叠加,仿佛有第三个力量在迫我们结合,节奏愈发疯狂。
“啪!啪!啪!”
体撞击声与床巢摇晃声
织,牡丹被
得全身
颤,喉咙
处迸发出粗野的母猪
叫。
“啊啊——呜呜!好爽!达令!再用力!快点让我彻底烂掉吧!”
她的水
涌而出,炽热得仿佛岩浆,从
不断涌出,打湿了我小腹与大腿。粘稠的
体顺着床沿滴下,淌在木质的碗壁上,留下闪烁的痕迹。
她整个身体都在风中颤抖,尾高高翘起,剧烈甩动,带来阵阵风声。她彻底沉浸其中,完全放开了少
的矜持,化为一个只会索求与尖叫的母龙。
而我,死死压制着她的双手,像要把她完全揉进我身体里。每一次冲撞,都仿佛在告诉她:从此以后,你是我的,彻底属于我。
星空作证
,夜风为伴。这新婚之夜,被床巢推波助澜,成了一场无法停歇的狂欢。
我怒吼着,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全部释放。炽热的一
涌而出,
进牡丹体内。
“啊啊啊——!”
她也在同一瞬间崩溃,浑身抽搐,喉咙里发出粗野的尖叫。
水伴随着高
洒而出,甚至夹杂着一丝骚尿。混合着我浓烈的
,一时间,床上仿佛被洪流浇透。
可那张龙族的婚床果然与凡物不同。柔软的铺垫宛若某种特殊兽皮,表面完全防水。所有体顺着碗状结构自然汇流到中央,形成一道闪亮的溪流。中间位置开着细密的排泄小孔,
体无声滑落,被迅速导出,丝毫不留痕迹。
顷刻间,床巢中央恢复了净,铺垫依旧松软清爽,仿佛刚铺上的新被。
我喘着粗气,抚着牡丹的腰。她趴在床沿,双腿止不住地发抖。她的因为高
后的余韵还在颤动,带着诱
的波纹一抖一抖。
我轻拍了一下她的,笑着问:
“爽不爽?够不够满足?”
她扭,红眸迷离,脸庞被汗水浸透,却咧嘴露出一个又媚又野的笑容。
“爽是很爽啦……但是,我还想要,再来一次。”
她喘息着,双在胸
不断起伏,尾
还不安分地甩动。那
不满足的贪婪,彻底写在她的眼神里。
我握着依旧坚挺、被覆盖的
,正要重新
她的身体,却没想到牡丹忽然猛地翻身。
“这次换我来。”
她低吼着,将我直接推倒在床巢的边缘。我的背紧贴着柔软的铺垫,四周高耸的巢壁将我困在其中,仿佛是被关进了某种祭坛。
牡丹骑坐在我身上,双手撑着我的胸膛,炽热的呼吸洒在我脸上。古铜色的身体在烛光中泛着光泽,曲线健美而张扬。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意,红发因汗水而贴在肩
。
“达令,你刚才太凶了,这次换我来好好榨你咯~”
她低声呢喃,一沉,湿热的
已经套在我的
上。轻轻一磨,
水立刻打湿了我的下腹。
我刚想抬手抓住她的腰,却被她按住,手腕牢牢固定在床沿。
“不准动。”她的眼神火辣,带着某种霸道的掌控感,“接下来……由我来掌控节奏。”
话音未落,她猛地一坐,整根吞。
我闷哼一声,腰身一震。她仰发出畅快的呻吟,双
随之猛烈颤动。
“啊哈哈——!就是这感觉!好爽!”
她的双腿稳稳夹紧,部上下起伏,动作粗野而急促。每一次坐下,都伴随着
飞溅,声音粘腻而
靡。
我被迫仰躺着,被她完全掌控。她的脸庞因为兴奋泛起赤红,龙族血脉的炽烈让她的动作没有一丝迟疑。
“达令,你刚才不是说我是欠的贱货母龙吗?那我就用力坐,让你知道我有多骚!”
她说着,猛地一沉,整根没
,摩擦得我浑身战栗。
舔舐我的胸膛,牙齿轻轻咬住
尖。
我被她的攻势得大
喘息,理智逐渐溃散。
她却越发兴奋,双眸炽热,嘴角带着笑意。
“达令……今晚,我要把你榨到一滴不剩!”
牡丹跨坐在我身上,像烈焰般的王,完全掌控着节奏。她的力量远胜常
,每一次下坐都带着惊
的力道。那种猛然的压迫,足以把普通男
的盆骨瞬间坐碎。可她的
部饱满结实,肌
与柔
完美
织,每一下都像鞭打般落下,又因弹
十足而化解了全部危险。
“啊哈哈——!达令,你撑得住吧?”
她扬起,红发
舞,笑声狂野,汗珠在古铜色的肌肤上闪闪发亮。她的双
随起伏而上下颤
,像两团炽烈的火焰。
我被她的力道撞得喘不过气,喉咙发出压抑的呻吟。
“可恶……你想榨我吗?”
牡丹低下,脸颊因兴奋泛红,双眼明亮得像燃烧的炭火。
“榨你——这正是新婚之夜的意义啊!”
她重重一坐,飞溅,炽热的
死死吞没我,像要把我融化。
我们恰好位于床巢的边缘。她上下疯狂律动,巨大的撞击力让床巢重心开始偏移。碗形的结构微微摇晃,随即缓慢转动起来。
最初只是轻轻的摆动,可随着牡丹的坐骑节奏愈发激烈,床巢竟然在剧烈晃动下不断旋转。
“嗯?这床……”
我下意识想抬,却被她按住胸
,迫使我继续承受她的攻势。与此同时,四周的婚房也发生了变化。原本厚重的石壁和帷幕在某种魔法作用下逐渐透明,宛若被风吹散的雾气。
片刻之间,我们仿佛置身于半空。
山巅的夜风涌,繁星如
水般铺满天空。脚下的原野无边无际,森林、河流、山脉,都在微光中闪烁。我们像是坐在一只漂浮的鸟巢上,被推
宇宙的中央。没有屋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