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几乎是哀求似的低声求助,水仙却轻飘飘地冷笑:
“紧是正常的——这个世界的可不会放纵自己的身体到你这种地步,对身材管理非常严格,或许根本没有你那肥硕赘
能穿的尺码吧?”
说到胸部尺寸,茉莉确实是我后宫中罩杯最大的——她眼睫颤抖,无法反驳,只能硬生生将肩带拉好。她随后拿起黑色的内裤,薄薄的布料几乎难以遮掩什么。腰部高高勾勒起弧线,被收紧,饱满到近乎失衡。她动作笨拙,指尖抖着拉高布料,像是随时会被
看
伪装。
到丝袜时,她整个
几乎僵住。黑色的连裤袜光滑而细腻,却完全没有穿过的经验。她捏着薄薄的布料,茫然无措。
“这……这要怎么穿?”
水仙明知故问:
“当然要有帮忙啦,你不会寻求别
的帮助吗?”
我的呼吸一滞。茉莉双颊已经涨得通红,却还是颤声对我说:
“顾行舟……你来帮我。”
我跪下,接过那双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袜。将她的脚踝托起,她的肌肤滑腻得像抹了蜜糖。我的手指轻轻推着薄布一点点攀升,她的呼吸也随着节奏逐渐急促。丝袜紧贴在她白皙的小腿上,将细腻的肌肤完全裹住。每一次布料滑过膝盖、滑过大腿,她都忍不住发出低低的闷哼。等我把丝袜推到部,她几乎要站立不稳,扶着我的肩膀才没跌倒。
布料最终牢牢包裹住她的下身,将那双丰盈修长的腿映衬得愈发惊心动魄。黑色的光泽与白的肌肤
错,羞耻与优雅并存。接下来是衬衫。她双手笨拙地扣纽扣,每一颗都被那对饱满的
峰顶得发紧。到了胸
,她实在扣不上去,只能勉强卡住,布料被撑得发白。茉莉低声呢喃:
“这件也太小了……”
一旁的水仙却仿佛在欣赏某种滑稽的表演:
“我再说一次,没有更大号的——要自律,才不会像你这样……臃肿。”
“我……我不算胖!”
茉莉声音细弱,眼神却飘忽。羞辱与羞耻织,使她的脸更红,胸
剧烈起伏。我被夹在中间除了眼睛能不断欣赏恶
欺负良家子的“好戏”外也做不了更多的事
,只能用眼神催促茉莉快些,赶紧穿好衣服好去赶公
车。
最后只剩下那条包裙了。茉莉小心翼翼地提上,却发现根本无法完全遮住那丰满的
部。布料被撑到极限,几乎随时可能撕裂。她的身形被勾勒得一览无遗,每走一步,
都仿佛在挑战裙子的耐
。
她咬紧牙关,转过身,低声对我说:
“真的要穿成这样吗?”
水仙懒洋洋话:
“没错,就是要这样。这样你才像个真正的小姨妈,成熟、妩媚、气质迷。只是……”她眼神带笑,狠狠盯着茉莉的
部,“你可能是一个随时可能把裙子撑坏的小姨妈。”
茉莉无助的几乎想哭,却只能咬唇,任由那羞耻的外衣包裹全身。
茉莉换装完毕,站在镜前的身影依旧颤抖不安。黑色外套紧绷在她的肩,衬衫前襟被胸
顶得险些绽开,包
裙更是紧贴在她丰腴的
部上,布料几乎发出轻微的拉伸声。她的手指时不时想去拉一拉衣角,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那
成熟得过火的丰艳。我们下楼时母亲正在厨房收拾碗筷。她抬眼一瞧,愣了一下,目光在茉莉身上来回游移,嘴角抽动,像是想说什么却又忍住。等到我们走到玄关,她终于冷不丁丢下一句,低声而不无嘲讽地自言自语:
“还是太成熟了……真的不合适。”
清晨的街道尚有露水,空气中带着木与汽油混杂的气息。我们三
站在公
车站,身边已经聚集了几个等车的行
。只是短短几分钟,氛围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起初是一个中年男
,他正低
看手机,突然抬起
的一瞬间,整个
怔住,像是被什么猛然勾住魂魄。目光僵硬地粘在茉莉的身上,从高耸的胸脯滑到紧裹的腰,再停在夸张的
线。紧接着另一个年轻小伙子也看到了,耳机还塞在耳朵里,却下意识拔掉一边,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不放。再过片刻,仿佛传染一般,周围的男
们无一例外地被吸引,目光像
水般汇聚到茉莉身上。
那场景诡异而压抑:他们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在同一刻露出了相同的眼神——赤的欲望,毫不掩饰的侵占。茉莉本能地缩了缩肩,身体下意识地靠向我。她从未在异世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敌
的目光充满敌意、杀意,她能勇敢地迎击。但眼前这些陌生男
的凝视,却像是要剥光她的衣服,肆意把玩她的身体,令她战栗。
职业装本是最普通的常衣物,白衬衫、黑外套、笔直的裙线。但穿在她身上却变得比
趣装更具挑逗意味,越是严肃刻板的布料,越衬得她的
体惊心动魄。衬衫紧贴的胸部像要炸裂的气球,裙子包裹的
部仿佛随时能将布料撑
。那种“勉强装下”的矛盾,反倒比直接
露更加勾魂。
水仙侧目瞧了瞧,唇角微微翘起,眼底浮出几分看戏的凉意。她本不缺美貌,可与茉莉并立时,她的少气息像被对方的丰腴硬生生压下去。就像一辆最新款的电动汽车,与另一辆气势恢宏,马力强劲的大排量肌
车并排——前者新
、亮眼,却无法比拟后者带来的沉重力量感与征服欲。男
们看向茉莉时,眼中闪烁的,不只是惊艳,还有那种近乎痴狂的“占有”冲动。
茉莉越发慌,手指紧紧攥住了我的衣袖。她的呼吸急促,胸
剧烈起伏。那些火辣辣的目光几乎像实体一样压迫着她,令她窒息。她从没有经历过被整整一个地区、几十个陌生男
同时用“
凝视”吞没的感觉。
恐惧、羞耻、愤怒、无助,所有绪在她体内翻涌。她甚至有种错觉:自己并不是站在公
站,而是被推上了什么供
观赏的舞台,被无数双贪婪的眼睛剥光。
她喉咙发,几乎想落泪,却还是强忍着。唯一能抓住的,就是我。她整个
几乎贴在我怀里,仿佛要从我的胸膛里寻求一丝保护与遮蔽。她的手指冰冷,指节紧绷到发白,十指用力到微微颤抖。我能感受到她的依赖,那种不加掩饰的脆弱与恐惧。她平
里是高洁的圣
,圣洁、肃穆、光辉。但此刻她只是一个完全不知所措的
,被陌生的世界和自己的身体双重背叛,只能把全部的信赖寄托在我身上。
水仙在一旁看着,她的唇角依旧挂着笑意,却不再冷酷。取而代之的,是若有若无的满足——茉莉越是无助,她越能感受到一种发自心底的快活,一种并非善恶,而是在趣味上被满足的痛快。
几分钟过去,公车还没来,那些男
们却依旧盯着不放,仿佛连空气都在随着他们的目光炽热燃烧。茉莉紧紧依偎着我,额
抵在我的肩膀上,轻声颤抖:
“……我有点怕。”
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半抱在怀里。她像是一只被风雨淋湿的小兽,在怀中瑟缩,却又顽强地忍住没有逃跑。公站上的每一个呼吸、每一声脚步,都显得放大无比。周围
群的目光汇聚而来,仿佛在无声地剥夺茉莉的尊严
。而她唯一能抓住的,是我的存在。公车终于晃悠悠地驶来,伴随着刹车的尖锐声和车门的吱呀开合,站台上的
群一齐涌了上去。茉莉愣了半拍,显然还没有习惯这种喧嚣而急促的节奏,我只得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拉着水仙,三
被汹涌的
推搡着挤进车厢。
早高峰的公仿佛一只被塞满的铁皮罐
。空气里充斥着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