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兴奋得快要喘不上气。
这种反差让我大为惊喜,让她心慌意。
“行舟……”她忽然咬牙开,声音颤抖又愤怒,带着怀疑的尖锐,“你是不是……在我早上喝的茶水里下了什么东西?”
我愣了一下,满脸无奈:
“你觉得我像是会玩这种下三滥手段的吗?真要是这样我早就用了,又何必等到今天?”
茉莉脸色一红,却依旧不信。她咬着唇,双手微微合拢,掌心亮起淡淡的圣光。那温和的光辉笼罩在自己身上,从到脚一点点扫过。她仔细探查每一处肌肤、每一寸血
流动,试图找到中毒或者被催
魔法影响的迹象。
可检查的结果让她更慌。没有魔力侵蚀,没有任何药物反应,她的身体一切正常。
“这……不可能……”她低声喃喃,呼吸急促,胸起伏得更厉害,“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这么抗拒的
况下,我反而……反而会有这种要死的冲动……”
她的大腿因为紧张而并拢,却依旧感受到间愈来愈湿。丝袜紧紧包裹着她的大腿根,那片私密之处的热流越涌越盛,像是要把布料彻底浸透。她自己都能清楚感受到蜜
处在悸动、收缩,仿佛正呼唤着欲望的进
。
这种羞耻的自觉让她快要崩溃。
“难道……真的是我自己……”
茉莉声音发颤,眼眶泛起水雾,整个僵在怀里,像是被现实狠狠抽了一
掌。水仙在一旁看着,坏笑渐渐扩大。她微微俯身,红唇凑到茉莉耳边,低声而暧昧地吐出一段话:
“你觉得奇怪吗?我可一点也不觉得。”
茉莉惊愕地抬,眼神慌
。水仙眼底的蓝光闪烁着狡黠,唇角的笑意宛如小恶魔。
“如果你真的是天使,那这一切就完全合合理。”她的声音带着戏谑与凌厉,“据我所知,天使也是有
别的,不是无
的神灵。你们能通过两
欢
繁衍,只不过寿命太过漫长,繁衍对你们来说并非必要,所以你们才把这种冲动用所谓的道德与神
压制住。”
她停顿片刻,指尖轻轻勾了勾茉莉的腰线,声音压得更低:
“可压制并不等于消失。长久以来你们天使都
在严重的压抑中生活。高高在上,冷眼看
,只为了维持理智与所谓的‘神圣’。可一旦你们脱离那种冷漠的姿态,进
最普通、最
间的
常状态,你们累积许久的
欲绝对会
发——会变得比任何魅魔、妖
都要饥渴。”
茉莉瞳孔骤缩,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水仙继续低语,语调带着笑意,却犹如残酷的鞭子抽在她心:
“你现在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呀。不是行舟对你下了药,不是魔法作祟,而是你自己本来就被压抑太久了。你越抗拒,越觉得羞耻,就越饥渴——你根本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纯洁新娘,你只是一个压抑到极致、正在渴望被狠狠侵犯的而已。”
“我……不……”
茉莉脸色通红,浑身颤抖。可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话语。尖硬挺得像石子一般,隔着薄薄布料在我胸
不断摩擦;
被我掌心包裹着,湿热的触感透过裙布一点点渗出;大腿颤抖着夹紧,却夹不住那
冲上来的欲望。
她的理智在疯狂挣扎,想要否认水仙的残忍揭露。可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却因这句话而彻底动摇。车厢继续晃动,周围的目光依旧灼热。茉莉却已经完全丢失了镇定,双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襟,额抵在我肩膀上,呼吸急促到仿佛随时会哭出声。
这一刻,她不再是冰冷的圣洁。她是一个因压抑而濒临崩溃的,一个被
到承认自身
的、羞耻到极点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