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蛋~你看她这姿态,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呢。”
黑蔷薇只是冷冷一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却没有出手阻拦。水仙静静凝视着我,手掌依旧轻抚在我背上,仿佛在无声劝慰:
“夫君,她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若推开她……只会让她更快走向毁灭。”
柳如烟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欲望之根,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揉捏。她的眼神里满是渴求,那是一个主动把自己放到尘土里的表
。我喉咙一紧,胸
剧烈起伏,心底的抗拒与身体的本能快感
错着,让我陷
一种难以言说的混
。
此刻,厅堂里无阻止。杜文国依旧跪在红毯上,额
贴地,像一条断了脊梁的狗。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更没有出手阻拦妻子毫无廉耻的行为,仿佛这荒诞的场景根本与他无关。
夜来香的笑声、黑蔷薇的冷眼、水仙的沉默默许——这一切都让我如坠渊。柳如烟伏在我脚边,旗袍下摆散开,露出修长的腿与白皙的大腿根部。她仰起
,媚眼如丝,声音里带着微颤:
“少爷……让我来吧。”
柳如烟的手落在我身上时,我整个都僵住了。她没有急切地上下套弄,也没有刻意挑动敏感之处,而是用指尖与掌心轻轻揉捏,带着一种极其奇怪的节奏。那动作不像
间的亲热,更像是娴熟的技师在按摩、保养某件
密的乐器。力道不轻不重,时而顺着青筋抚平,时而在根部按压停留,仿佛真在为我调整血脉的流通。
我呼吸微,下体的热意被她的动作引得更为涨硬,却始终差了一层要
发的刺激。偏偏这样的力道让我无处发泄,像被困在半途的怒火,只能憋在胸腔里滚烫翻腾。
“……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声音沙哑,忍不住低声质问。柳如烟抬起眼,媚笑里透出一丝谄媚的自豪:
“少爷,这就是我的本事。让您舒坦的同时又不至于过分消耗,像是保养……您尊贵的龙体。”
她用“龙体”二字时,声音刻意压低,带着一下贱的殷勤,仿佛这是她能想到的最体面的称呼。我心里一阵荒唐的错愕,怎么也没料到清晨的局面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正当我还在困惑时,水仙缓缓起身。她的长发顺着肩
膀垂落,蓝色的瞳孔在灯火下流转出一丝意。她看着我,唇角带笑,却不是安抚,而是像在预告某种更加惊悚的演出。
“夫君,这只是开场。”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接下来,才是您会觉得……更有趣的东西。”
说罢,她目光一偏,缓缓望向大厅角落。站在影里的两个魁梧仆
立刻心领神会。他们的腰杆笔直,动作恭谨,先是低下
一揖,才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片刻的静默,厅堂内只剩下柳如烟指尖在我下体摩挲的黏腻声。夜来香撑着下
偷笑,黑蔷薇抱臂冷眼旁观,仿佛都在等那一幕真正的“主角”登场。
终于,脚步声再度响起。那两名仆重新走进来,这一次,他们的手里拎着一个被铁链捆得死死的身影。
铁链错缠绕在年轻
的四肢和躯
上,紧得连皮肤都勒出血痕。每一步拖行,都伴随着铁环碰撞的“哐啷”声,回
在厅堂之中,沉重而刺耳。
那年轻的
发
成一团,脸上满是污垢,却依稀能辨出那张让我无比熟悉的脸。
我眼皮一跳,呼吸骤然一滞。
——杜大炮!
他竟然也没死,而且和那些被水仙控制得俯首帖耳的黑帮分子、杜家父母不同,这个家伙除了身体被铁链困死,神态居然和在学校时一模一样——嚣张、戾,眼里全是恶意的光。
他一进门就开始大喊大叫,喉咙粗哑,却把所有的污言秽语了个痛快。
“你妈的顾行舟!你算哪根葱?敢他妈耍老子?!”
“放开我!有种别靠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跟老子单挑!老子弄死你!你这王八蛋!”
“你不就是仗着有几个骚货跟着你吗?啊?!全是贱,勾引
的下贱货!迟早被老子一个个
到烂!”
他的唾沫星子横飞,被铁链拖着也不住挣扎,整张脸因为怒吼涨得通红。眼神里的那恨意、
邪与得意
织在一起,活脱脱和昨天校园里那个高声叫嚣、放话要夺我花妃的混账毫无差别。
我心泛起冰冷的讽刺。
原来,他根本没弄清楚状况。
或许,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家在一夜之间已经彻底颠覆。
父母跪伏在地,叔伯们魂魄皆缚,仆全成
役。唯独他还在这厅堂里哇哇
叫,仿佛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纨绔少爷。
可那声声脏话、那嚣张气焰,在这灯火通明的庄园大厅里,却显得格外滑稽。我沉默着,任柳如烟的指
尖还在我身上轻轻揉捏。我的目光却落在那被铁链绑得死死、却依旧大骂的杜大炮身上,心底的怒意与冷意
错,渐渐汇成一
说不清的荒凉与讽刺。
我心里逐渐明白过来。水仙她们留着杜大炮,不是因为他有什么价值,而恰恰是因为他毫无价值——这家伙跟他父母、叔伯不同。那些虽然黑心透顶、坏得流脓,却确实有能耐,能在社会上翻云覆雨,多年来讲基业做大。水仙若不将他们收拢
役,未来难免掀起麻烦。
可杜大炮呢?他就是个彻彻尾的废物,仗着老爹的威势耀武扬威,离开那层保护壳,他连条街边野狗都不如。
正因如此,他反而成了最安全的玩物。对我而言,这样一个张牙舞爪的二世祖,不仅不可能造成威胁,反而能带来不少……乐趣。
就在我暗暗思索时,那两个魁梧的家丁已经走到杜大炮身边,毫不犹豫地伸手。
“啪!”
一记耳光脆响,在厅堂里炸开。杜大炮整张脸猛地偏向一边,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另一只手又狠狠扇了过去。
“啪!”
这次更重,半边脸瞬间肿起,声音在红毯和雕梁画栋间回,像是敲响某种羞辱的钟声。他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咒骂声,硬生生被打断了。鼻息粗重,胸膛起伏,但终究没再吭声。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眼珠子骨碌碌转着,开始观察四周。
我坐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地冷冷注视着他。夜来香倚在我怀里笑得娇媚,黑蔷薇抱臂冷漠,水仙安静依偎。柳如烟依旧半跪在我身侧,手指在我下体上缓慢游走,脸上带着谄媚而妩媚的笑意。
杜大炮终于看清了。
他先是盯着我,目光从困惑到震惊,再到彻底的骇然。随即,他的视线落到正跪在地上的父亲身上。杜文国额抵在红毯,姿态谦卑得像一条失去骨
的狗。再偏过
,他又看见了母亲柳如烟,正用手轻抚我胯下,媚态横生。
“……这……这他妈的什么况?!”
杜大炮瞳孔骤缩,嗓子像被什么卡住,挤出来的声音嘶哑而尖锐。他踉跄着挣扎,却被铁链死死锁住,只有手臂和脖子能疯狂动。
“爸!妈!你们疯了吗?!怎么跪他?!”
他的叫喊一瞬间尖锐得像被踩到尾的野狗,满眼的不可置信。紧接着,他怒气冲冲地把目光钉在我身上,血丝布满眼眶,声嘶力竭地咆哮:
“顾行舟!你对我家做了什么?!你给我放!我
你祖宗十
八代!放开我爸妈,不然老子弄死你!”
他的喊声回在厅堂里,带着
碎的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