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少年,他手中掌握的力量是何等的恐怖!
那只小小的黑色u盘,像一枚足以毁天灭地的核弹,轻易就能将古家与方家几代呕心沥血打造的通云帝国,连同古氏集团一起,炸得灰飞烟灭。小天,也会跟着一起万劫不复!
方若云猛地将额抵在冰冷的镜面上,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汹涌而出,混着温热的水流,滚烫地灼烧着她的脸颊。
什么王,什么掌舵
?在那个少年面前,她不过是一只被剥光了所有防御、随时可以被捏死的蚂蚁!
“姐姐?”一个带着浓浓担忧和同样疲惫的声音,轻轻在雾气氤氲的浴室门响起。
方若云身体骤然一僵,猛地回。隔着朦胧的水汽,她看到了妹妹方若雨。妹妹那
标志
的酒红色卷发随意地披散着,那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却更显艳丽张扬的脸庞上,此刻布满了疲惫与担忧。方若雨身上只裹着一件单薄的丝绸睡袍,领
微敞,锁骨下方,一抹刺眼的、新鲜的吻痕赫然在目。
方若云的心脏猛地一颤。她死死盯着妹妹锁骨下的痕迹,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方若雨顺着姐姐的目光低,看到自己领
下的痕迹,身体也微微晃了一下,脸上有些复杂。她扯了扯睡袍想遮掩,却只是徒劳。她走进浴室,反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他......”方若雨直视着姐姐,那眼神里没有了往的魔妃凌厉,只剩下
不见底的恐惧和疲惫,“他比我们......所有
想象的......还要可怕一万倍,姐姐。”
“他…对你…”方若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语调也在发颤。
方若雨惨然一笑。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抬手,颤抖着解开了睡袍的腰带。丝绸滑落,露出她同样布满欲痕迹的身体——饱满的胸脯上指痕
错,还有被男
w吮ww.lt吸xsba.me后
留下的红印,两颗娇的
已经红肿不堪,像是熟透的樱桃。平坦的小腹上,有几道醒目的鞭痕。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内侧,遍布被反复撞击、摩擦后的痕迹,在她双腿内侧上方几寸处,那抹诱
的
花蕊已经红肿,隐约可见点点白浊的痕迹,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就在今天下午......他‘召见’我,就在通云我的副总裁办公室......”方若雨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充满了无力感,“他说......通云的资金链,他动动手指就能彻底掐断......他说小天在海外运作的几个关键项目,生死都在他一念之间......他说......如果我不让他尽兴,明天一早,这些消息就会出现在所有对手的案......”
方若云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冰冷刺骨,仿佛连血都冻结了。^.^地^.^址 LтxS`ba.Мe办公室......他竟然就在通云的核心,在她妹妹执掌的要害之地,如此肆无忌惮地施
!
“他还说......姐姐你今天…表现得不够乖......他很......失望。”她看着姐姐瞬间煞白的脸,声音飘忽,仿佛从遥远之地传来,“他让我......来劝劝你......姐姐…我们斗不过他的......他的能量…不见底......凌家姐妹的下场你也看到了......那只是他随手为之的游戏......”
“为了小天......为了通云......”方若云喃喃自语道。
她看着妹妹身上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屈辱印记,看着镜中那个碎不堪的自己。家族的重担,儿子的前程,妹妹的安危......像一座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
身碎骨,再无一丝挣扎的力气。
最后一道心理防线,轰然倒塌,碎成齑。
她猛地闭上眼,滚烫的泪水混着温热的水流冲刷而下。再睁开时,那双星眸里所有的挣扎、屈辱、不甘,都被一种死寂的、认命般的灰暗所取代。她抬手,用力抹去脸上的水痕和泪痕,挺直了脊背。尽管身体依旧在细微地颤抖,但那个瞬间,她仿佛再次成为了那个“通云王”——哪怕只是徒有其表的空壳。
“我明白了。”方若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为了小天......为了通云......也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
她伸手,关掉了水流。浴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水滴从身体滑落的声音。她扯过宽大的浴巾,将自己裹住,动作依旧带着骨子里的优雅,只是指尖的颤抖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替我……联系林世宇。”她看向妹妹,声音中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告诉那位姜先生……我方若云,为表诚意,特在方家府邸设宴,恭候他的莅临。”
......
夜色如墨,沉地笼罩着方家宅邸。
巨大的水晶吊灯将餐厅映照得如同白昼,却驱不散空气中令窒息的压抑。
长长的欧式餐桌上,铺着雪白的蕾丝桌布,摆放着最顶级的餐具和银器。几道致的法餐点缀其间,散发着诱
的香气,却无
有半分食欲。
方若云坐在主位一侧,身上不再是平那身套装,而是换上了一袭
心挑选的晚礼服。依旧是银色,却是更为柔和、泛着珍珠光泽的丝绸质地。
设计极尽简约与高雅,完美的剪裁勾勒出她成熟到极致的诱曲线——饱满的胸脯被托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
壑;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下,是骤然绽放的圆润丰
。礼服的下摆是令
心惊的高开衩设计,从大腿根部一路开叉到接近脚踝的位置。当她端坐时,仅能隐约看到一截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但只要稍一动作,整条修长笔直、肤光胜雪的玉腿便会毫无保留地
露在空气中,甚至那神秘幽谷的边缘也若隐若现。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典雅的发髻,露出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几缕碎发垂落耳际,平添几分脆弱的风
。
她化了淡妆,遮掩了眼底的憔悴,唇瓣涂着淡雅的豆沙色,努力维持着无懈可击的优雅仪容。
坐在她身边的姜逸,依旧是一身休闲装束,年轻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扫视,从挽起的发髻,到露的香肩,再到胸前那道
邃的沟壑,最后流连在那高开衩下惊鸿一瞥的绝对领域。
那目光如有实质,带着赤的、占有的欲望,让方若云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剥光了展示的拍卖品。
“姨母今晚......真是光彩照。”姜逸端起面前的水晶高脚杯,里面晃动着最顶级的红酒,他轻轻抿了一
,目光却始终胶着在方若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
长的弧度,“这身礼服,很配你。”
“姜先生过誉了。”方若云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绪,她微微垂眸,避开他那极具侵略
的视线,纤长的手指拿起银质的刀叉,动作标准得如同教科书,切割着盘中的鹅肝,送
中。但这样极品的美食,在她嘴里却味同嚼蜡。
晚餐在一种诡异而沉闷的气氛中进行着。刀叉偶尔碰撞在瓷盘上,发出清脆却刺耳的声响。
方若雨在开席前露了个面,敬了杯酒,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借集团还有紧急事务需要处理,匆匆离席,将空间完全留给了姐姐和那个恶魔。她离开前与方若云眼神短暂
汇,充满了担忧和无声的鼓励,还有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凉。
餐用到一半,姜逸放下了刀叉,身体放松地靠在椅背上。他的手臂,自然而然地环过了方若云纤细的腰肢。
方若云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