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真是……已经学会了当好一条母狗啊。”他轻佻地笑着,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脸颊,“嘿,瞧见你这副模样,你老公不知会怎么想?”
方若云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甚至更加卖力地吞吐了一阵,喉间发出轻微的呜咽声,仿佛真的只是一只讨好主的宠物。直到她觉得清理得差不多了,才缓缓将那根已然再次半勃起的巨物从
中退出。
她仰起脸,毫不犹豫地将中残余的
与
水混合的
体咽了下去,喉颈滑动,动作自然无比。做完这一切,她才用带着一丝沙哑的、却依旧温柔的嗓音轻声说道:“姜先生,我打算与古耀华离婚了。”
姜逸抚摸她发的手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真实的讶异。他似乎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这个。
方若云垂下眼睫,语气平静:“这样的婚姻早已经名存实亡,毫无意义。我们还何必维持这样虚伪的关系呢?不如早早分开,也……更方便我侍奉您。”
她心里清楚得很,姜逸是个以坏他
家庭、践踏世俗伦理为乐的男
。他享受的就是这种将别
珍视的东西打碎、将高高在上的
拉下神坛、彻底掌控的变态快感。主动提出离婚,彻底斩断与古家的婚姻纽带,正是投其所好,表明自己完全归属于他,再无二心。
姜逸愣了片刻,随即发出畅快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好!好!方若云,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够懂事!够骚!”他用力揉捏着她饱满的胸
,隔着衬衫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份惊
的柔软和顶端的凸起,“我就喜欢你这
聪明劲儿!”
方若云温顺地任由他揉弄,脸上甚至配合地露出一丝羞赧的红晕。
笑了一会儿,姜逸似乎忽然想到什么,笑容淡了些,语气变得有些玩味和冷:“不过……古天那小子,看着着实碍眼。他在着,我总不好轻易尝到冷月的滋味。啧,倒真是不是件容易事。”
提到儿子,方若云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软化下来,沉默着。
她心里明镜似的。姜逸对冷月,和她一样,有着强烈的占有欲。而古天作为冷月的丈夫,自然是横亘在姜逸欲望面前最大的一块绊脚石。姜逸对古天,从来就没有丝毫好感,只有纯粹的恶意和排除障碍的念。
痛定思痛,权衡利弊。古天和古耀华,在姜逸这滔天的权势和足以让通云集团更上一层楼的巨大利益面前,已经成了可以舍弃的棋子。既然保不住,不如主动舍弃,用来换取姜逸更多的欢心和信任。
于是,她抬起,目光坚定地看着姜逸,主动请缨:“这件事……请
给我来安排吧。”
姜逸这次是真的惊讶了。他挑高眉毛,玩味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语气充满了探究:“哦?你来安排?他可是你亲儿子啊……方若云,你真下得去手?”
方若云迎着他的目光,脸上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绪,有挣扎,有痛楚,但最终都被一种温柔的顺从所覆盖。她轻轻
握着他半软的器,手法娴熟地抚弄着,温声吐露:
“让着儿子的母亲,亲手将她的儿子、古氏集团的继承
......送进监狱。让一心守着贞洁的
妻,背叛她的丈夫......您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刺激!刺激极了!”姜逸满怀兴致,兴奋得又挺了一下胯,让那昂扬的戳在她柔软温暖的手心,“至于‘忠贞’?你这幅所谓‘忠贞’模样的时候还真是意思。真想让古天那小子好好看一眼,他的妈是怎么勾引我的!”
方若云的动作顿了顿,抬起眼,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讨好:“忠贞不好么?您不觉得忠贞的起来更有滋味吗?”
姜逸盯着她看了足足有十几秒,仿佛要透过她冷静的表象看穿她内心最真实的挣扎。然后,他猛地再次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愉悦和一种扭曲的赞赏。
“哈哈哈哈!好啊,就冲你这份忠贞,我就要看着你亲手送他进去!方若云,你真是一次又一次地给我惊喜!”他用力揉捏着她的房,几乎带上了一点虐待的力道,“够狠,够毒,够骚!我喜欢!那就随你吧!我倒要看看,你能为你的新主
,做到什么地步!”
……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静。
通云集团在庞大的资金注和一系列神秘力量的保驾护航下,不仅彻底摆脱了困境,甚至业务蒸蒸
上,
价连连攀升,势
比危机前更加凶猛。方若云作为总裁,自然是春风得意,在集团内的威望更上一层楼。
只有极少数能察觉到,这位
王眼底
处,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冰冷。
一场针对她亲生儿子的风,在她冷静的
控下,悄无声息地展开了。
古天这些天心不错。母亲的集团转危为安,愈发强盛。妻子冷月虽然最近似乎有些心事重重,对他略显冷淡,但总体还算平静。他想着或许可以找个机会,带冷月出去度个假,缓和一下关系。
这天,他刚结束一个项目会议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群穿着制服、表严肃的
就走了进来,出示了证件和相关文件。
“古天先生,我们是经侦总队的。现怀疑你涉嫌参与多起商业欺诈、内幕易以及挪用巨额公款,这是调查令,请你配合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古天愣住了,完全无法理解:“什么?商业欺诈?内幕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可能……”
“有没有搞错,调查清楚自然会知道。请吧,古先生。”
古
天试图打电话联系律师,联系母亲,却发现信号被屏蔽了。他被半“请”半强制地带离了公司,一路上所有员工都惊愕地看着这一幕,窃窃私语。
接下来的过程快得超乎想象。所谓的证据链“完整”得令发指,几个之前与他有过合作、甚至称兄道弟的“伙伴”突然反水,指证他才是主谋。银行流水、合同文件、甚至一些隐秘的邮件记录……所有证据都
准地指向他。
他怒吼,他辩解,他要求见律师,见母亲方若云。
然而,律师迟迟无法有效介。而他的母亲,方若云,只在他被带走的第一天匆匆来过一次看守所。
隔着冰冷的玻璃,古天看到母亲脸色苍白,眼神里充满了“痛心”和“失望”。
“小天……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方若云的声音带着颤抖,听起来伤心欲绝,“妈妈教你的,你都忘了吗?法律面前,谁也帮不了你……你,你好自为之吧。”
“妈!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你相信我!你一定要帮我!”古天激动地拍着玻璃。发布页Ltxsdz…℃〇M
方若云却只是泪眼朦胧地摇了摇:“证据确凿……妈妈……妈妈也没办法了……你……你就当买个教训吧……”说完,她似乎不忍再看,站起身,在秘书的搀扶下,踉跄着离开了。
转身的刹那,她眼底那最后一丝微弱的不忍和挣扎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决然。
古天目瞪呆地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一颗心彻底沉
了冰窖。他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不相信他?为什么连母亲都似乎放弃了他?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方若云坐进车里,擦了那几滴硬挤出来的眼泪,面无表
地对助理吩咐:“通知下去,古天的一切职务即刻解除,其名下所有权限冻结。集团立刻切割声明,表明对此事毫不知
,坚决配合调查,维护法律公正。”
“是,方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