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的手不自觉攀附上他肌紧实的后背。“嗯……那里不行……”
他沿路吻上颈窝,带着欲色的语气问道:“舒服吗?”
“舒服……”真是不争气。
“那就再躺会儿。”他拉好她的睡裙,重新将她搂怀中。
可恶。狗男,点燃她的欲火后又这么快就收手了?
算了。她往他炙热的胸膛蹭去。反正只是和他相拥着躺在一张床上也挺美。
“梁翊凡。”能不能永远留在这里?
可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变成:“你有自己的家不回,赖在我这里,算什么事儿?”
“不想我留在这里?”他没好气问道。
想,当然想。“嗯。”她闷声回应。
可他却笑着将唇瓣贴近她耳边,语气没个正经:“那我就偏要留。”
“你有种就留一辈子啊。”纯是借着挑衅说真话了。
“好。”
啊?
他笑着亲了亲怀里愣成块木的
。“起床吧,你不饿,我也饿了。”
见他跟着要下床,她着急出声:“等、等等!你、你等我进浴室你、你再起来去把衣服
穿好!”
“又不是没看过。”他笑出声,但还是乖乖坐在床上,看着她落荒而逃进浴室的背影。
等她洗漱好出来,他已不在房内,床铺被重新铺好,就像昨晚没睡过一样。
“走了?”
带着些微的失落,她缓步走到客厅。昨天散落一地的衣服已被整齐叠好放在沙发上,只有她的。
“还说要留一辈子呢……”
正咕哝着,只见梁翊凡从厨房探出来。“戴偲仪,你的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你平常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他已经穿回昨天的衣服了。
这画面,可真像一对同居的小侣。
咳……“我平常又不怎么做饭……”
他无奈啧了一声。“等着。”
说着,他便拿上车钥匙准备出门。
“要走了?”她抱臂倚在一边看着他。
“去买东西。你想做仙不吃饭,我可不行。”临走前,他回
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威胁。
“不准把我锁在门外,不然我会让整栋楼的都知道,你就是个睡了
就不认的渣
。”
“喂!”可男已关上门。“叫外卖就好了啊……”
他这是,准备亲自下厨?
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第21章 你太瘦了,撞起来疼
梁翊凡按铃的时候,她已经换好居家服,坐在餐桌前对着笔记本电脑一扎进企划案里了。
她闻声抬,快步走去开门。只见他手里除了一袋看似是食材的东西,另一手还拖着一个行李箱。
不是?也不过二十来分钟的时间,他从哪里收拾好的行李?
而且……“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径自越过她,将行李箱拖到墙边放好,接着提着食材往厨房走去,完全已经把这里当自己家了。“给你做饭的意思。”
“不是,我问的是这个吗?”她再次瞥向那只行李箱,而后跟着走厨房。“我是说,那只箱子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了,要一辈子留在这吗?”他洗了手后便开始拿出食材处理,仿佛这只是一段再常不过的对话。
“戴偲仪,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从不后悔。”
她亲眼看见了他偷偷弯起的唇线。
“你……你真要住这里……”她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但这行李也收拾太快了吧?”
“我本来就很少回家
,这行李是一直放在车上的。”毕竟,他讨厌那个空无一又冰冷的房子。
“不是很忙吗?杵在这儿,怎么,是想在厨房试一次?”
也、也不是不行……
咳、咳。“梁翊凡!”她的脸烧烫起来。“随便你!”
她急匆匆的走回餐桌边坐下,一边继续写企划案,一边……偷偷抬眼瞄向厨房里的男。
他将白色短袖挽起,露出壮好看的手臂肌
,动作熟练的洗菜、切菜、料理,宽肩窄腰看得她
水差点流出来。
“……没出息。”她暗声骂道。
没多久,两碗颜色漂亮的番茄蛋面和一盘炒青菜就上桌了。看着着实健康的组合。
她盯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那碗愣神,这种感觉……是很久没体会到的幸福了。
“怎么,怕我下毒?”他自顾自的优雅开动,就好像要证明什么似的。
“我倒希望你毒死我,这样我就不用在这里为工作苦恼了。”她也闻着香气小吃了起来。
他轻轻笑了。“以后都我做饭给你吃,也许哪天你的愿望就成真了。”
什么?
她差点藏不住笑意。
意思是,现在家里多了个会帮忙整理屋子的小灵、会做饭的男保姆,还有一个可以在晚上睡觉时贴贴的暖宝宝吗?
“别误会。”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话好像过于暧昧,他连忙找补:“你太瘦了,撞起来疼。”
“梁翊凡!”
他憋笑憋得耳尖都红了。
她害羞的低下。“你总不可能一直在我家吧,你的汽修铺怎么办?”
“那里只是我其中一个小生意,照顾用的。”
“那你主要做什么?”她试图打探的问道。
“不是很忙?”他抬眉,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她瘪瘪嘴,别过脸。“老同学,叙旧一下都不行,小气。”
“那你别吃。”他伸手就要拉走她的碗。
她立刻护着不给动。“别跟我抢!我都吃过了,你要回去也没用!”
“你上面的嘴,跟下面的,我都吃过。”他一脸坏笑。“你觉得我会嫌弃一碗你吃过的面?”
“……”
她的那个纯优等生去哪了!怎么九年不见,就变成这副伶牙俐齿、还一点不带害臊的模样?
魅魔、纯魅魔!
忽然,她摆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起。
打断了得来不易的温馨时刻。
他瞥见了。是一则通知,消息来自一个备注jy的:“你还好吗?昨晚为什么突然走了?”
“昨晚?”他抬眉,语气没忍住愈发冰冷:“看来我这里是你第二场啊,难怪昨天这么娇弱,是已经被另一个男累了?”
“不是!他、他是我表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解释:“昨晚,是家宴。”
他皱起眉。
戴偲仪的家事,他一直都不清楚,因为她从不愿意多说。
可他知道,戴家,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是害得他家亡的凶手。
是他胸膛上那道疤痕形成的原因。
戴偲仪不告而别后,他曾找去过戴氏总公司那里。
“你以为,她这样的大小姐真的会跟你这种丧家犬在一起?”
那时候,有个男这么对他说了。
“不过是玩玩罢了。现在有更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