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迎了上来,恭敬地行礼,为她们卸下外出的披风,奉上温热的香茶。
婉屏退了大部分下
,只留下两个最贴心的,随后亲自扶着晴
走进了内室的暖阁。暖阁中熏香袅袅,一张铺着锦绣软垫的贵妃榻摆在窗边,晴
一沾到那软榻,便再也撑不住平
的矜持,身子一软,带着一声压抑的闷哼,侧躺了上去。
婉看着她那强撑的模样,又心疼又好笑。她从一个
致的紫檀木匣子里,取出一个羊脂白玉的小瓶,打开瓶塞,一
清凉又带着异香的气味便弥漫开来。
“这可是上次西域进贡,爷特意赏下来的‘玉肌膏’,最是能活血化瘀、消肿止痛。”婉用一根温润的玉
,挑出一抹碧绿色的药膏,走到榻边,柔声道:“晴儿,把腿分开些,我为你上药。”
晴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她平
里再怎么
明
练、手段狠辣,此刻也只是一个被折腾坏了的小
。她咬着唇,有些别扭地挪了挪身子,顺从地褪下蔽体的底裤,将那依旧红肿不堪的私处
露在自己姐姐的面前。
婉轻轻拨开那两片被你
弄得有些外翻的娇
花瓣,用沾了药膏的玉
,小心翼翼地为她涂抹。冰凉的药膏一接触到那火热的
,晴
便舒服得长出了一
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些。
“瞧瞧,都被爷弄成什么样了。”婉的语气里满是促狭,她故意将玉
又往里探了探,直到触及那依旧有些肿胀的宫
,仔细地将药膏涂抹在最
处的伤
上,“昨夜,爷是不是就这么狠狠地顶着这里,把我的好妹妹往死里
的?”
“姐姐!”晴又羞又窘,伸手想去推婉
,却浑身无力,那点力道更象是撒娇,“你…你胡说什么呢!”旁边伺候的婢
和嬷嬷都忍不住低下
,肩膀一耸一耸地偷笑起来。
婉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的调笑却愈发大胆:“我胡说?那妹妹你告诉我,被爷那根
填满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又胀又麻,爽得魂儿都飞了?爷那根大宝贝,光是
都比寻常男
的整根还粗,全部进去的时候,是不是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你…你还说!”晴羞得将脸埋进了柔软的靠枕里,声音闷闷地传来,“不理你了!”
“哎哟,还害羞了?”婉笑得花枝
颤,她抽出玉
,换了手指,亲自将药膏更均匀地抹匀,“快跟姐姐说说,爷最后是怎么
的?是不是掐着你的腰,把你顶得高高的,对着你的子宫
,把那滚烫的
水儿全灌进去了?肚子是不是现在还涨涨的?”
这番露骨的调戏,让晴彻底没了抵抗之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又回到了昨夜那狂
的欲海之中,被你支配的记忆让她的小腹一阵阵发紧,刚被涂抹过药膏的
心,竟不合时宜地又渗出了些许湿滑的
。
“姐姐…你好坏…”她只能发出小猫般的呜咽。
婉见她这副模样,也就不再逗弄,转而换上了心疼的语气。她为晴
盖好薄被,坐在榻边,轻轻为她揉着酸痛的腰肢,柔声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的傻妹妹,爷那是疼你,才这般用力。咱们做
的,能得爷这份‘疼’,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晴从枕
里抬起那张绯红的小脸,眼波流转,带着雨后的迷离。她轻轻“嗯”了一声,反手握住婉
的手,低声道:“我知道…只是…爷实在是太厉害了…我…我有些受不住…”
“慢慢就习惯了。”婉温柔地笑了笑,眼中是过来
的了然,“你看丰妹妹那骚蹄子,不就是越被爷
得狠,她越是快活幺?咱们啊,终归是要学着,将爷所有的恩赐,都当作蜜糖来品的。”
两个身处金丝笼中的,就这样分享着关于你的、最私密的痛与乐。她们的嫉妒、她们的
谊,她们的一切,都早已和你那根巨大的“神威”,和这座华丽的府邸,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
第七章 新
在你离开后,婉与晴
这对姐妹花在暖阁中又私语了许久。婉
仔细地为晴
上好了药,又亲自为她盖上锦被,看着她带着一丝羞赧与疲惫沉沉睡去,这才放轻脚步,退出了内室。
守在外面的李嬷嬷是她们从娘家带来的陪嫁,最是忠心耿耿。见婉出来,便上前低声道:“夫
,绮罗院那边,
已经派
去敲打过了。”
婉端起茶杯,用杯盖轻轻撇去浮沫,淡淡道:“她们如何?”
“回夫,还算安分。”李嬷嬷恭敬地回道,“苏
整
抱着她的琵琶,也不与
言语,就坐在窗边弹些哀怨的调子。将军府那位,倒是在院子里练剑,只是用的木剑,想来也翻不起什么风
。倒是那个林
…”
“她怎么了?”
“嘴碎了些,”李嬷嬷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屑,“拉着院里洒扫的丫,问东问西。问爷的喜好,问府里的规矩,还旁敲侧击地打听丰主子和英主子的事。是个不安分的。”
婉轻笑一声,将茶杯放下:“由她去。刚进来的,总以为自己有几分聪明,想走些捷径。殊不知在这府里,爷的心思,才是唯一的捷径。让她们折腾去吧,横竖也出不了那院子。爷若是问起,我们能回上话便可。”
“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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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李嬷嬷所言,绮罗院内,此刻正上演着一场暗流涌动的试探。
这座院落是府中最为华美致的客院之一,亭台楼阁,水榭花香,无一不
。可住在里面的三个
,却没有半分欣赏美景的心
。这里对她们而言,不过是一座更加富丽堂皇的囚笼。
苏,苏家那位以才
闻名的嫡
,此刻正临窗而坐,怀中抱着她视若
命的古琴。她纤长的指尖在琴弦上拨动,流淌出的却不是什么高雅的曲调,而是一段段不成章法的、带着烦躁与迷茫的颤音。她想维持自己的清高,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想到那
惊鸿一瞥,那个男
眼中
不见底的、仿佛能将
灵魂都吸进去的眼神,她的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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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中的石桌旁,林刚刚打发走了那个被她套了半天话的小丫鬟。她端起茶杯,看似在品茶,脑子里却在飞速地运转着。
“牛…鞭子…还有两个连名分都没有的贴身贱婢…”她将打探来的消息在心中反复咀嚼。这个府邸的主
,
味似乎比传闻中还要…奇特。那个叫丰
的,靠着一对
子和天生的骚
承宠;叫英
的,则是以一身硬骨
承受虐打为荣。而最受宠的,竟然是两个身
份最低贱、连名字都只是代称的小丫。
这完全颠覆了她从小到大学习的、那些宅门后院的争宠之道。
就在此时,一阵劲风从不远处的空地传来。林抬眼望去,只见将军府那位千金——如今该叫她赵
了——正手持一根树枝,在空地上腾转挪移,一招一式虎虎生风,虽无内力,却也架势十足。她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凌厉,仿佛她面对的不是空气,而是千军万马。
“赵姐姐倒是好雅兴,”林放下茶杯,笑吟吟地走了过去,“都到了这份上,还不忘强身健体。”
姬收了招式,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并未答话,只是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
林也不在意她的冷淡,自顾自地说道:“妹妹刚才听院里的丫鬟说了些府里的趣事,不知姐姐可有兴趣?”
见赵不语,她便当她是默许了,将自己打探来的那些香艳又残酷的“秘闻”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听完,一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