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让她伺候洗澡?他羞辱谁呢?!
“丫鬟?”谢珩嗤笑一声,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身上逡巡,带着一种挑剔和审视,“本侯嫌她们手笨。怎么,夫
方才不是还声声要‘替本侯分忧’?如今这点小事,就不愿意了?”
他语气里的嘲讽和迫意味毫不掩饰。
秦可可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把手里的帕子砸到他脸上!但看着他那双不容置疑仿佛她敢说个“不”字就有更可怕后果的眼睛,她咬碎了牙,硬生生忍了下来。
忍!我忍!
为了好感度!为了能回去!
她憋着一肚子火,跟着他进了净房。
热水早已备好,雾气氤氲。谢珩张开手臂,示意她更衣。
秦可可闭了闭眼,吸一
气,走上前,手指颤抖着去解他繁复的衣带。男
身上清冽的药香混合着一种独特的冷冽气息,侵
她的呼吸,让她心跳莫名失序。
外袍,中衣,里衣……一件件褪下,露出他看似清瘦实则肌理分明的感上身。那紧实的胸肌,壁垒分明的腹肌……无一不在昭示着这具身体绝不属于一个真正的病弱之
。
秦可可脸颊发烫,眼神根本不敢瞟,手指僵硬地继续往下……
终于脱完,她几乎是逃也似地转过身,声音发紧:“侯、侯爷请浴吧,妾身在外等候……”
话音未落,手腕再次被猛地抓住!
一巨大的力道传来,天旋地转之间——
“噗通!”
水花四溅!
秦可可惊叫着,整个被一
蛮力拽进了宽大的浴桶里,温热的水瞬间淹没了她,华丽的衣裙吸饱了水,变得沉重无比,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窈窕的曲线。
“咳!咳咳!”她狼狈地扑腾着坐起身,抹去脸上的水渍,又惊又怒地瞪着眼前罪魁祸首,“谢珩!你什么!”
谢珩就坐在她对面,热水漫过他壮的胸膛,水珠顺着他凌厉的下颌线和锁骨滑落。黑发被打湿,几缕贴在额角,让他那张苍白的脸在氤氲水汽中少了几分病气,多了几分妖异的俊美和……危险的侵略
。
他伸手,一把将她捞到自己身前,两身体几乎紧贴在一起,隔着一层湿透的薄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和心跳。
“什么?”他低笑一声,嗓音因为水汽而染上一丝沙哑的磁
,滚烫的呼吸拂过她湿漉漉的耳廓,带着十足的霸道和不容抗拒,“你既然那么想献殷勤,与其对着外
……”
他的手臂如铁钳般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迫使她抬起脸,对上他那双
不见底,同时翻滚着浓稠暗欲的眸子。
“
……不如对着本侯来献,岂不更好?”
话音未落,他滚烫的唇便狠狠压了下来!
那不是吻,更像是惩罚的啃咬和掠夺,带着积压已久的怒火嫉妒和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强烈占有欲。
“唔……放……开!”秦可可惊恐地挣扎,双手用力推拒着他滚烫的胸膛,却撼动不了分毫。
热水氤氲,气息缠,危险而暧昧的氛围瞬间
炸开来。
湿透的衣裙被粗地扯开,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一阵战栗。男
的吻变得愈发
和贪婪,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点燃一簇簇陌生又令
恐慌的火焰。
“谢珩!你混蛋!放开我!你不能……”秦可可的抗议和怒骂被尽数吞没,碎成细碎的呜咽。
虽然她在现代就有经验了,但她现在这具身子从未经历过事。此刻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绝对的力量禁锢着,承受着对方几乎是发泄般的强势侵占,她只觉得害怕又屈辱。
丫的狗男!真是欲求不满啊!
你去找你的白莲花啊!别找我!靠!
她在心里疯狂咒骂,身体却因为初次的疼痛和陌生的快感而微微颤抖。
水波剧烈地晃动着,氤氲的雾气模糊了视线,只剩下彼此急促又感的呼吸和压抑不住的低吟。
秦可可只觉时间都像是被拉长了,而她就像是坐在一辆随时能把她撞到散架的摇摇车上,她的嘴里一次次想要臭骂眼前这个狗男
,但出
的声音,似乎都成了他的战歌,催促着他向着更
处进发。
狗男,你是真狗啊,强制
也被你给玩出来了!靠!
心内疯狂吐槽的时候,她的整个身体却是起起伏伏的渐渐沉浸在快乐中,直到她感觉某处像是有白色的烟花绽放,而眼前的男低吼一声忽的重新咬上她的唇,她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暂且结束了。
秦可可瘫软在谢珩怀里,浑身湿透,发髻散,眼角还挂着生理
的泪珠,身体
处传来阵阵细微的疼痛和酸软,水里飘散开一丝极淡的的血腥气及……
谢珩的手臂依旧环着她,下抵在她湿漉漉的发顶,胸膛微微起伏,呼吸尚未完全平复。
他垂眸看着怀里像是被风雨摧残过的娇
花朵般的
,看着她苍白脸上那抹屈辱又脆弱的红晕,看着她微微肿起的唇瓣,还有水中那抹刺眼的淡红……
一前所未有的复杂
绪涌上心
。
怒和报复的快感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餍足和…
…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的心悸。
他原本只是想教训她,让她安分,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主宰。
却没想到,这具他从未真正放在心上的身体,这具属于他名义上妻子的身体,竟会如此……契合他。让他失控,让他沉迷,让他食髓知味……
一次发泄般的肌肤相亲,竟像是一把钥匙,猝不及防地打开了他体内某个被长久禁锢的、黑暗而贪婪的阀门。
他眸光暗沉,搂着她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秦可可猛地回过神,感受到两之间依旧暧昧滚烫的氛围,以及他某处似乎又有抬
的趋势,她吓得一个激灵,用尽最后力气猛地推开他,手脚并用地爬出了浴桶,踉跄着摔倒在地,裹紧
碎的衣物,惊恐又愤怒地瞪着他,声音嘶哑:
“谢珩!你……你混蛋!”
谢珩坐在水中,看着她狼狈逃离的模样,没有阻止,只是眸光幽地注视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得可怕:
“滚出去。”
(十)发泄工具
净房内氤氲的水汽尚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一特有的靡靡气息,以及一丝极淡的血腥味。
谢珩独自坐在微凉的水中,水面倒映出他晦暗不明的脸。他看着秦可可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仓皇逃离的背影,想着她最后那双盈满泪水眸子,胸腔里那戾的冲动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措手不及的……慌
。
是的,慌。
他竟然在害怕。
害怕刚才那一刻不受控制的沉沦,害怕那具身体带来的几乎让他理智崩盘的极致欢愉,更害怕……心底某个角落因此而悄然发生的不受控制的松动。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意的是苏柔儿那份遥不可及的纯净与柔弱,是他暗世界里唯一想抓住的光。而这个皇帝强塞给他的别有用心的
秦可可,不过是个碍眼的摆设,一个可以随时利用,也能随时丢弃的棋子。
可从什么时候起,这个“摆设”却能轻易牵动他的绪?她一次次愚蠢又蹩脚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