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地址Ww^w.ltx^sb^a.m^e疼!当然疼!不然她早蹦起来了!
她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黑暗中男那模糊的
廓,压低了声音怒道:“谢珩你到底想怎么样?!大半夜跑来吓唬
很有趣吗?!”
谢珩没有回答。
黑暗中,只能听到两织的呼吸声,一个带着怒气略显急促,一个平稳却
不见底。
这种沉默的对峙比直接的冲突更让心慌。
秦可可紧绷着神经,警惕地防备着他可能的突然发难。然而,等了许久,身边的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仿佛真的只是过来……纯睡觉?
就在她神极度紧张后又逐渐被疲惫和困意席卷,意识开始模糊,快要再次睡过去的时候——
脑子里那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如同水滴落潭,轻轻响起:
【目标物(谢珩)好感度+2。当前好感度:-25。】
秦可可:“……???”
她猛地一个激灵,差点直接从床上弹起来。
多少?!
-25?!*
涨了?!
就因为……我骂了他?我没给他好脸色看?他还大半夜跑来爬我的床?!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我可能还没睡醒”的懵感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等等……这位侯爷……该不会是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受虐倾向吧?!
自己越是逆着他,越是骂他,他反而越……来劲?!好感度还提升了?!
靠!
这是一朵什么奇葩啊?!
她僵硬地躺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脑子里一片电闪雷鸣,三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而身边的谢珩,似乎发出了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仿佛真的只是来找个地方睡觉。
只剩下秦可可瞪着帐顶,在震惊与懵以及一丝极其诡异的“好像找到了攻略新思路”的兴奋感中,彻底凌
了。
旁边的谢珩似乎已经睡着了,只剩秦可可一双眼睛直溜溜地瞪着帐顶,脑子里反复回放着系统那声“好感度+2”的提示,如果照着这个节奏下去,自己大概用不了多少天就能完成任务了。
等等,这个狗男大半夜的来爬床,是因为我说了要离开这狗
侯府吗?
这是一种变相的……挽留?
还是说,这纯粹就是这位爷又间歇抽风,或者真的有什么不为
知的癖好?
好奇心像小猫爪子一样挠着她的心,让她躁动不安。但话已经放出去了,以她那点可怜的傲气,就算是为了面子,这静心庵也是非去不可的,不然岂不是显得她雷声大雨点小,太好拿捏了?
就这么胡思想着,直到天快蒙蒙亮,她才抵不住浓重的困意,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上三竿。
醒来时,身边早已空空如也,床榻另一边冰凉一片,仿佛昨晚那个不请自来的男只是她混
梦境中的一个幻觉。
她拥着被子坐起身,发了会儿呆,才慢吞吞地准备下床。
脚小心翼翼地踩在地上,预想中的刺痛并没有传来。
秦可可一愣,下意识地用力踩了踩——咦?真的不怎么疼了!
她连忙撩起裤脚查看,只见昨天还红肿不堪的脚踝,今天竟然消了大半,虽然还有些微肿,但活动起来已无大碍。
而更让她惊讶的是,那消肿的皮肤上,残留着一些黑乎乎的药膏,涂抹得极其不均匀,东一坨西一块,手法堪称灾难现场,一看就是极其生疏甚至可以说是笨拙的弄的。
秦可可盯着那惨不忍睹的上药痕迹,足足愣了好几秒。
一个画面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夜,那个一向矜贵高傲,甚至连吃饭喝水都有
伺候到嘴边的永宁侯,可能趁着她在后半夜熟睡时,拿着那瓶跌打药,皱着眉,一点不得要领地把药膏糊在她脚腕上……
噗——
她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狗男……
还算你有点良心。
知道做点疼老婆的事。
虽然这手艺……真是辣眼睛。
一难以言喻又带着一丝极其微妙的甜意涌上心
,冲淡了昨晚的憋屈和愤怒,但怎么办,真的好好笑,好想找机会嘲讽他一番,看看他的脸由白转青的样子。
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连眼睛里都染上了笑意,心莫名地就变得大好,甚至看窗外那明晃晃的太阳都觉得顺眼了许多。
但静心庵,还是得去,戏要做足嘛!
她心愉悦地唤来丫鬟洗漱更衣,特意挑了一身素净的衣裙,然后吩咐道:“去准备一下,今
我要去静心庵小住几
,静静心。”
丫鬟们面面相觑,但看着夫似乎心
不错的样子,也不敢多问,连忙去准备了。
于是,秦可可便带着一种近乎“郊游”的轻松心态,坐上了前往京郊静心庵的马车。
她靠在车壁上,甚至还有闲逸致撩开车帘欣赏沿途的风景,心里盘算着:嗯,去住几天也好,避避风
,顺便……看看那位爷接下来还有什么反应。
这好感度……好像找到点门道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马车离开侯府后不久,一道变了装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侯府门不远处,负手而立,目光幽
地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直到那马车变成一个小黑点,彻底消失在官道尽
。
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仿佛还能感受到昨夜那药膏黏腻的触感和……指尖下那肌肤微热的温度。
【目标物(谢珩)好感度+1。当前好感度:-24。】
系统提示音在秦可可的脑中,再次轻微地响了一下。
***
静心庵坐落在京郊的山峦环抱之中,环境清幽,古木参天,确实是个静心养的好地方。秦可可抵达时,庵里的师太早已带着几位弟子在山门外等候,态度恭敬得让她都有些受宠若惊。
“侯夫大驾光临,敝庵蓬荜生辉,厢房早已备下,夫
请随贫尼来。”为首的师太慈眉善目,言语间却透着小心翼翼的周到。
她被引到一
处独立的小院,厢房宽敞明亮,推开窗便能看见远处苍翠的山峦和近处潺潺的溪流,位置显然是庵里最好的。
哟,待遇不错啊。 秦可可心下嘀咕,是谢珩那狗男提前打过招呼了?算他还有点良心,没真让我来吃苦受罪。
接下来的两,她过上了穿越以来最舒心的
子,白
里,她或是去大殿听听经文,或是去后山散步赏景,呼吸着没有工业污染的清新空气。晚上回到绝对安全又无
打扰的厢房,虽然只有简单的素斋,但味道清爽,别有一番风味。
这种悠闲清净的子,不就是现代社畜梦寐以求的退休生活吗? 她躺在竹椅上,晃着已经不疼的脚丫,觉得惬意极了,尤其没有那个
晴不定的狗男
在眼前晃悠,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她甚至开始认真思考,要不任务什么的先放一放,就在这里苟到天荒地老算了?
然而,她的清净梦在第三天一早被彻底打碎。
她刚用完早斋,正准备去后山溜达溜达,就听到院外传来一阵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