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红痕,道:“你叫的真好听。”
双手随即擎住她的腰肢,俯身跨坐了上去,顺着紧紧的花抽送,被
的次数多了,花心终究敏感的吐出蜜水儿,夜离
的更顺畅了,仰着强壮的脖颈闭眼感受她身体里的紧致,那温暖的
紧绞着他时,是如此的痛快。
燕绯澜被他撞击的如同风雨中摇摆的花朵,被他生猛贯,
一下子撞到一处软
上,她身体一麻,难以言说的快感大幅度蔓延开来,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抵触的小幅度挣扎起来。
“跑什么。”他单手桎梏住她的双腕,摁在她的顶,眼中一暗,似是找到
儿里的敏感点,更加用力的对着那处撞着,“看到没有,你的小
倒是比你先开窍,流了这么多水。”
身下的水扑哧扑哧的往外渗,燕绯澜连自己也觉得恶心起来,团被他揉弄挤压,连带着尖尖儿上的红缨也肿胀了起来,像是被男
吸咬后的模样,恨不能再被
吸个彻底。
燕绯澜将脸埋进褥子里,花纹上渐渐晕染开色的墨点。
茎从身体里退出来,被
成两指宽的花
甚至无法合拢,他想亲吻她的嘴,却看到她泪流满面的娇容,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捂住她的眼睛,重新将
茎顶了进去。
燕绯澜在床上永远都不说话,夜离也沉下脸失去了说话的兴致,仿佛只喜欢把她的哭起来。
过后,每当燕绯澜从床榻上爬起来时,身体还留着他的斑,甚至连她的唇上都糊了一块
,仿佛结痂了一样蚀刻在身体上,像个被他用坏了的
布娃娃,她用力的搓洗着身体,将脸埋进手掌中,无声的哭起来。
这次她费力站起来,是因为夜离又不在这,她算是找到了他消失的规律,大概每十天消失两个时辰,趁着这个机会,燕绯澜继续在城中摸索。
这次她来到一个大坑,里面是散碎的法器,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了,都变得烂烂,生着铁锈,她在里面仔细的翻找,终于在下面一层找到一柄断了小半截的匕首。
这柄匕首跟这些铜烂铁不一样,它依旧光华锃亮,仔细看,银色的刀刃上刻着符咒,虽然符咒也消失了一半,威力或许减弱却没有消失,也不知是哪个高
留下的。
燕绯澜将匕首藏进怀里,离开了这个坑。
但突然间,她发现灯笼的光亮照着一旁的石壁,上面隐隐约约有些字迹,她不禁提起灯笼走进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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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凤把玩着医修的折扇,漫不经心的说着:“这扇子上的狐骚味还真是烈。”也不知说的银娈,还是下落不明的九尾狐少主。
琰凤想起了往他躺在燕绯澜腿上把玩她扇子的场景,她抚摸着他的
发,目光宠溺的看着他,明明是堪比
命的法器,她毫不留恋的就送给他玩。
但她也是说杀了他,也就毫不后悔的杀了他。
琰凤不禁轻声笑了,身为凡的回忆永远都是那么痛苦,却又......那么快意。
银娈看着高坐上的王者,他虽然还是同平常那样优雅高贵,可眼底的笑意下却似乎有种不一样的激被竭力掩饰着。
真是奇怪,不过是最为普通的医修法器,妖王竟如此执着。
银娈面不改色,淡定的站在座下:“妖王既得到了法器,那应允我的事......”
“下去领赏罢。”
琰凤默念诀,慢慢从脑海中抽出一缕妖魂,将折扇绑紧,随后消失隐没,折扇仿佛有了神识般,自动朝外飞出去,琰凤低低说道:“去找你的主
。”
“这次看你还能躲到哪去。”随后他慵懒的靠在高坐上,仿佛格外享受纵别
的滋味。
细细摸索心处,那里曾是燕绯澜给他的致命一击,终生不能除去的耻辱。
悄悄走了进来,行礼道:“王,今夜可要传召蝶妖侍寝。”
凤凰一族属于火灵根,比族的火元素更加浓烈,就连
欲也很强,积攒体内的火气要么通过欲望泄出,要么通过
力泄出,总之若留在体内久了,会
体而亡。
琰凤已经好几没有泄欲,
担心他的身体,特意前来询问。
琰凤皱着眉,自从回来后,他很少泄出来,还都是对着装的蝶妖才能找到久违的快感,他不想再让燕绯澜掌控他的欲望,所以也没有再宠幸蝶妖,可独自一
坐在空旷华丽的宫殿内,竟让他感觉到无尽的孤独和窒闷。
琰凤闭上眼睛,轻轻说道:“那就让蝶妖过来吧。”
(四十一)再见师兄
燕绯澜擦净石壁上嵌
碑文的泥土,神色不禁迷茫,所刻的文字皆是用千年前的古篆写成,字体繁复,含义晦涩,如今的修仙界已很少见到这种字体,或许只有藏在大海
处的鲛
还在延用古篆。
经过岁月的蚀刻,很多字大多已经模糊,无法辨认,燕绯澜逐字逐句看了个遍,也只能猜出大概的意思:
许多年前,有个天赋极高的修士被魔气侵,他一旦成魔对修真界的后果不堪设想,为了拯救修真界,许多大能聚集在一起,以此城为法阵,修士们为祭品,以生命为代价联手镇压了那个修士,换回了修真界的和平。
燕绯澜神色更加迷茫,史书中似乎并没有提过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她看了眼一旁埋葬着无数法器的矿
坑,心中一阵发冷,莫非里面的法器都是那些大能留下的?
可那个被剜去舌的腐尸又是谁?
灯笼柔和的冷光洒在她的眼上,显得燕绯澜神震惊而凝重,她提着灯笼沿着石壁转了一圈,上面还残留着前
留下的法诀,却是不完整、
碎的符咒,没什么用。
倒是最下面的一条法诀引起了燕绯澜的注意,那是一个修士所刻,上面记载了他所创的瞬移术,能让使用者瞬移到她最亲近的身边。
她最近亲的不就是她爹——燕徽吗?
燕绯澜垂下眼帘,能逃去爹爹那,总比当夜离的禁脔强,她将法诀默记在心中,随后抹平了石壁上的痕迹。
但她自从违背医道杀了后,修为一再损失,又长时间缺少修炼,如今丹田已空,根本不足以支撑这个强硬的法诀。
燕绯澜咬着下唇,带着轻微的恼怒,要想运用这个法诀,必须闭关修炼十几年,重新积攒她的法力,可夜离那厮能同意吗,她子一向高傲,不会可以隐藏
绪,比如对夜离的憎恨厌恶,现在为了得到他的同意而讨好他,可真叫
难堪的。
但想逃离的欲望大于薄薄的面子,她回到宫殿耐心的等着夜离回来,没过多久,夜离果然如约而至。
燕绯澜僵硬的站起来迎接他,明明是求的话,在她嘴里却显得冷漠:“我想要闭关。”
说完后,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万一惹恼了夜离可怎么办,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绪。
夜离有些惊讶的望着她,眼角含笑:“你这是在求我?可一点都不向求的样子。”
夜离觉得她故作坚强的模样有些可怜又有些好笑,相比之下,他格外喜欢打碎她冰封起来的面具,露出她柔软无邪的内在。
“我我的确在求你,这是我第一次求。”燕绯澜垂下
,藏在衣袖里的手指微微发抖,无
打采的说着,“你要如何才同意我的要求。”
他收回了笑容,面色渐渐沉重下来:“怎么突然想要闭关了。”
“我是个修士,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