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琢磨过这事。反正这更多是我的幻想,不是她的,对吧?”
“你说得对。”
“所以我的想法是——要是能在她不知的
况下安排呢?”他兴奋地继续道,“你知道我们多
玩游戏,某天晚上我把她双手绑在床上,蒙住她的眼睛,然后让你进来接手。”
“蒙住眼睛?”
“对!想想看,迈克。你能随心所欲地玩弄你母亲,我又能旁观——双赢啊!妈妈永远不会知道!”
“听起来真下流。”我指出这确实很卑劣,趁母亲毫无防备时触碰她。但另一方面,光是想象她躺在那里,双手被绑,看不见我的模样,就让我蠢动不止——即便父亲正坐在我面前。
“那偷偷窥视她还对着她打手枪就不下流?”他反问,“你早就陷下流的泥潭了,迈克。?╒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不如一鼓作气,咱们各取所需。”
“但这对妈妈太不公平了。”我试图坚持正义。
“妈妈永远不会知道,迈克。她怎么可能发现?我会蒙住她的眼睛,由我来
做,然后你再溜进去接手。你的声音和我够像,只要你轻声细语,她根本分辨不出来,而且你本来就不说话。”
“那我就能为所欲为?”
“她会直接说出想要什么的,相信我,她可不害羞。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但记住——只要她开
要求,我向来都会照办。”
“要是她让我摘掉眼罩呢?”我把这个明显漏提了出来。
“我会在这里听着。就算她开——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我也会立刻冲下去,你只要拖上一两分钟就行。”
“我不知道。”这话是谎言;我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但万一她真发现了呢?” 父亲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所以你唯一担心的是被妈妈发现?”
“是的。”我回答道,“我大概是个混蛋,因为如果能确定她永远不会发现,我可能真会这么做。”
“她不会发现的,迈克。想想看,我承担的风险和你一样大。没有我你办不成这事,到时候咱们俩都完蛋,我恐怕更惨。所以请相信我,我绝对有把握。所以游戏规则是捆住她的手,让她自己解不开。”
“她不在乎?看不见也没关系?”
“得了吧,你见过她,她什么都喜欢。我们以前做过,只是最近没玩。她说蒙上眼罩的瞬间就会湿,她喜欢那种无助感。”
我坐在那里犹豫不决,这很错误,但这是和母亲亲近的机会。想触碰她就触碰,感受她、进她、品尝她,让她高
——而母亲永远不会知道。
“这是你的机会,迈克。少有的机会—能做大多数儿子做不到的事,体验母亲作为的滋味。”
“多数儿子根本不想这么做。”
“而多数父亲若发现儿子想这么做,早就踢他们了。你和我身处同一个扭曲的幻想世界,迈克,我们都能如愿以偿。”他眨了眨眼,“从你自慰视频里看,说不定你和我够像,她根本不会察觉。”
“谢谢你的发现。”我低声嘟囔。
“她没你想的那么无助。我们以前做过,她想要什么会主动说。”他狡黠地笑着,“打赌她会让你塞进她嘴里。”
“你确定?”我脑海里浮现出自己阳具在她完美双唇间进出的画面。
“我敢肯定,她超,尤其喜欢被绑着的时候。她会想让你
她的嘴。你敢拒绝吗,迈克?”
“呃……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明晚。周五嘛,我们通常周五玩些变态的。”
“我得上班。”
“正好。”爸爸拍了拍手,“这样她压根不会想到你在家。”
“我不会在家的。”
“你当然会在家,打电话给那个你说的总在找兼职的姑娘,让她顶班。”他眨了眨眼,“你说她挺可的,她欠你一个
,说不定能约她出去。”
“辛迪,我我妈时你替我掩护。”我一本正经地说完这句话,随即笑出声来。
“看吧?她以为你不在家,怎么可能起疑?”
“是啊,但……”
“迈克,我等这个机会等太久了,可我等不下去了。”他告诉我,“所以现在,行还是不行?”
“这个……”
“第一次。”爸爸站起身,“第二次。”他朝我卧室门走去,“第三次……” “行!”我脱而出,“明天早上我联系辛迪。”
“好样的!”爸爸大笑着重重拍了我肩膀,“迈克,明天晚上咱们父子俩可要享受一生难忘的盛宴了。”
“是啊,但妈妈可能不太开心。”我仍觉得这么对她不太妥当。
“那你就得让她也享受这份惊喜。”他俯身对我微笑,“该到你为她做些事了——就像她一直为你做的那样。”
“做什么?”
“她想要的任何事。”
*****
我坐在床上,紧张地盯着监控屏幕。今早某个时候,父亲重新装好了从踢脚板拆下的摄像,三个角度都正常工作。此刻我正盯着他们的床铺。
床上空无一物,唯有床板中横档垂下一条黑绳,枕
旁铺着一块黑布。我既紧张又兴奋,盯着屏幕时想到即将发生的身份颠倒:父亲此刻正坐在我的书桌前,看着我与他的妻子——我的母亲——发生关系。
知道父亲在观看会很尴尬,但他早知道我在看,却毫不在意。不过那些事确实让他兴奋,况且他的是本该
的
,不是他母亲,而且她毫不知
。
我努力不去想这有多下流,只专注于一个简单事实:我终于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还能当作是在帮父亲的忙。况且到了这个地步,想反悔也难了。
辛迪欣然接受了加班的机会,父亲的判断完全正确——她咯咯笑着说欠我一个。她其实已对我暧昧数月,说不定这次能约她出去?
为了维持表面形象,我六点就穿好塔可钟的工作服出门,却把车停在街角,趁父亲让母亲帮忙整理地下室旧物准备年度庭院拍卖时,悄悄从后
门溜了进去。 换回牛仔裤后,我勉强自己学习片刻,发现时钟已近八点。父亲说好要哄母亲早点休息,八点准时就绪。此刻已过十分钟,我暗自揣测是否出了差池。
房门声骤响,我猛地起身,只见母亲走进房间,从梳妆台抓起某物便消失在视线中。我没切换摄像——她即将展露的一切,这次会近在咫尺。
床边的手机震动,父亲发来短信:
“立刻下楼在走廊等候,准备好我就出来。”
刚看完短信,父亲便走进卧室走向床边。他拿起挂在床板的领带,说了句我没听清的话,又用手指示意母亲过来。我闭上眼睛
吸一
气,猛地撑起身子,在自己反悔前迅速逃离房间。
赤脚踏上楼梯,我仍放慢脚步,小心避开那块吱呀作响的台阶——它曾多次露我
夜约会归来的行踪。走到卧室门前,我注意到父亲特意留了半寸缝隙,以免母亲听见开关门声。
烛光从门缝透出微弱光芒,我站在原地踱步踱步。一种超现实感涌上心——我真的要这么做吗?当母亲以为我是父亲时,我竟要对她为所欲为?
当听到母亲说:“来吧宝贝,摸我啊,别吊我胃!”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