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形容的刺激感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道德防线。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出轨”或是“背叛”了,这是一种更加复杂、更加黑暗、也更加令上瘾的权力游戏。她用最直白、最羞辱的方式,向我展示了她的“不忠”,却又用一种最赤
、最忠诚的姿态,将这份“不忠”的最终解释权和所有战利品,全都上缴给了我。
我的在那窄小的西裤里瞬间膨胀到了一个极限,硬得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几乎要将布料烫出一个
来。
我的理智,在那三个摇摇欲坠的“战利品”面前,早已溃不成军。我甚至没有费力将她抱起,而是在餐桌旁那张坚实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用一种近乎命令的眼神看着她。我身体里那根烧红的烙铁,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在这场荒诞的献祭仪式中,烙下属于我的印记。
裴念芸完全读懂了我眼中的饥渴。她笑了,迈着猫一样优雅又危险的步伐向我走来。那三只沉甸甸的囊袋随着她的步伐,在她平坦紧实的小腹前晃动、碰撞,发出一
种几不可闻的、粘腻的声响。这声音,比任何春药都更能点燃我最处的、那点见不得光的变态欲望。
她没有脱掉那件罪证般的比基尼内裤。
她只是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用修长的手指,轻巧地将那片窄小的v形布料拨到一边,露出了那片早已被欲浸润得泥泞不堪的、我们都再熟悉不过的幽
秘境。
没有前戏,没有亲吻。
她扶正我那早已硬得发紫的,对准自己,然后腰肢向下一沉,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将我整根吞了进去。
“呃……”
极致的紧致和温热瞬间包裹了我,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但比这体上的快感更强烈的,是视觉上的冲击。她就这样坐在我的身上,而那三枚“军功章”就悬挂在她与我结合的地方,像三盏诡异的灯笼,照亮了我们之间这场惊世骇俗的背德游戏。
她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炫耀般的节奏,上下起伏。
每一次她向上挺起,我的都会被她湿热的内壁w吮ww.lt吸xsba.me着,几乎要被带出体外;而每一次她坐下,又会带来一次灵魂出窍般的
顶。随着这韵律,那三个饱满的套子就在我眼前、在她的小腹上,来回晃动,彼此拍打。
那画面太过靡,太过疯狂。
我再也忍不住,伸出手,用微微颤抖的指尖,捏住了其中一个。
触感是如此的诡异。隔着薄薄的、尚有余温的胶,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那份
体的重量和粘稠。我的脑子瞬间被一个念
彻底占据:这个东西,几个小时前,还紧紧地套在孙浩的
上;这根
,曾在这具我最
的身体里,狠狠地挞伐、冲撞;而这里面装着的,就是我妻子出轨的、最直接的、无可辩驳的罪证。
是她用自己身体的紧致与温热,从另一个男身上,硬生生榨取出来的贡品。
一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屈辱与极致占有欲的兴奋感,像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我的
在她体内猛地又胀大了一圈。
她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也看到了我抚摸着那“罪证”的、近乎痴迷的动作。她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轻笑。
她俯下身,滚烫的唇贴在我的耳边,用气声向我吐着最恶毒也最动听的挑衅:
“喜欢吗?这就是那个年轻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是不是又浓又多?”
她的腰肢起伏得更快了,刻意让那几只套子不断地拍打在我抚摸的手背上。
“他以为他征服了我,可你看,他所有的战果,现在不都捏在你的手里吗?你摸着的,不只是他的,你摸着的,是他那根
过你老婆的、愚蠢的
的影子啊……”
我的大脑已经彻底被她点燃,沦为一片焦土,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她的话语像淬了毒的蜜糖,每一个字都在准地刺激我那根混杂着嫉妒、占有欲和变态自尊的神经。
她感受到了我体内那野兽的苏醒。
于是,她开始加快了动作。
那不再是单纯的上下起伏,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带着研磨意味的扭摆。她的腰肢化作了一条充满力量的灵蛇,以我们的结合处为圆心,用一种足以榨任何男
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画着圈。每一次旋转,都像是在用她温热紧致的内壁,对我进行最
度的、最彻底的“搜刮”。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ōm
那三只悬挂的“罪证”,随着她这狂野的动作,像疯了的钟摆一样,啪嗒、啪嗒地、毫无节奏地拍打在我的小腹上。它们不再是静止的战利品,而是活了过来,用一种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触感,不断提醒着我,几个小时前,另一个男的
体,也曾在这里享受过同样,甚至更加狂野的招待。
“他就像个桩机……”她在我耳边急促地喘息着,滚烫的气息像细小的火苗,燎过我的耳廓,“……只会这样,进,出,进,出……他以为这样就是勇猛……他哪里知道,我这匹马,喜欢的是这种……能把我磨碎的鞍……”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沙哑、碎,却又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
王般的嘲弄。
“我叫得很大声……比现在还要大声……骗他的,当然是骗他的……”她一边说,一边用更刁钻的角度坐下来,狠狠地碾磨着,“我让他抓着我的腰,就像你现在这样……不,他没你这么用力……他不敢,他怕弄疼我……”
她忽然笑了起来,是那种充满了恶意和快感的、妖冶的笑。
“可我就是喜欢被弄疼啊,老公……我就是喜欢被你,我真正的主,用最大的力气,狠狠地弄疼……”
她猛地挺直了腰,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双眼在灯光下亮得惊,像两簇燃烧的鬼火。
“你看看我,看看你老婆这副样子!”她高声命令道,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与痴狂,“被别的男
内
了三次,还把他的东西挂在身上,回来找自己的老公继续挨
!你说,我算不算全天下最贱、最骚的婊子?”
她的话像一记重鞭,狠狠抽在我的灵魂
上。我被这极致的羞辱刺激得浑身一颤,低吼一声,猛地发力,将她死死按在我的上,开始疯狂地向上冲撞。
“对……就是这样……”她被我撞得声音都变了调,却笑得更加开心,“狠狠地我……把这个被别的男
污染过的骚货,
回来……用你的东西,把他的味道,全部洗
净!”
“告诉我!”她在一次剧烈的颠簸中尖叫起来,“你老婆的身体,到底是谁的?!”
她的质问像一道惊雷,彻底劈碎了我脑中最后一点名为“”的束缚,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雄
的兽欲。
“是我的!”
我从喉咙处挤出一声不似
声的咆哮,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那充满弹
的、野兽般矫健的腰肢死死地按在我的胯上。我不再是被动承受的
王坐骑,而化身为主宰这场
合风
的绝对中心。我挺动着,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整副骸骨都撞进她的身体里,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向她,也向那个不存在的“他”,宣告我的主权。
那三只摇摇欲坠的“罪证”在如此剧烈的撞击下,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狂地拍打着我们汗水淋漓的皮肤,但我们谁也顾不上了。我们的世界里只剩下彼此,只剩下这最疯狂、最禁忌的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