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大颗大颗地从她的额滑落。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
每一秒,都是煎熬。
就在她的神即将崩溃的边缘,一个温柔而带着关切的
声,从门外响起:
“姑娘?你……你睡下了吗?我方才好像听见你房里有声音,有些不放心,便过来看看。”
是云舒!
这个认知让少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猛地一松,整个
都像虚脱了一般。但紧随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羞耻感!
云舒就在门外!而自己现在……
“我……我没事!” 夕凌瑶慌地回应道,声音却因为紧张和急促的呼吸而变得沙哑不堪,还带着一丝哭腔。
她手忙脚地在黑暗中摸索着自己的衣物。冰凉的丝质亵衣被自己抓在手中,但却因为手指的颤抖,好几次都没能穿上。
门外的云舒似乎听出了少声音里的不对劲,关心道:“姑娘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是做噩梦了吗?要不要我进来陪你坐会儿?”
“不!不用!” 夕凌瑶几乎是尖叫着拒绝,“我……我只是做了个噩梦,已经没事了!你……你快回去休息吧!”
她终于手忙脚地将那件薄薄的亵衣套在身上,又慌忙抓起外裙,胡
地披在身上,将自己紧紧裹住。
门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犹豫。
过了一会儿,云舒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无奈:“那……好吧。姑娘若是有事,一定要叫我。我就在隔壁。”
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她才浑身脱力地瘫坐在冰冷的地上,大大
地喘着粗气。
刚才的修炼被打断
了。
虽然真元微微增长,但夕凌瑶此刻却丝毫没有喜悦。
只有劫后余生的后怕,以及那因为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恐惧
织而产生的、更加强烈的空虚与燥热。
她低看着自己,衣衫不整,肌肤上还残留着修炼时泛起的红
,身体
处那
奇异的痒意,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这……就是凡俗的身吗……如此……如此的不堪一击,又如此的……渴求……”
少抱着双膝,将脸
地埋
其中,身体在黑暗中微微颤抖着。
今夜,夕凌瑶第一次尝到了力量增长的甜美,也第一次,刻体会到了身为“凡
”的脆弱与危险。
第4章 以退为进,部分相告
残夜如褪色的水墨画,在窗外渐渐稀薄。
夕凌瑶蜷缩在冰冷的稻堆上,一夜未曾合眼。
身体的疲惫远不及神魂的动来得猛烈。
方才修炼时那几乎要将你理智焚毁的
,与被发现时那如坠冰窟的恐惧羞辱,如同两只无形的大手,反复撕扯着她的心神。
她闭上眼,那赤的、在月光下泛着银辉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
肌肤上每一丝酥麻的触感,小腹中每一阵空虚的燥热,都仿佛被烙铁刻印下来,清晰得令羞愤。
她从未想过,自己那曾经承载着星辰伟力的神体,在堕凡尘、被这具血
之躯禁锢之后,竟会变得如此……如此轻易地被本能的欲望所撼动。
那力量增长的滋味,甜美而诱
;但它所伴随的代价,却让她这位曾经的神
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与……屈辱。
“呜……就是凡的躯体吗……” 你将脸埋得更
,声音细若蚊蚋,“如此脆弱,又如此……贪婪。”
夕凌瑶的身体,贪婪地渴求着能量的滋润;她的神魂,贪婪地渴求着重返巅峰的可能。
为了这个目标,她甚至可以暂时放下神的尊严,去行那最羞耻之事。
可当那份羞耻真的降临时,你才发现,自己的道心远没有想象中那般坚不可摧。
昨夜云舒那轻轻的一声呼唤,像一根针,刺了自己所有的伪装。
夕凌瑶甚至不敢想象,如果门外不是她,而是那个气息冷的黑袍
,或是一双充满了贪婪与欲望的眼睛……后果会是怎样?
自己会不会被按在地上,像那些被凡踩在脚下的牲畜一样,被强行分开双腿。
这双曾经在玉殿中漫步的玉足,会被粗糙的大手抓住,你这具从未被任何异触碰过的圣洁身体,会被凡俗的污秽所玷污……
一想到那种可能,自己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不,你绝不允许!
力量!自己对力量的渴求,在这一刻压倒了所有的羞耻与恐惧。
昨夜的修炼虽然被打断,但那增长的一丝真元却是实实在在的。
它像一颗火种,在少死寂的丹田中重新点燃了希望。
她必须继续下去,而且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绝对不会被打扰的环境。
连夜逃走?
去那危机四伏的西山?
夕凌瑶看了看自己纤弱的手臂,否决了这个念。
现在的自己,连一个强壮些的凡都未必能胜过,更别提妖狼与那个神秘的黑袍
,那要么是寻死,要么是寻辱!
那就只能……依靠云舒了。
这个念一冒出来,夕凌瑶的自尊心便本能地开始抗拒。向一个凡
求助?乞求她的庇护?
“不,不是乞求。” 她在心中对自己说,“是换。”
夕凌瑶的脑海中浮现出云舒那张温柔而充满忧愁的脸庞,以及她提及父亲时那份切的担忧。
凡,总是被这些名为“亲
”的羁绊所束缚。
这既是她们的弱点,也是她们力量的来源。
而自己,身为上界神,哪怕神力不知所踪,眼界与知识也远非凡
可比。
医术?
凡间的医术在你看来,不过是些辨识木、调理气血的粗浅法门。
在自己的潜意识里,还留有一些曾经的在这方面的记忆。
一个计划,在你混的脑海中逐渐清晰。
天,终于亮了。
第一缕晨曦穿过屋顶的缝隙,照亮了柴房里的尘埃。
夕凌瑶缓缓起身,身上胡披着的长裙滑落,露出里面那件被冷汗浸湿、紧贴着肌肤的丝质亵衣。|网|址|\找|回|-o1bz.c/om
她沉默地看着它,然后拿起那件沾染了尘土的外裙,仔细地穿好,系上腰带,将所有曲线与春光都严严实实地遮盖起来。
夕凌瑶走到水缸边,用冰冷的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镜面倒映出的,是一张略显苍白但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你对着水中的自己,缓缓吸了一气,将所有的慌
与羞怯都压回心底,重新换上了那副清冷而孤高的神
。
推开柴房的门,清晨的凉意扑面而来,神为之一振。
药庐的院子里,云舒正蹲在药圃边,认真地照料着一株药,她的侧脸在晨光下显得格外柔和。
听到开门声,她回过来,看到是你,脸上露出了一个温婉的笑容,但笑容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担忧:“姑娘,你醒了?昨夜……睡得还好吗?”
她的眼神清澈而真诚,没有半分窥探与怀疑,这让夕凌瑶心中那点最后的戒备也悄然放下了几分,孤高的神在此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