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要被当盘子用了
“薇薇,看得怎么样了?有没什么想跟我讨论的?”毕洛伏在桌上安静地凝视了苏妙薇许久,见她一心只沉浸在自己给她的习题中,终于忍不住开问道。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lt#xsdz?com?com
少仿若未闻,男生却再也受不了她的忽视,环顾四周一圈后,悄悄从桌子底下握住了她下垂的手。
手指和掌心叫摩挲的温热触感总算唤回了苏妙薇的心神,她转
望向毕洛,笑道:
“有些思路很新奇……真不愧是拿了竞赛冠军的高手,我很佩服你!”
她语气真诚,毫不掩饰自己对他才华的赞美,毕洛听完顿时宛若喝了高度烈酒一般,整个飘飘然得如坠云中。
“那……我后天庆祝生,你愿意一起来吗?”
骤然瞥见孩微微蹙起的眉
,毕洛瞬间从美梦中惊醒。
“抱歉……我不该这么问,让你为难了……”他勉强笑了笑,生硬地转移话题道:“这本习题你带回慢慢看吧,老师已经讲解过了,短期内我都用不上。”
苏妙薇轻叹了一气,“生
是几点?”
毕洛眼睛刹那亮得惊,脸上隐忍的难过消失殆尽,迫不及待地回应道:
“我在‘小寻芳’订了四点到八点的包厢,请的都是班上的同学。”
“八点之后有安排吗?”
毕洛何等聪明,一听就知道她想和自己私下约。也是,她明面上是申屠昊的朋友,怎么可能单独出现别班男生的生
会上?
“没有……”他的声音透出显而易见的低落。
苏妙薇忽然快速在他唇上啄吻了一下,笑盈盈地问道:
“那毕同学可不可以把八点之后的时间都留给我呢?不能陪男朋友公开过生的我自知罪大恶极,只求给个机会好好补偿亲
的……”
“你……”毕洛一颗心又酸又胀,他想说你不用这样伏低做小地哄我,毕竟当初是我自己要当地下的,可对上
孩盛着歉意和关怀的目光,他蓦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那些被死死压在心底的委屈全部翻涌了上来——
凭什么自己只能看着她和申屠昊亲密无间?凭什么被称为“金童玉
”的不是自己和她?
明明他也那么喜欢她,也可以为她做任何事……
满腹心酸的男生倏地被一个散发着茉莉花香的怀抱拥住了,他埋首在少白皙修长的脖颈里,突然生出一种将其狠狠咬住,留下齿印来彰显自己存在的冲动。
“我知道宝宝受委屈了,是我不对,没能多抽出时间陪你……所以我答应你,大学不考大了好不好?”
毕洛被这个从天而降的好消息砸得眼冒金星,脑中七八糟的想法霎时不翼而飞,他又是惊喜又是难以置信地问道:
“真的?你没骗我?”
“当然啦!我说话算话。”苏妙薇十分肯定地回复道。
喜不自禁的男生丝毫不曾注意到,朋友虽然承诺了不考大,却并没说要跟他考同一个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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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薇对毕洛不算了解,她只知道对方化学很好,但为了庆祝生的约会总不能安排俩
做一晚上化学题吧?
考虑到毕洛对她的喜欢十有八九跟申屠昊一样,本质都是见色起意,苏妙薇顿时明白该送他什么了,一场欢显然是个双赢的选择。
只是赤的直接上床,未免失了
趣……于是苏妙薇先是在影院包场了一部喜剧片,接着又在网红蛋糕坊为他“亲手”制作了一个生
蛋糕,最后才把
带回自己家。
毕洛从晚上见到苏妙薇起,嘴角就一直翘着没落下过,他的喜悦是如此的溢于言表,以至于孩都问不出那句“你脸笑得不僵吗?”的话。
俩亲亲热热地吹蜡烛许愿,还在男生的强烈要求下拍了合照。
一开始吃蛋糕的时候气氛依然是温挂,可当苏妙薇不小心把
油蹭到手指上并下意识拿舌
舔掉后,毕洛的神
就变了。
他不再笑得像个没心没肺的傻子,而是眸色地盯着她,有些忐忑地问道:“薇薇,我可以在你身上吃
油吗?
(四十七)子和小
都被涂满了
苏妙薇理解完他话里的意思,心下不禁感慨真是不可貌相,瞧着斯斯文文的玩得还挺花。
“你可是今天的小寿星,蛋糕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毕洛闻言立刻侧过吻了上去,他想亲她很久了,一晚上都在蠢蠢欲动,可每每机会来了又不敢动,生怕她以为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床上那点事儿。
他捏着她的脖子压向自己,舌灵活地闯进编贝小齿之间,在甜暖的
腔内壁四处舔弄。
孩嘴里还有没全咽下去的
油,男生仿佛刚才没尝到蛋糕似的,毫无风度地跟她争抢起那点吃食来。
有了油的加持,他只觉得她的唇舌越发香软甜腻,明明吃的是
油,他却把对方的舌
一起
卷到自己中津津有味地w吮ww.lt吸xsba.me起来。
苏妙薇渐渐被亲出了感觉,她闭着眼睛乖巧地迎合他,舌不似他的那般凶狠却也十足灵动,一有机会就探出舌尖去舔他敏感的上颚。
她的力道时重时轻,把毕洛勾得越发激动,两手捧着她的脸亲得更了,一副恨不能把她整张嘴都吞下去的模样。
唇齿缠的水渍声在客厅里格外清晰,男生不知不觉间将
孩推倒在了地毯上,半压在她身上疯狂地汲取着甜津。
大手不安分地沿着她的脖子一路抚摸了下去,房子里暖气够足,他解起她的衣服毫无压力,没两下就把脱得犹如初生的小羊羔。
苏家的地毯色彩华丽,光的苏妙薇躺在上面,宛若置于锦盒中上好的羊脂白玉,看得毕洛眼睛都直了,简直不敢相信这般曼妙迷
的
子是自己的
朋友。
“薇薇,你好美……”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古诗词都白背了,关键时刻憋不出半句夸的话,唯一想到的跟古风有关的诗句竟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苏妙薇目光温柔地望着他,“不是说要在我身上吃油吗?你不先抹上,还怎么吃呀?”
“噢噢,对对……”毕洛忙不迭地应承道,跟个愣青似的她说一句做一句,慌忙起身去取
油。
不知是不是穿了灰色裤子的关系,苏妙薇一眼就瞥见了他裤裆间膨起的大帐篷。
男生很快带着一盘纯油回来了,他跪坐着
孩身边,似乎在犹豫该从哪里下手。
苏妙薇纤长的手按在了他的大腿上,故意不去碰他嗷嗷待哺的,柔顺无比地说道:“宝宝,今晚我整个
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句话成功地把毕洛的大脑“轰”地炸开了,他不再迟疑,先是拿起勺子,复又放下换成手指,直接在盘子里挖了一团,开始细细地抹在孩身上。
因为蛋糕是三到四食的分量,
油显然不够涂遍全身。
男生聪明地抓住了重点,率先向两颗尚未挺立的尖上抹去。
他的手指很烫很硬,油偏偏是又冰又软,矛盾的两种特质结合在一起,同样给苏妙薇带来了两种风格别致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