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的慌。
他摸索着在客厅桌子上找到手机,连按了几次按亮了屏幕。
但因为手上全是水没办法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试了几次屏幕沾了水开始
晃起来,只能放弃,之后靠着屏幕那微弱的光线,像萤火虫一样,只能勉强照
亮他手边一小块地方。
屋里门窗紧闭,虽然外面狂风雨气温骤降,但里面残留的闷热和湿衣服散
发的水汽混合在一起,加上两浑身湿透,感觉又冷又黏又闷,极其难受。
「不行,这样非冻病不可!」
陈明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冰凉的感觉让他稍微冷静了点,「宁宁,这样不行
的,得赶紧把湿衣服脱了!穿着湿衣服太久肯定得感冒!」
「可是…爸…」
宁宁的声音在黑暗中带着哭腔和浓重的鼻音,她冷得缩成一团,「衣服…衣
服都湿了…没得换了…洗衣机也停电用不了…我是不是不应该把衣服全洗了」
陈明沉默了几秒,手机微弱的光线下,能看到儿抱着胳膊瑟瑟发抖的
廓,
那湿透的胸脯起伏着。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开:「没事,我也经常忘了收衣服了,现在
…只能先脱了去洗个澡。
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
你去浴室,用手机照着,趁着刚停电还有热水赶紧洗个热水澡,先把身上冲
暖和了,擦,然后…直接回你房间床上躺着,盖好被子!今天就不守夜了,停
电客厅守夜也守不了了,等来电再说。」
「那…那爸你呢?」宁宁的声音怯生生的。
「我…我等会儿也去冲一下。」
陈明的声音有点涩,「快去吧,别冻着了!」
「哦…好…」宁宁冷得实在受不了了,也顾不上别的,借着陈明手机那点微
光,摸索着去沙发上拿手机,然后走向浴室。
陈明则疲惫的、重重地坐回湿漉漉的沙发上,擦了擦手,重新打开了自己手
机的手电筒功能,一道光柱亮起,勉强能看清周围,窗外黑的一片,只听得
到呼呼的刮风声,看来是这一片的配电箱是被台风和雨水弄短路了。
陈明烦躁地划拉着手机屏幕,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
脑子里全是刚才宁宁湿透的样子,那饱满的胸脯,那挺翘的…还有被雨
水打湿后那若隐若现的曲线…他烦躁地换了个坐姿,感觉裤裆里那根东西又开始
不安分地抬,硬邦邦地顶着湿透的短裤。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但心中卑劣的念却像野
一样疯长。
他烦躁地换了个坐姿,感觉裤裆里有点发紧。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低看着手机。
宁宁摸黑去了浴室,里面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陈明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想着。
突然,一道光从眼前扫过,他一抬,目光扫过客厅那扇贴满了胶带的大玻
璃窗。
因为屋里很黑,而浴室门没有关严实,陈宁宁在在里面也打开了手机的手电
筒放在洗衣机上,光源对着屋顶,一道强烈的光束从浴室门了出来。
这束光,好巧不巧地,正好投在贴满胶带的玻璃窗上!
玻璃窗上那些纵横错的胶带,此刻变成了奇特的反
面。
陈明清晰地看到,玻璃上模糊地映出了浴室门的光影!虽然被胶带割裂得
支离碎,光线也扭来扭去,但那
廓……那曲线……分明就是宁宁!她正背对
着客厅,站在浴室门。
她显然觉得黑灯瞎火的加上怕黑,客厅里老爸在玩手机也不会过去看,所以
偷了个懒,没进浴室门就脱衣服可以少走两步路,于是就这样赤条条的站在浴室
门脱起衣服了。
但她并不知道因为漆黑的浴室门,她身前的手电筒是唯一光源,那些横七
竖八的胶带,在黑暗里,在唯一的光源下,瞬间变成了一张巨大、扭曲、光怪陆
离的镜面!
陈明感觉自己的呼吸一下子卡在了嗓子眼,心脏「咚咚咚」地狂跳,快得要
从嘴里蹦出来。
一混杂着强烈罪恶感和更强烈刺激的热流,猛地冲上
顶,烧得他
舌
燥,手心冒汗。
玻璃上的影子动了。
那个模糊的身影,慢慢地、地弯下了腰。
陈明能看到她腰肢下塌时,胸前那道诱的弧线。
她的双手,抓住了紧紧黏在大腿上的校服裙摆。
湿透的色布料,像第二层皮肤一样裹着她。
她抓着裙摆下缘,手指用力,指关节在光影里显出清晰的廓。
然后,她开始往上撩!动作带着点费劲,湿裙子黏着皮肤,不太好弄。
裙摆一点点卷起,露出光洁的小腿,然后是圆润的膝盖,接着是……大腿!
陈明感觉自己的血都涌到了眼睛上了,他从没想过自己的眼睛在黑暗中看
的如此清晰,太阳突突地跳。
他死死盯着那扭曲的光影,眼珠子都不敢转一下。
儿裙摆被撩到了大腿根以上!就在那一瞬间,玻璃反光里,那两瓣被湿内
裤紧紧包裹着的、饱满浑圆的部,在扭曲的光影中猛地、完整地
露出来!虽
然隔着胶带和变形,但那惊的
感,那紧实上翘的弧度,像一记重锤,狠狠砸
在陈明的视网膜上。
他甚至能看到内裤边缘勒进里,陷下去的那道
痕。
她似乎是在拧水,双手抓着裙腰,用力地绞了几下。
湿透的布料被拧绞,发出清晰的、带着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滴答…滴答…」,
窗外的风声和雨声仿佛也一瞬间消失了一样,清晰地钻进陈明耳朵里,滴着他
的心尖。
接着,她侧过身一点,光影也随之移动、拉伸。
陈明看到她抬起一只手,摸索到裙子的侧腰。
那里有个小小的金属扣子。
她的手指,纤细灵活,在光影中摸索着,找到了扣子,轻轻一拨,「嗒」一
声极其细微的脆响,仿佛就在陈明耳边炸开。
束缚解开了。
她双手抓住裙腰,往下褪。
湿透的布料死死黏着皮肤,尤其是部和大腿根那里,像是吸住了。
她不得不扭动腰肢,左右晃了晃,才把那件
色的校服裙子一点点地、
艰难地褪了下来。
一个湿漉漉、沉甸甸的布团被随手扔进旁边的洗衣篮,发出「噗」的一声闷
响。
现在,玻璃窗上只剩下一个更清晰的上身廓,和两条完全赤
的、光洁修
长的腿的影子。
大腿根部,那件小小的白色三角内裤,被雨水浸透,变成了半透明,像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