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疼,”男不知道怎么解开了她的手铐,又把她搂在了怀里,边抱着
边在她耳边道:“不过只有疼一点,才能让你记住我。”
说着那茎又是往里狠狠一捅。
陶软根本不知道自己那一夜是怎么过来的,男对她毫不怜惜,除了一开始舔
带来的快感,剩下的就直有疼痛。
身子像是被一个巨大的钝器反复凿开,痛苦接踵而来,连绵不休。
结束的时候男还把
尽数
到了她的
道,跟她道:“这样软软就不会忘记我了。”
“不要……”
……
第二天陶软是哭着醒来的。
睁开眼以后她看着熟悉的寝室,看着熟悉的室友,陶软陷了长久的恍惚和茫然里,好长时间才回过来神。
怎么会这样?
难道她没有被绑架带走强
吗?
还是说那强
了她以后又把她给送了回来?
不对……
她们寝室晚上十二点会锁楼,是有严格管控的,那怎么可能轻易把她带走又轻易把她送回来?
可是昨晚的场景和体验还历历在目,她清楚的记得每一个细节,清楚的记得被男的
茎凿开身体的痛……
对了。
下体。
陶软匆匆忙忙下了床进了浴室,用小镜子观察了自己的下体。
是湿乎乎的。
可那里没有被弄的疼痛,也没有男
的
。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昨天那些都只是自己的一个梦?可如果是梦,为什么她的感觉又会那样清晰真实,甚至清晰真实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外面的室友廖桃桃敲门说要用洗手间,陶软这才收回思绪穿好衣服,然后给室友开了门。
“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啊?”廖桃桃捏了捏她的脸,笑道:“难不成还跟昨天的表白信息有关?”
陶软摇了摇。
“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嘛,”廖桃桃对她吐了吐舌,调皮道:“我就当你是害羞了。”
陶软没有说什么,只勉强又无奈地对她笑了笑。
回到寝室以后陶软又把手机拿了出来,点开了那几条骚扰信息。
会不会昨天的梦……或者是什么,真的和这条信息有关呢?
等下还是要去校医院看看。
陶软因为心事重重,就又忘了吃早餐,就在去校医院的路上,她低血糖发作,不小心又撞到了一个。
“小心。”一条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
陶软抬眼去看,就看到了那个温润且清俊的男。
她站好身子,惊讶道:“顾学长?”
扶住她的不是别,正是顾之洲。
顾之洲像是没反应过来她是谁,先是微微愣了一下,而后才又笑的春风和煦:“你好像认识我?”
陶软有点失落,又有点无奈地解释:“一个月前,我在1教学楼附近晕倒,是学长送我去的医务室。”
“不好意思,”顾之洲很是抱歉,“我才想起来,你是那个低血糖的小姑娘对吧?”
陶软点了点。
顾之洲:“这次怎么又要晕倒?难不成是早上忘记吃饭了?”
陶软不好意思地继续点。
“给你这个。”顾之洲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长条状的东西递给她。
那是一块德芙巧克力。
陶软有点反应不过来,她看着男清俊的面庞,脸上红了,心跳也
了,声音还小了下去:“顾学长,你……”
“不要误会,手边只有这个,”顾之洲还是很温柔,声音也舒缓关切:“赶紧吃了吧,免得再晕倒。”
陶软愣了愣,继而咬了咬唇,脸上更红了。
她刚才到底在想什么呀,家顾学长有
朋友的,又很洁身自好,给她巧克力完全是因为她低血糖,再加上学长本身
很好。
她不该胡思想的。
“谢谢学长。”陶软轻呼了一气,把巧克力接过来了。
“既然有低血糖,下次还是要记得好好吃早饭。”
“我知道了,谢谢学长。”
第3章教室公开调教
顾学长真的好温柔啊。
巧克力软绵细腻的感在
腔里蔓延开,陶软看着顾之洲离开的背影,心里有点说不出的泛甜,又有点说不出的难过。
要是顾之洲没有朋友就好了。
那样她一定鼓足勇气追一追顾之洲。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得查一查那张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陶软去了校医院,找到那天给自己看病的医生问了细节,结果就是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
被偷拍了私密照这种事,陶软不想跟别说。
最后陶软还是无打采地离开了校医院。
到今天为止那样的色消息没有再发来,可陶软还是,烦闷不已。
她该怎么办呢?
带着这种绪,后面的课陶软也没有上好,中午随便吃了午饭以后她就回了寝室,还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
醒来时陶软发现自己正坐在教室。
教室布置不像是她现在的
大学教室,反而像是高中,可奇怪的是,教室里所有同学的脸都像是蒙了一层影影绰绰的白雾,她没法看清其中任何一个的长相。
怎么回事?
陶软咬了一自己的指尖。
是疼的。
又是那种有真实体验的梦吗?
陶软忽然就害怕起来,她想要逃开,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就像是完全粘在了座椅上一样,根本动弹不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陶软惊恐害怕时,教室的门被打开了。
看着那熟悉的身形,陶软心里一松。
是顾之洲吗?
不对……这的脸上也蒙着层影影绰绰的白雾,根本看不出那是谁。
太可怕了。
这场景完全像是聊斋。
“今天我们来上生理课。”
那道疏狂霸道的低沉男声又响起来了,陶软被吓得一抖。
不要……
她不要……
难不成她今天又要在这里被强了吗?
“现在,老师需要有个到讲台上来配合我,请问谁可以来?”
周围的推荐声此起彼伏:“我看不如陶软吧。W)ww.ltx^sba.m`e”
“对,就陶软吧。”
“陶软可以!就陶软了!”
不要……
陶软怕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可讲台上的声音还是落了下来:“那么陶软同学,请你上来吧。”
陶软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不由自己支配了,她浑浑噩噩的走上了讲台,又被那所谓的老师抱到了讲桌上。
“你到底是谁?”陶软哭着问。
“我当然是你的老师,不然还能是谁?”说着那就扒下了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