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自己真的在现实里面被处了!
气死了!
她现在真的怀疑顾之洲现实里不行,所以才搞出那么个梦变着法的玩她了!
“软软?”
还敢叫她是不是?
陶软一怒之下就掀翻了被子,她看着顾之洲胯下那虽然没硬但明显就很大的一团,越看越气,于是直接上去动手,打算扒了顾之洲的裤子。
今天她就要看看顾之洲在现实里是不是真的硬不起来!
第50章我要看你的,就要看,不仅要看还要摸
陶软的手已经按到了顾之洲的裤沿上,可就在她打算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顾之洲却按住了她的手腕。
男的眼中有挣扎:“软软……”
陶软咬着唇,漂亮的杏眼里带了眼泪:“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我就让我看。”
男瞳色如墨,眼底的挣扎愈发明显。
陶软眨了下眼睫,豆大的泪珠就那样从她眼眶里滚落了出来。
她说:“顾之洲,我看我们还是分手吧。”
顾之洲一下子就把她拉到了怀里面来,那怀抱又紧又强势,陶软往外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挣扎开。
“别哭,不分手,我给你看。”
陶软一下子就不哭了,她吸了吸鼻子,问顾之洲:“真的?”
顾之洲说:“真的。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陶软就又想笑了。
什么啊。
哭着要看男朋友的茎,不给看就用分手做威胁这种事,她以前真没想到自己能做出来。
不过这也是顾之洲的。
想到这里陶软就抬着水润的眸子瞪了顾之洲一眼。
顾之洲在她的注视下拉下了宽松的家居裤和内裤,那还蛰伏着的庞然大物,就那样映了陶软的视线中。
别看陶软刚刚很凶,到了这个时候,看着这样的场景,陶软刚才的凶就
然无存,连眼角眉梢都像是带着化了的春水。
“可以了吗?”顾之洲问。
陶软吸了一
气,又鼓足了勇气看向顾之洲,跟他道:“我还想摸。”
她不要羞耻心了,她今天就是要摸顾之洲的茎,就是要摸顾之洲的
,就是要看顾之洲能不能在她的手里硬起来。
顾之洲的脸色明显一白。
陶软委屈:“不可以吗?”
顾之洲到底还是没办法拒绝陶软,过了半分钟,他声音沙哑地道:“可以。”
陶软就小心翼翼地把手放了上去。
嗯……软软的,大大的,触感跟奇妙。
顾之洲的身体彻底僵硬了,他极力忍耐着,才没有立马推开陶软。
而陶软也感受到了顾之洲的奇怪,她想了想,就讨好地倾身过去,吻了吻顾之洲的脸颊。
“我就是随便摸摸,你、你不要紧张啊……”
顾之洲这种表现,就仿佛她不是什么正经姑娘而是赶鸭子上架专门吸男血的坏狐狸
一样……
有了陶软的安抚,顾之洲到底还是渐渐放松了下来,陶软也就有了力去看那还软着的一根。
颜色很净,一看就没怎么用过,
很饱满,柱身带着虬结的青筋,能想象这根胀大起来会是多么的庞大狰狞。
“软软……”顾之洲的声音很压抑。
陶软试探着问:“你……有感觉吗?”
顾之洲白着脸,勉强勾了勾唇:“有的。”
那为什么不硬呢?
她在梦里被这根过很多次,知道它硬起来会有多强悍多勇猛。
难道顾之洲真的这方面有问题?真的就硬不起来了?
不对。
她在现实里也见过这根茎硬起来的样子,那是在视频里,她从梦里醒过来后,顾之洲用小号给她发的视频通话。
是这根。
就是这根。
陶软能百分之百肯定。
可为什么顾之洲现在却硬不起来了?
是她给的刺激还不够大吗?
这样想着,陶软就把发撩到了耳后,然后
吸一
气,低
吻了上去。
她是要给顾之洲的,对于这件事,她心甘
愿又甘之如饴,可顾之洲却一下子就推开了她。
“别碰,很脏……”
很脏?
哪里脏了?
顾之洲长的帅,
也是极品,形状和颜色都很好看啊,她一点都不觉得脏。
这样想着,陶软就又有点生气,她张嘴想要和顾之洲说些什么,可是在看到顾之洲的状态以后,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顾之洲脸色惨白如纸,额上也沁了层层冷汗出来。
陶软心里一疼,尽量温和地叫他:“阿洲……”
顾之洲却没再看她,而是拉好了裤子,哑着嗓子道:“我出去抽根烟。”
陶软一下子就心疼了。
顾之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她又应该怎么办呢?
就在陶软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电话响起来了。
是她的好姐妹纪夏。
纪夏的声音脆利落:“我下飞机了,你在哪儿?”
陶软:“我……在顾之洲这里。”
纪夏:“等着,我马上过去。”
第51章姐姐回来戳穿顾之洲,软软听到了关键
陶软又坐在床上呆了很久。
她满脑子都是顾之洲,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在现在纪夏回来了,这下就有能给她出主意和参谋划策的了。
不过……
想着纪夏之前的那通电话,她好像并不赞同自己和顾之洲的事。
“唉……”
陶软长长地叹了气。
也不知道顾之洲怎么样了,他现在有事没事?
虽然刚才的场景弄的她挺尴尬的,但对顾之洲的担心压过了一切,她还是出去找顾之洲了。
还是上次的阳台,顾之洲还是背对着她在那里抽烟。
看着男的宽肩窄腰,看着他背影寥落的在那里抽烟,陶软鼻间又是一酸。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顾之洲的背后,用两只手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顾之洲的背脊明显一僵,却还是把空着的手放到了陶软手上,叫她:“软软?”
“对不起……”陶软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后背,小声问他:“我刚才是刺激到你了吗?”
顾之洲转过身,揉了揉她的脑袋,又抚了抚她的脸。
顾之洲哑着声音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他另一只手夹着的烟已经快烧到指尖,陶软恰好看到了,就连忙把烟抢夺了过来扔掉。
“你怎么都不注意的啊?”陶软眼睛红了。
顾之洲就抱住了她,埋在她颈肩跟她道:“对不起。”
陶软试探着问:“你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吗?”
顾之洲的神色里又闪过让陶软心疼的挣扎。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了。”陶软看不得他这样,连忙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