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在一个城市,顾之洲怎么知道了她,又怎么喜欢上她了呢?
陶软整个都云里雾里的。
知道顾之洲那么早就喜欢她,她应该开心才对,可是为什么,她却有点开心不起来呢?
陶软几乎是恍惚着收拾完东西,又恍惚地下了楼,而顾笑在她离开后又拿出了手机,点开了之前顾之洲给她发的那条信息。
「出来我跟你说点事,避着。」
顾笑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出去以后她就给顾之洲打了电话,顾之洲就让她把时间改成她高一的时候。
可顾笑清楚地记得,那不是高一。
顾之洲是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在和“软软”这个名字自言自语。
但是顾之洲为什么要说谎呢?
是因为他心里装着的“软软”不是她的室友陶软,怕陶软吃醋所以才决定隐瞒?
还是说那个“软软”就是陶软,他们小时候就见过面,只是顾之洲不想把这件事告诉给陶软?
顾笑也真的糊涂了。
……
陶软拉着行李箱下去的时候,顾之洲已经等在了楼下,他顺手就接过了陶软的行李箱帮她放好,随即又帮她打开了车门。
陶软小声叫他:“学长……”
顾之洲眉梢微抬,看过来:“怎么突然这么生分?”
陶软:“我……”
“先上车。”
顾之洲抬手敲了敲车门,语气强势,陶软就不自觉地坐上去了。
一路上陶软心事重重,不知道该怎么开,手反复绞着,两个
都没怎么说话。
直到经过那个红绿灯路。
等红灯的间隙顾之洲不知道拆开了什么,旁边传来了包装袋的哗啦声响。
陶软转过去看,就被男
的大手扣住了后脑勺。
“唔……”
顾之洲的嘴唇贴了上来,撬开了她的唇舌,同她纠缠过后把一块东西推了她的
中。
酸酸甜甜的。
熟悉的味道。
是她最吃的那款话梅糖。
“过来的时候我帮你取了,怎么样,好吃么?”
男声线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陶软却听得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又叫他“阿洲”,而后身体不受控制地扑了他的怀中。
第74章顾大忽悠编故事+在车里摸软软的小
陶软本能地察觉出了危险。
她突然发觉顾之洲并不是他表现出来的这种,至少并非看起来那样温柔良善。
或许顾之洲还隐瞒着她根本不知道的东西,孩子的直觉告诉她,那双温润
邃的眼睛里,也许还藏着万丈
渊。
她应该一探究竟吗?还是就这样盲目地、糊涂地跟他恋着?
直觉告诉陶软她应该后退,可是当那个带着话梅味的吻凑上来的时候,陶软一下子就想不管不顾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哪怕知道顾之洲并非真的温柔,可至少在她面前,顾之洲给了她太多的温柔体贴。
“阿洲……”
陶软不知道怎么就扑她怀里哭了出来,而顾之洲却依旧温柔地揉着她的后脑勺,问她道:“别哭,跟我说说,怎么了?”
陶软抬眼看着他,想说的似乎有很多,却又被身后汽车的鸣笛声给打断了。
“什么呢啊?都绿灯了,能不能快点开?”后面的司机已经探出了脑袋催促。
陶软就从顾之洲的怀里挣出来,自己抹了抹眼泪,跟顾之洲道:“你先开车。”
顾之洲看了她一眼,而后发动引擎,等车子开的平稳时,顾之洲又给她递过来一个纸巾。
“哭什么?亲一下就把你亲哭了?”
陶软就又笑了。
她用舌尖把那颗话梅糖推到腮帮,擦眼泪回顾之洲:“才不是。”
因为路程短,直到公寓的地下车库,那颗话梅糖还没有被顾之洲含化,陶软乖乖地解开安全带打算下车,结果顾之洲的吻就那样再次铺天盖地袭来。发]布页Ltxsdz…℃〇M
“唔……”
这一次男吻的很凶。
唇舌凶狠缠,唾
在两个
的
中疯狂
换,那块儿没有吃完的话梅糖,被顾之洲掠夺回去嚼碎,又再次渡到了陶软的舌苔上,再被男
的大舌推到嗓子眼。
“嗯~唔……”
中的每一寸都被另一个舔舐掠夺,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在陶软以为自己要被吻到窒息的时候,顾之洲放开了她,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不是亲一下就哭吗?来,再哭一个给我看看。”
陶软就真的哭了。
她一边喘一边掉眼泪,原本娇美的小脸蛋瞬间被眼泪铺满,显得我见犹怜。
“怎么还真哭了?”顾之洲把椅背往后调,长臂一伸就将陶软捞到了驾驶座上来。
“为什么哭?”顾之洲摸着她的后脑勺问。
陶软哽咽:“因为你欺负我啊。”
顾之洲贴着她的耳边笑了,又凑上去吻了吻:“亲两下就是欺负了?”
陶软继续哽咽:“我说的不是这个……”
顾之洲温声问:“那是什么?”
陶软:“是你骗我,你根本不是从大学开始喜欢上我的……”
顾之洲倒是坦诚:“嗯,你知道了?”
陶软一噎,又抬眼去看他,有点不解:“你、你就承认了?”
顾之洲摸出来一根烟,点着吸了一,对着陶软吹了一圈烟雾。
陶软被呛的锤他,却反被他握住了手腕。
“你高中的时候我就见过你。”隔着一层烟雾,顾之洲的声音有些
朦胧不清。
“什么?”
“那时候正好去那个城市办点事,就看到了从校门走出来的你,”顾之洲夹着烟,却没有继续抽,只是看着陶软,目光温柔,“那时候你就很美,很漂亮,出落的水灵灵,我对你一见钟。”
陶软脸上一红。
“那、那你怎么不来找我?”
“你那会儿还小呢,我也还小,虽然对你念念不忘,但我也没想跟你怎么样。”
顾之洲又抬起了夹烟的手,可是在陶软咳了一声后,他到底还是把烟给灭了,而后开车窗通风。
陶软还是想问:“那……我埋的那个许愿瓶……”
顾之洲不解:“什么许愿瓶?”
陶软:“你不知道?”
顾之洲摇。
陶软追问:“可笑笑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格……”
顾之洲莞尔:“上大学之前我妈跟我哭了一场,说不希望我再像以前那样孤僻,我就尝试着做了改变。”
陶软脸一红:“所以不是为了我啊……”
顾之洲:“什么为了你?”
“什么都没有!”
陶软把脸埋在顾之洲的脖颈里,觉得脸上都要烧透了。
什么啊……
所以是她想多了,在自作多了是吧?
顾之洲改变是为了他母亲,而不是为了自己……那个许愿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