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和斜后方的大叔,已经站了起来,让开了通道。他们
脸上挂着同样的、
邪的笑容,用那黑
般的眼睛贪婪地注视着我因为挣扎而上
下起伏的胸脯,以及在格裙下若隐若现的大腿。
最后一排,是那种贯穿整个车尾的、长长的连排座位。它像一个为我准备的、
充满了屈辱的祭坛。
「砰!」
我被重重地扔在了座位的正中间。我的后脑勺磕在了坚硬的靠背上,眼前一
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还没等我从剧痛和眩晕中缓过神来,两个黑影就分别压
了下来。
抓住我的那个大叔,和我左边的一个大叔,一左一右地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他们的身体像两堵
墙,将我死死地夹在中间。我能感觉到他们粗重的喘息,
能闻到他们身上那
浓得化不开的恶臭,更能感觉到他们裤裆里那已经硬得像铁
棍一样的
w
w╜w.dybzfb.com,隔着肮脏的布料,毫不避讳地顶在我的大腿和腰侧。
另外两个大叔,则坐在了我们正前方的那一排座位上,转过身,面对着我,
彻底封死了我最后一点逃跑的可能。
我被困在了一个由四具充满了兽欲的、非
体组成的、密不
透风的牢笼里。
见到这一幕的直播间网友,也纷纷开始说着各种
绪的言语。
[弹幕]!!!!!!!!!!
[弹幕]他们把妹妹拖到后排去了!完了!彻底完了!那个位置根本没地方
跑此刻的龙国指挥室里,也
成了一锅粥「医疗组!心理
预组!全部待命!」
老将军的眼睛布满血丝,他死死盯着屏幕,声音沙哑地嘶吼着「把所有最坏
况的预案都给我调出来!所有!」
旁边的年轻分析员已经面无
色,双手撑着桌子才能勉强站立。
[弹幕]我不敢看了……我真的不敢看了……谁来救救她……
[鹰酱国弹幕]yes!yes!tothebackrow!thisisthevipseatforthe
show!hahaha!(对!对!去后排!这可是看秀的vip座位!哈哈哈!)
[樱花国弹幕]やめてください!(ytekudasai/请住手!)お願いlま
す!(onegaishimasu/拜托了!)
[弹幕]我想砸了我的屏幕!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才18岁啊!
[弹幕]都是我的错……是我在弹幕里喊让她用强制发
的……我对不起她
……
[弹幕]别说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到了极限。我坐在那散发着霉味的座位上,身体因
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却因为被左右两边的怪物死死夹住而动弹不得。
他们没有立刻对我做什么,只是看着我。
四双纯黑色的、
处亮着猩红光点的眼睛,像四台高功率的探照灯,肆无忌
惮地、一寸一寸地舔舐着我的身体。
他们的目光从我因为惊恐而睁大的眼睛,滑到我汗湿的额前碎发,再到我因
为急促呼吸而微微颤抖的嘴唇。
然后,他们的目光下移,落在我水手服的红色领结上,落在我因为紧张而剧
烈起伏的胸
上。那发育良好的少
胸脯,将白色的衬衣撑起一个饱满的弧度,
在他们的注视下,我感觉那里的皮肤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灼痛。
他们的目光继续向下,穿过我那被揉捏得有些凌
的格裙,停留在我穿着白
色过膝袜的大腿上。我能想象得到,在他们那被欲望扭曲的视野里,白色的尼龙
丝袜下,我皮肤的颜色,我腿部的曲线,是何等的清晰。
这是一种比任何实质
的伤害都更加恐怖的凌辱。我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
放在案板上,等待被屠宰的祭品,毫无尊严,毫无隐私。
绝望,如同最
沉的、冰冷的海水,将我彻底淹没。我的理智值在他们的注
视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崩塌着。我的眼前开始出现各种各样恐怖的幻象,耳边
也响起了无数
疯狂的尖叫和哭嚎。
「我感觉我要疯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像一台被强行拔掉电源的电脑,所有的思考能力都在瞬
间消失。我被钉在这个由怪物
体和无边绝望构筑的十字架上,唯一能感觉到的,
只有那不断侵蚀我理智的恐惧,和身体被禁锢的、冰冷的无力感。
就在这时,坐在我正对面的那个大叔,咧着他那散发着恶臭的嘴,又开
了。
他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沙哑,充满了某种即将得偿所愿的、令
作呕的兴奋。
「小妹妹……嘿嘿……既然我们要送你回家,那总得收点报酬,你说对不对
啊?」
「报酬……」
这个词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刺穿了我最后的心理防线。最新?╒地★址╗ Ltxsdz.€ǒm我能清楚地感觉到,
我们所在的这最后一排座位,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粘稠的隔膜与车厢的其他部分
彻底隔绝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些之前坐在车厢中段的、僵硬的乘客们,依然保持
着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仿佛我们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另一场与他们无关
的默剧。我们被这个世界孤立了。
那个说话的大叔,他那双纯黑色的、亮着猩红欲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然
后,他动了。
他那只巨大、粗糙、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大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炫耀
的侵略
,伸向了我的胸前。
我想要尖叫,想要躲闪,想要用尽一切力气推开他。但是,钳制着我左右肩
膀的两只铁钳般的手,让我的一切挣扎都变成了徒劳。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肮脏的手,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准地落在了
我白色水手服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
「不……」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呜咽。
他的手指粗
地捏住那颗小小的塑料纽扣,稍微一用力,啪的一声,连接着
纽扣的线应声而断。
第一颗纽扣,被解开了。
一小片雪白的、沾着汗水的颈部皮肤,
露在了他们贪婪的视线中。
紧接着,是第二颗。
「啪。」
第三颗。
「啪。」
他的动作不快,充满了恶意的、玩弄猎物般的节奏感。每一声纽扣崩断的脆
响,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尊严和理智上。
我能感觉到,随着衬衫的敞开,车厢里那冰冷的、混杂着腐臭味的空气,直
接接触到了我胸
的皮肤,激起一阵阵
皮疙瘩。
终于,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