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
稳稳抱着她，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狼狈的样子，像是注视一件被彻底占有的珍玩。
“很好。”他低声，手指掠过她
红的脸颊，动作缓慢而残忍地温柔，“这才是乖狗。”
源初泣不成声，整个软在他怀里，呼吸凌
，却还是小声哀求：“主……别再这样……我真的受不了……”
“受不了？”他淡淡俯视，掌心再度压上她的小腹，嗓音冷淡，“我偏要让你受。”
（十八）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4）
源初还在泣声未停，整个像是被掏空了一般软在他怀里。男并未给她片刻喘息的余地，抱着她直接出了洗手间。走廊昏暗，纸灯映照在他肩背上，衬得他眉眼更冷峻。
他忽然一个转身，将她抵在木墙上，手掌扣紧她的腰。源初惊叫未出，便被彻底贯
。
“啊——！”她哭腔溢出，眼泪瞬间再次滚落。
男冷冷俯视着她，动作却丝毫不缓。腰身重重撞击，墙壁随着他的力道一下一下震颤。源初小小的身子几乎被悬在空中，双腿本能环上他的腰，整个被他死死固定。
“主、主……慢一点……呜呜……”她哭声带颤，指尖抓在他肩
，完全无力。
“慢？”他嗓音低沉，带着薄冷的笑意，“你撑得住。”
话音一落，他猛地一顶，源初的声音骤然断裂，脑袋猛地一晃，连呼吸都被冲散。
她的身体被他不断掠夺，撞击声与湿漉漉的响声
织。会长像抱着一个
致的洋娃娃，完全不顾她的承受力，只是一味地顶弄。
“啊、啊啊……要坏掉了……主……！”她呜咽求饶，眼角泛红，泪水与汗水一并流下，衬得脸颊红得可怜。
他低咬住她的肩，重重一咬，像要在她身上烙印。
“记住，你是谁的。”
“是……是主的……呜呜……！”她声音断续，却仍旧哭着顺从。
他满意地低笑，动作愈发沉重。一次次捣
处，源初的身体终于撑不住，眼睛一翻，声音逐渐变小，整个昏过去。
男低看着她的脸，泪痕未
，呼吸细弱，像一只被彻底折服的小兽。他最后狠狠一顶，喉间闷哼一声，将自己彻底释放在她体内。
沉重的喘息在静谧中逐渐消散。男缓缓抽身，抱着她瘫软的身子。西装下摆湿答答地贴在他腿上，尽是她溢出的痕迹。
他低看了一眼，眉宇间浮出一丝讥诮的笑意。抬手扯了扯领带，随即从
袋里掏出打火机。火光点燃，烟雾在昏暗里缓缓升起。
他用一只手抱着源初，另一只手夹着烟，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把带到房里，好生照顾。”他嗓音冷淡，带着上位者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端应了一声，他却沉默了片刻，烟雾在他唇齿间若隐若现。
“算了。”他忽然改，声音更冷沉，“直接送到我的私宅。”
电话挂断，他吸了一烟，眯眼盯着怀里的少
。她昏睡着，眉间还残留哭过的痕迹，唇瓣被亲吻得红肿。
男低，指腹轻轻摩挲过她的脸颊，目光邃，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审视。
“源初。”他低声唤了一句，烟雾自唇齿间散开，声音里带着意。
他掐灭烟，抱着她往外走去，步伐从容，背影却压迫感十足。
*
翌
，京都郊外的会长私宅。
推开障子门时，晨光正好落在榻榻米上，空气里弥散着清淡的茶香。几个仆俯身为源初整着衣物，指尖在丝滑的布料上细细收拾。她乖顺地坐在镜前，身上还带着隐隐的红痕，却被层层振袖遮掩得不着痕迹。
“大小姐，请抬起手。”仆轻声。
源初怯怯地抬起手臂，袖在空中铺展开来，宛如一朵盛开的花。眼角仍带着未的红，却在镜中显得格外楚楚。
不久，会长的脚步声传来，沉稳，带着不可违逆的节奏。
餐厅里，长桌上陈列着整齐的漆器与致小菜。源初安静跪坐在一侧，低握着筷子，动作小心翼翼。她只夹了几，便再无动静。
男坐在上座，黑色西装一丝不苟，衬得肩背更宽阔。他将手中的味噌汤放下，目光冷冷落在她碗中几乎未动的白饭。
“怎么吃得这么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不满。
源初被点名，手一抖，筷子差点落下。她慌忙垂下眼，声音轻得几不可闻：“……没什么胃。”
男眯起眼，慢条斯理地抽了根烟，却并未点燃，只在指间转动。
“没胃？”他冷笑一声，“昨晚哭得喉咙都哑了，今天就吃不下？”
源初脸色一白，肩膀微颤，指尖揪住袖：“不是……不是的……”
他将烟放下，身体微微前倾，目光
近：“不吃饭，怎么撑得住？还是，你打算在我宅里一天到晚昏过去？”
源初急急摇，声音哽咽：“我会吃的……”
男盯着她慌的样子，唇角微微勾起，却没有笑意。他抬手示意，旁边的仆立刻替源初斟了新的一碗汤，轻声放在她手边。
“喝完。”
源初低着，双手颤抖地接过碗，轻轻呷了一。热汤滑下喉咙，她的眼睛一下酸了，泪水险些落下。
男看得分明，嗓音更低：“哭什么？嗯？”
“……没有……”她仓促拭去眼角，努力忍住。
“源初。”他慢慢唤她的名字，声音带着难以抗拒的沉重，“你在这里，每一顿都要好好吃。听懂了吗？”
源初喉咙发紧，轻轻点：“我……我听懂了。”
“再说一遍。”
“我会好好吃。”她颤声复述。
他满意地点点，靠回座位，点燃刚才搁下的烟。白雾缓缓散开，衬得他的眉目更。
餐桌一时安静，只余细碎的碗筷声。源初小心翼翼喝着汤，不敢再偷懒。
男侧望着她，神
淡漠，却饱含了占有欲。
“乖。”他终于吐出两个字，像是奖赏。
源初指尖发抖，轻声回应：“……谢谢主。”
他眯起眼，吸一烟，薄唇间溢出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乖狗狗，就该这样。”
源初低下，红晕从颈间蔓延开来，呼吸凌，却不敢反驳。
（十九）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5）
茶室静谧，只有竹林随风摩挲的声响，隔着障子传进来。榻榻米上摆着花器，几枝被随手丢下的花散横陈。源初安静地跪坐着，指尖拎着一支白菊，眉眼间透出无措。
会长离开前淡淡丢下一句“打发时间，就
花吧”，她只能照做。可手里的花枝仿佛不听话，怎么摆都显得笨拙。她咬着唇，迟迟不敢落下。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线：“这样握着，角度要斜一点。”
源初猛地一颤，慌张仰。
一名青年正俯下身来，黑色中长发随意披散，眼神带着轻快的笑意。他的手臂虚虚环着她，从背后伸出，指尖覆在她握花的手上，引导着她将枝条花器。
“别怕。”青年笑得轻巧，“只是花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