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捅
孩的尿道。
这「毛毛虫」
那两三厘米长的刷毛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既尖细又坚韧，它最不可思
议之处，在于它的安全
：几年前它刚问世的时候，吕水蓦曾经被它刷过眼球，
那种痛苦真的能令植物
都清醒过来；可当酷刑结束后，她的视力竟然丝毫未损
，只是眼睛不由自地流了好几分钟的泪；一下班到宿舍楼，她便赶到医务室
求医，可那医生检查过后，只给她滴了两滴眼药水，并且告诉她：这眼药水只是
针对她流泪太多，预防泪囊炎的；至于那种刷子，别说刷眼球，就是刷豆腐也刷
不出一条划痕来，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它会造成什么伤害。
当时吕水蓦听了这话，一贯稳重老成的她竟然高兴得跪到地上，连连亲吻医
生的脚。
没过多久，这种新刑具便成为最受欢迎的工具，也成了所有
最大的
噩梦，他们如果有权选择的话，真是宁愿被烙铁烫，也不要被「毛毛虫」
折腾。
果然，「毛毛虫」
一
孩体内，孩便再也忍耐不住，发出凄厉如防空警报的号叫。
那脸上现出近似无奈的苦笑，似乎是在感叹「非要用上这种终极武器才
能让她叫出声」，一边摇
，一边抓着「毛毛虫」
在孩尿道里抽起来。
吕水蓦不忍再看，转而望向那些在栏杆后或茫然无措、或瑟瑟发抖、或掩面
而泣的新隶们。
一望之下，她立刻就看见了那个孩。
那孩在第六个围蔽里，让吕水蓦一眼就注意到她的，不是她的美貌（能
被选作的，哪个不是俊男美），而是她正在做的事
：虽然也已经脸色惨
白，却不哭不闹不呆不抖，只是默默地搂着一个扑倒在她怀里，哭得全身颤抖的
孩，抚摸着她的发，不时说一些看起来应是安慰劝解的话。
吕水蓦看这两个孩的衣着和发型差异很大，应该不是双胞胎姐妹，大概只
是在火车上结识的新朋友。
她又仔细扫视了所有围蔽，再没有看到其他像这孩般自己镇定，还能想
到照顾他的新隶。
又过了十来分钟，所有胆敢闹事反抗的新隶都被抓了出来，而在「再出声
就把你们抓出来打」
的恫吓与喝斥下，所有的哭号与哀告都渐渐停息，只剩下无数被压抑着的低
沉呜咽，
织成一片巨大厚重的积雨云，弥漫在大厅里。
其间夹杂着此起彼伏令心悸的霹雳雷鸣，是那些被抓出来受刑之不时发
出的凄厉惨叫。
大厅里的扩音器开始宣布规则：所有新隶早就被一一分派好所属宿舍，被
叫到名字的新隶，必须从围蔽里走出来；同时被叫到编号的宿舍长也要迎上
去，协助其「进行准备」；五分钟内不能完成迎接工作的宿舍，稍后会遭到严厉
的惩罚。
简单明了的规则宣读完毕，便开始点名分配。
可想而知，有很多宿舍的迎接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新隶总是不肯乖乖地
按要求脱光衣服戴上拘束器械，而照例对此不加
涉，只在一旁饶有兴趣地
像看小狗打架一样看那些万分焦急的宿舍长如何软硬兼施，从好声好气的劝说，
到起脸来晓以利害，最后只好自己动手扒衣服这一点可不容易做，因为每
个宿舍长自己都戴着手铐脚镣，当事发展到需要扭打时，宿舍长只好指望自己
的力量和搏斗技巧会胜过这些刚出校门的小丫了。
五分钟时间一到，旁边的便会介，用电棍把新隶击倒，使其失去反
抗力。
那倒霉的宿舍长才能一边道谢，一边咬牙切齿地把新隶剥光捆好，同时在
心里琢磨去之后要怎样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只有宿舍长能自己动手给新扒衣服，乃至为此打架。
因为只有常规的双手是被铐在身前，男的双手永远都被铐在身后
；所以男舍长只能靠自己的一张嘴去说服新自己脱衣服，然后再用背铐着的
双手，摸着帮他们戴上拘束器械。
如果说服无效，男舍长只有乞求一旁站着的用电棍给予帮助，才有可
能在五分钟内完成任务。
这样做可以让整个宿舍免于池鱼之殃的一小时集体惩罚，但是宿舍长本会
当场被用电棍
门，用较低的电流电得死去活来；而且去之后，会受
到长达两小时的单独刑罚，以惩罚他的无能。
一般来说，宿舍长都希望自己宿舍的名字尽量晚一点被念到，这样的话，新
就会从前面那些拒不配，最后被电棍轻易收拾的同伴身上学到乖，基本不再
做徒劳的抗拒和拖延。
事实上，前十个被念到名字的宿舍长，其本或者整个宿舍因为新的不配
而遭受惩罚的概率几乎达到７％．吕水蓦自从当上宿舍长来，四年来已经有
过两次迎新经历，幸而杨宜春和在她之前的夏绿都是温顺知趣的，没有让她伤
脑筋。
但是，好运气不是每次都有的吧，这一不知会遇上什么样的新呢……「
澄海市十七学校，杜婕，５４－３３．」
听到自己的宿舍号，吕水蓦起身向前走去，当她看到围蔽里与她同时站起
的，正是那个一开始便吸引了她目光的孩时，她心中突然生出一
对上天的强
烈感恩。
那个叫杜婕的孩没有像别那样需要过多催促乃至鞭打驱赶，只抱了
一下那仍在呜咽抽泣的朋友便顺从地走出队列。
两在管分配的面前停步会，默默对视。
迎着孩清澈的目光，吕水蓦才发现，那看似平静无波的眼里其实也早已盈
满泪水。
听到吕水蓦「把衣服都脱了吧」..
的低声吩咐，孩几乎只犹豫了那么一瞬，便顺从地照办了。
当她小巧
致、茁壮挺拔的
房袒露出来的时候，吕水蓦听到那也不禁
发出一声低低的赞叹。
一丝不挂、洁白的身躯犹如羔羊般柔弱堪怜的孩换上新隶专用的软质平
底便鞋，把手背到身后上了铐，又戴上脚镣、项圈以及钳
器。
孩戴着一副眼镜，把它取下，然后下令：「列！」
吕水蓦便躬身屈膝一礼，扶着孩转身到队列里。
孩不待她出声，便乖巧地学着其它宿舍长的模样跪到地下，坐在自己的脚
后跟上。
（新来的在六个月的实习期内必须一直上背铐、戴重镣；期满后才能
像其它一样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