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舔到大腿内侧,舌用的力量很足,不时还嘬起嘴唇把整团肌
吸进嘴里用力吸吮。
「大腿那里的神经毕竟比不上生殖器的敏感,如果用舔唇的力度去轻舔,
对大多数的来说就太轻了,她们只会觉得痒,而不会产生快感。」
当初在宿舍里进行新训练时,吕水蓦对分开双腿躺在垫子上的杨宜春这么
说道,然后她俯下身,伸出舌尖在杨宜春的大腿内侧轻轻舔了几下,杨宜春身子
一缩,痒得笑出声来。
「只是痒,一点快感都没有吧?」
吕水蓦笑道:「你再感觉一下这样子」
当吕水蓦的香舌重重地抚过大腿根部时,杨宜春发出一声急促的呼吸,身
子为之重重一颤,原本软绵绵的小茎也顿时挺立起来。
「感觉不一样吧?这样的力度,对大多数的来说就适了。但如果是男
,或者是神经不那么敏感的
,那就还是不够,得加上嘴唇来帮忙。你要把
你的嘴想象成一个拔火罐,紧紧地吸住皮肤,而舌就是一块刮痧,用力地在
皮肤上刮过。这种做法有个听起来比较恶心,但是非常形象的名字,就叫做∓lsquo;
痧∓rsquo;」
当吕水蓦在杨宜春的大腿上做「痧」
时,杨宜春只觉得全身像触电一样酥麻不已,而胯下的茎被血
撑得鼓鼓
涨涨的,彷佛一个被打足了气的气球。
「啊水蓦姐我受不了啦我要做请你让我做」
吕水蓦却没有马上满足她的要求,而是一边继续用唇舌抚她的大腿内侧,
一边伸出右手,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杨宜春茎的根部。
一种奇妙的压迫感立即从茎根部传导到
顶端,杨宜春不禁发出苦闷的
呜咽,一条大腿忍不住踢蹬起来。
「真是个没定力的小朋友!」
在一旁观看的舍友袁晓意笑道:「你得记住一点:给服务是一件很
辛苦的事,必须要有很强的自控力和忍耐力,才能把工作做好。不能自己想要
就要,你知道吗,有时候我们给一些特别动嘴的
69式服务,自己都
被舔得高
两三次了,
却还没有要
我们的意思。像这样的
况,你就
只能克制自己的欲望,配的节奏」
「哎呀!晓意姐,家还是个新
嘛!做完变
手术才不过几天工夫,连勃
起的感觉都很陌生,对她就不要要求那么高啦!」
说话的是宿舍里的开心果,活泼机灵的陆露珠,杨宜春的昵称「托托」
就是她给起的,理由是杨宜春神似她家以前养的一只同名小呆狗。
「托托,我来帮你」
陆露珠说着,凑过去俯下身,含住杨宜春的双唇,与她热吻起来。
杨宜春满腔的炽热欲望这才从唇舌热烈的缠中得到了一部分的释放。
吕水蓦知循序渐进之理,所以并没有太难为这个新同伴,只让杨宜春在欲
望中又挣扎了三五分钟,便把嘴凑到她那几天前才完成移植的致
茎上,轻柔
地舔弄吸吮起来。
生为儿身的杨宜春还没学会怎么控制这个新器官,只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
间,便颤抖着把今生第一次的在了吕水蓦的嘴里此刻,在俱乐部的茶
室里,杨宜春正用吕水蓦当初传授给她的技巧为那服务着,效果当然是非
常好的。
跪在一旁的夏绿看到已经明显进
了陶醉的迷离状态,整个身体都变
成了红色,细密的汗珠渐渐涌出,她含着杨宜春的
茎,忘我地吸吮着,双手
则在杨宜春紧绷微翘的双上用力揉捏,不时还掰开两瓣
,用手指去戳弄浑
圆紧窄的小小菊。
她每戳一下,杨宜春的便不由自地摇晃颤抖虽然知道自己绝不是
会喜欢的类型,但看着同伴得到宠
,自己却跪在一旁无
问津,夏绿
心里不可避免地感到很不是滋味。
「唉,比不上杨宜春就够惨的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杜婕,以后这子都不知
道要怎么过!」
夏绿恨恨地想。..
杜婕是七月一刚来的新
,刚被吕水蓦领进宿舍,
还没坐热就收到
当晚点钟的通知,这对一个新
来说,简直是个了不起的成就。
夏绿当年的第一次点钟通知是报到一个月之后收到的,据说在宿舍里已经是
仅次于吕水蓦的记录,谁知天外有天外有
。
更可气的是,杜婕第二天都没宿舍,据说是因为那个点她钟的对她十
分喜,当晚就决定对她行使「独占」
权利。
这样,直到明年一月一之前,杜婕都将住在那名
的公寓里,变成他的
专属。
吕水蓦说:就她所知,这是本地历史上第二个做到「报到当晚就被点钟,继
而直接被要求独占」
的。
但是一种说法很快开始流传:杜婕被独占,并不完全是因为她本身的魅
力,而是和吕水蓦打了个赌:如果吕水蓦能通过一种极其恐怖的刑具耐受力
测试,那么就通过独占的方式对杜婕进行循序渐进的调教,以使她能比较不
痛苦地适应各种虐待刑具。
在这样的激励下,吕水蓦竟然顶住了不可想象的痛苦,通过了刑具耐力测试
。
当别向吕水蓦求证这说法的真实
时,吕水蓦一概笑着答「我不能说,
随便你们怎么猜吧!」
夏绿坚信这种说法是真的,因为后来有一天她和吕水蓦都被那名独占了杜婕
的点了钟,在
的公寓里,她看到吕水蓦和杜婕彼此对视的眼神,那是何
等亲密牢固的表现。
为了杜婕,吕水蓦绝对能做得出任何事!「我到底是哪点比不上杜婕?」
夏绿忿忿不平地想。
不可否认,杜婕是很漂亮,给的感觉也很舒服很好。
可是,她夏绿的容貌和气质也不输给杜婕啊,更别提杜婕的胸部勉强也只能
算是A+杯(当然考虑到她只有十五岁,以后还有的是成长空间),根本不能和
她胸前那对C+丰相比。
吕水蓦竟然会为了这么个小丫,打
自己对待所有
都不偏不倚,一碗水
端平的传统。
这简直是荒谬,太荒谬了!夏绿也怀疑过这个杜婕是不是吕水蓦的亲朋故旧
,但仔细一想便知道绝不可能。
吕水蓦变成之前都住在湖南株洲,在她十五岁来到这里的那一年,杜婕
还是广东澄海市的一个四岁小孩。
对于禁止旅游和私自迁徙的普通会而言,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