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叶麟禁闭着的眼皮快速抖动着,他舔着燥且已经有些发紫的嘴唇:「好热
……好想下河去好好的洗个澡……不行……会被抓到……」
如果说我认识的叶麟,是一个年龄,阅历,气质和思想都和他年纪极度不相
称的他,此时的他,更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受了惊吓和委屈一样的躲在属于自
己的里,喃喃自语。
「中毒后引起的谵语反应……唔……比我想的更严重啊。」
姨妈面色越来越凝重,叶麟的躁动也越来越明显,他几乎是挣扎着,反抗着
的呼喝着:「放开我!放开我!不!放开她!姐!姐你怎么样了?为什么?为什
么要让我走?我们一起走好不好!一起我们在大树里造的那座小房子!滚!我
不吃!我也不喝!滚啊!我要见姐姐!!!我要见我姐姐!!!」
「别动!你的伤和毒素会……」
姨妈被叶麟的挣扎弄的毫无办法,她按着叶麟的双手,伸出腿来压着叶麟不
断踢蹬的腿,却同时很小心的避开了他大腿的伤,到最后却把自己弄的更加尴
尬,因为她现在基本就是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压在了叶麟的身上,如果不是旁边
的吊瓶和桌子上猩红的纱布,这一幕,也足够旖旎了,但又不有关风月的暂且不
去说它,叶麟的反抗越来越激烈,他额上的青筋和胳膊上不断生出的力气让姨
妈宛若狂风中的小船一样在他的身体上颠簸着,忽然,姨妈低下对着他说:「
麟!是我,我是姐姐!我……我来了!!!」
几乎是瞬间,叶麟的狂躁宛若一个终于用光了发条的闹钟一样的停了下来,
然后,他竟然开始抽泣,:「为什么骗我?」
「啊?」
姨妈此时已经完全了,她像个做了错事被发现了的小
生一样尴尬的保持
着这个姿势坐在叶麟的身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说好的一起走呢?」
沉默之后的叶麟忽然说出的这句话,宛若特赦一样的让姨妈绷紧的神终于
松懈了,原来还没醒,那就继续「你说过,我们永远都这样,白天爬树打猎下河
抓鱼,到了晚上,我们就躺在树屋里看天上的星星,到了秋天,我们就去山上看
各种野花,红的,白的,蓝的,那朵花儿好漂亮啊,叫什么来着?我们就一直这
样,好不好?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
姨妈松开了手,如果说之前的是同,现在,则是用怜惜和慈
一样的眼神
,看着叶麟,轻轻的了一声:「好……」
「哦……你不喜欢罂粟,因为那个就是用罂粟做买卖的……你不让我杀他
……好吧……我听你的……姐,我们……姐……我好热……」
叶麟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颤抖的身体表示着自己的身体里两种药物正在
较紧一样的变成毒素攻击着他的神经和内脏,直到姨妈忽然如同被马蜂蜇了一样
的用腿弯支撑着把弹了起来,我才看到,叶麟的裤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
如同一座山丘一样的鼓起了。
正宗秘方,只要一……我忽然想起邱黄二
那一脸贱兮兮的表
……确实
该打……先不说那两种缺德的酒相克变成了什么毒素,但春药就是春药,药效还
在,叶麟现在内外都像着了火一样的想找到一个宣泄,这可难为死了我那平素
冰冷此刻却可笑至极的姨妈,彷佛一个初经此道的小孩一样的闪躲着摇晃着,
直到叶麟的鼻子开始出血,她慌的伸手去擦,却被叶麟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不
由分说的就把我姨妈的俏唇,牢牢的钉在了自己的嘴上。
略加迟疑的排斥,毫无意义的挣扎,象征的反抗之后,我看到姨妈紧握着
的拳,和紧绷的小腿一起,软了下去……粗重的呼吸,偶尔发出的
水声,姨
妈此刻的心房已经如同那平素禁闭的嘴唇一样,被完全打开了,叶麟的舌,她
的舌,到最后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舌
,两条小蛇一样的纠缠在一起,两个
的
身体也像两条决斗的蟒蛇一样的缠绕着,直到叶麟的双手往下,粗的伸进了姨
妈的裙子,同样粗的扯开了她那单薄至极的内裤,一阵鼓弄,姨妈的眼睛忽然
睁开,彷佛也在理和欲望挣扎,忽然,叶麟的
稍微往上一顶,姨妈的
像
天鹅一般的向后仰起,由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但却饱含意的呻吟。
禁闭了十几年的城门被攻,长久以来的冰山被融化,这一刻,欲望,理
,复杂,矜持,统统不见了踪影,姨妈的脸上开始有了桃花一样的红,原本眸
子里的冰冷,此刻已经完全化作了柔,她甚至抓着叶麟的双手,放在了自己胸
前,虽然隔着衣服,叶麟的双手仍然好不安分的揉捏着那一对丝毫不输给整形后
的我妈的尺寸,姨妈咬着牙,鼻腔里发出一阵阵短促而又急切的呼吸,她轻轻的
摇晃着,我虽然看不到裙子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也能猜到,她一定是在让
自己的蜜,去适应叶麟的家伙,那根雄壮到令
发指的家伙……姨妈的身体在
颤抖,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继续用劲,将那根巨大的玩意儿向自己的更处推进,
她的呻吟开始变得急促,颤抖小腿和露出的后腰上密密麻麻的皮疙瘩,已经完
全出卖了她,此刻,她的全身都在随着下体里阳具的推进而获得快感,潜意识里
的强势使得她紧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使自己觉得难堪的声音,她尽量控制着那
怕在此刻也要保持的高傲和冷峻,甚至当她感到自己几乎无法再坚持时,她竟然
闭着眼睛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但很快,随着叶麟忽然发力的一顶,捂在嘴
上
的手无力的滑落,姨妈睁开了眼睛,双唇竟然也开始颤抖了起来……当我以为一
切就要这么诡异的方式进行下去时,姨妈的行动,向我证明了寒冰之下不一定全
是冰,也许,是一座火山……姨妈的动作忽然变得激烈,她开始疯狂的扭动自己
的身体,除了每一次故作坚强的闷哼和偶尔发出的呻吟,她用力的摇晃着
,让叶麟的每一次,都更加
自己,直到扭动的速度和力道让我这个门外
汉都觉得又疯狂又强烈的时候,姨妈忽然夹紧双腿,僵直了身体,和小腿一
起颤抖了起来,紧接着,一体,从裙子里,流过叶麟的裤子,淌过沙发,
滴到了地上!滴滴答答……滴滴答答……不是……那就意味着,我这个把自
己封闭了十几年的姨妈,只是在这几下简单粗的扭动下,就已经
吹了……粗
重的喘息过后,她俯下身子,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叶麟的,下身用力的起落着,
让这快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