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调职是希望你多积累一些经验,到时候你回来一定会被委以重任的。现
在啊,好的老师不易找啊。别的不说,就高中部主任一职我们都还没确定,可能
今年都会悬空这个职务,让高校长身兼两职。「这一番话说得合合理,而且最
后那几句分明暗示了刘伶很有机会接替高强的职务。刘伶虽然有些不忿,也只好
接受了这个决定。
今年联邦学院分校準备各招收4 个高一和初一的班级,由于数众多,最后
两个年级又各增加了2 个班。刘伶负责的是高一6 班。这个班的学生除了新生以
外,还有一半是去年在联邦学院淘汰下来的留级生。那些留级的调皮蛋本就没心
思念书,现在重读就更是显得散漫。这其中的一位叫做司徒伟,是联大一位校董
的孙子。他连同死党张天可算是一对搞事分子,在联邦学院时已是鼎鼎有名。算
起来他还在初中的时候留过一次级,因此比班上的同学还大了两岁. 开学的第一
天司徒伟就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大字:「欢迎美班主任,学生们翘翘首以盼」。
那个「首」字明显的比其它字要大,而且顶部那几笔有意地画成像是形状。
刘伶来到课室一看,气得脸都红了。她擦着黑板说:「谁这幺没有教养,怎幺配
做联邦学院的学生。写字的同学,你知道不知道这样子已经算是骚扰的一种了。
「张天应道:」老师,我才17,不算成年。你可以解释一下
那方面的事
吗,我不太懂嘢?「刘伶脸色一沉,没再搭理这些小鬼。
当然,黑板上的字只是开幕式。接下来是教案被掉、椅子上涂胶水、被骗
进男厕还有假的死老鼠,一个月下来气得刘伶是无计可施。由于司徒伟的背景,
班上的学生不是和他串通一气就是不闻不问,让刘伶很是为难. 其实刘伶也是刚
工作不久,从念书到这个学期之前接触的全是优秀学生,那见过这些恶作剧。霎
时间她也想不出什麽办法来对付司徒伟,想和管事的校长谈谈却怎幺也见他不着,
过得比上学期高婕在的时候还要郁闷。幸亏上学期高强介绍的那份兼职还算不错,
每週都有一两个晚上可以边工作边释放一下压抑的绪.
这个星期二的下午是自修课的时间,坐在最后一排的司徒伟无所事事,就掏
出IPAD2 偷偷地看毛片。那片子恰好是老师和学生的题材,让司徒伟不自觉地代
了角色,看得津津有味。随着几声清脆「叩叩」声,大家都知道是班主任来巡
视了,搞小动作的都纷纷收敛起来。刘伶虽然是老师,但是美的天
皆有之。
而且分校的校长也没在着装上太过强调,因此她一向都是高跟鞋加上衬衣和
西装短裙上班。不久学生们都知道了老师的习惯,一听就知道是她来了。不过这
会儿司徒伟正带着耳机聚会神地看着手机,完全不知道刘伶的到来。当他意识
到有走到他身旁的时候,刘伶早就看到那IPAD2 里的画面了。「你知不知道你
自己在啥?现在是自修时间,你怎麽就如此的不长进呢?」刘伶马上语气淩厉
地批评着司徒伟。班上的同学知道司徒伟不知又犯什麽事了,也不敢回看,一
个个只是低着準备听听有什麽好戏。司徒伟扭
一看,只见眼前的是一张娇美
的脸庞,白色的衬衣下是高耸的胸脯,那色的
罩被双峰顶得贴在衬衣下清晰
可见。
再往下看,灰色的短裙只是盖住了一半的大腿,黑色丝袜的蕾丝袜都露了
出来。
而双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鞋镶着一颗闪亮的玻璃装饰,还有一条
银色的带子系在脚踝上,感无比。司徒伟暗叫一声:「我靠,俺班主任可比那
优漂亮多了!」盯着刘伶看得有些癡了。
刘伶看见司徒伟那色迷迷的眼神,猜到他不会在想什麽好事,加重语气喝
道:「司徒同学,你听到我的话吗?」这一下总算让司徒伟清醒过来,赶紧收起
了手上的IPAD. 刘伶又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是败坏校风的,还会影响其他同
学. 今天下午放学后你到办公室见我!」司徒伟心想:「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有
啥大不了的。」脑海裏随即又回忆起刚才毛片裏的内容,甚至把主角换成了刘
伶,看着她轻轻叹了气。刘伶看见如此神色,气得是眉
紧锁. 想说些什麽教
训司徒伟一下,但又不知该说什麽。司徒伟看见刘伶那模样,觉得更是诱,大
胆地站起来凑到她耳边说:「老师你太美了,如果能让我上一次就开心死我了!」
原本刘伶就憋着骂的话,一听这个马上沖
而出:「混账,我怎麽可能让
你上!」话一出,她就觉得不妥,但是已经太迟了。全班的
听到这话,都不
禁扭看看她俩,有的马上低
偷笑起来。刘伶看到众
表
感到十分的尴尬,
马上分辨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惜越描越黑,让更多偷笑起来。司
徒伟心裏一笑:「嘿,好玩,这美老师害羞了。」于是他又凑到刘伶耳边轻轻
说:「老师你真香,我都忍不住了,我保证让你爽死的!」这下子刘伶真的怒了,
一擡手就是狠狠地一记耳光,「啪」的一声把全班学生都打楞了。出手后的刘伶
也觉得有些过了,她也不知道爲什幺自己会那幺狠。但是她又不想再解释什麽,
只好立刻掉返回了办公室。司徒伟被打得傻傻地站在那良久才感到嘴裏剧痛,
一张嘴就吐出一血来。张天赶紧上来一看,原来是一颗牙齿被打掉了。司徒伟
看着那颗牙齿,楞了好一会儿才感到钻心的痛,大叫着:「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老师打学生,还有天理嘛?我要告她,我就是要告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