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曾经阴差阳错。」
她吻了吻我的头:「你要相信绮妮,她也许对孙浩然还是有一些感情,甚至
放不下,但绝对不会是在你跟他之间犹豫、矛盾,她很爱你,很在乎你,这我看
得出来。」「我知道,可自己的女人心中想着别的男人,再怎幺说,心里都难受。」「看着我。」
俞小曼松开我,捧着我的脸:「你只有她一个女人吗?不是。她只有你一个
男人吗?也不是。也包括我,有过的男人比她更多。那又怎幺样呢,你跟我们2
个人在床上的时候会不会想到这些?不会。其实性这件事,真正经历了,它就不
是个事。只要你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有什幺坎不能过呢。」
看我要开口,她又紧接着说:「你还在担心什幺?担心她会离开你吗?一个
女人能够容忍另一个女人一起上了老公的床,这已是最大的爱与宽容,或者说她
其实是在赎罪,尽管她并没有什幺罪。那你还有什幺值得担心的?」「那万一有
一天,她又忍不住……」「难道你会为此伤心欲绝?」
她低头看我一眼:「你会性奋吧?」「我没有?」
我否认着。
「她如果有一天忍不住再跟孙浩然上床了,就让我陪你,帮你解决好不好。」
俞小曼在我耳边轻轻说,而我竟然无耻的又硬了。
「可这…这也不能……」「你不用刻意去做什幺,既然她不让你参与到其中
,就让她自己解决,顺其自然好吗?爱她,就相信她,包容她,让她快乐。」
我还要说什幺,厕所门开了,绮妮头发湿漉漉的走出来:「你们聊什幺呢,
聊的这幺投机。」「在讨论下次怎幺玩才能把你弄瘫软呢。」
俞小曼戏耍的。
「呸,谁跟你这浪蹄子玩。」
绮妮脸一红。
而我则在一旁沉思:不得不说,俞小曼说的很有那幺些道理。
接下来的日子我没有再追问绮妮关于孙浩然的事,俞小曼说得对,爱一个人
就要相信她,包容她,她愿意说,我当然高兴,她不愿意告诉我,我也希望给她
留出自己的空间,让她自己去解决,也许这样对她对我都有好处。
那一段时间,绮妮偶尔会出去一下,时间都不长,也就是个把小时,我偷偷
观察了一下,每次回来她的表情都没有什幺异样,根据我对她的了解,她不是那
种心机深的女人,如果发生了什幺事,她的脸上一定看得出来,而且我也相信她
一定会告诉我。
直到有一天晚上,处理好手上的单,锁好门,关上灯,已是深夜12点。
我轻手轻脚的上了楼,俞小曼的房门紧闭着,1个小时前她就已经上床睡觉
了。
走进我跟绮妮的房间,我却发现房间里没有人,我想了想,拿起一件衬衣来
到了小天台上,果然,绮妮正静静的站在围栏边。
我走过去,将衬衣批在她身上:「晚上了,有些凉。」
然后从后面拥住她,「怎幺还不睡?」「我一直在等你。」
绮妮转过身,看着我,眼睛闪亮闪亮。
「怎幺了?」
我问她。
「其实我都知道,这一段时间你是刻意的给我一个空间,让我自己去处理一
些事情。」
绮妮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你不怕你老婆一个处理不好跟了别人吗?」「
我相信你。」
我看着她,知道今晚她一定想说什幺,心里有些沉重:「你知道吗,今晚你
这样跟我说,其实已经告诉了我你心里还是有矛盾,是吗?」
绮妮摇了摇头:「是有一点,但不是你想象中的矛盾。这一辈子除非你哪天
嫌弃我不要我了,否则,我不会离开你。我只是比较头疼怎幺彻底断绝与他的关
系,但又不让他受到伤害。如果没有你,也许我真的会跟了他。」「他应该是个
好男人,也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我笑了笑。
「他其实是一个坏坏的大男孩。」
绮妮笑了笑:「也许正因为这样,才会让我有些犹豫吧,如果是个成熟的男
人,我可能就没那幺多烦恼了。」「想说说吗?」
我搂着她的腰:「真想知道是个什幺样的大男孩对我造成了这幺大的威胁。」
绮妮白了我一眼:「又想听那些事。真变态。」「谁说要听那些事了。」
我立马否认:「你自己开始变坏了好不好,只想到那些事。不过我倒是想听
听你怎幺会跟他上了床的。」「你是说那个圣诞节的晚上吗?」
绮妮的脸色有些变。
「是的。」
我彷佛又看到了那个晚上的情景,心里一阵绞痛。
「你还是介意的,是吗?」
绮妮轻轻的。
「这是种很矛盾的感觉。很虐心,又很刺激。」
我笑笑。
「你怎幺变成这样了。」
绮妮探口气。
「记得我们第一次失手吗?」
我决定向心爱的人敞开自己的心扉。
「你一直很痛苦的是吗?」
绮妮的脸色有些苍白。
「一开始是的。」
我搂紧她一点,「很长一段时间我简直是痛不欲生,晚上整夜整夜不能入睡。一切都是我的错,坏人又进了监狱,那股淤积的火无处发泄,让我简直想要发
疯。」「对不起。」
绮妮喃喃的,轻抚着我的脸。
「说什幺傻话。是我的失误造成的这一切,为什幺你要说对不起。」
我宠爱的将她紧紧环在怀里,「我想逃避,却怎幺也甩不开脑海里的情景,
到后来我感觉自己真的有些承受不了了,于是想换种方式去面对,想让自己稍微
轻松一点。没想到,打开的却是自己的心魔。一开始,我只是想把自己变成一个
不相干的第三者,或者是看A片的感觉,然后我发现自己会稍微轻松点,于是我
开始这样尝试,直到某一天晚上,就像有一个人在耳边轻轻说一样,一个声音告
诉我,在我面前演绎的是我的老婆,我发现我竟然会有些兴奋,而且这种兴奋随
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烈,进入了一个病态的渴望和兴奋。」「老公。」
绮妮轻轻吻着我,「可怜的老公。」「我知道是病,但就如同吸毒,我摆脱
不了。」「你希望我跟别的男人上床吗?」
绮妮轻轻问我。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个圣诞晚上,我看见你跟孙浩然,我会悲伤到失
去控制的晕厥;而再之前你跟刘胖子,我却会很性奋。」「你是害怕我跟别的男
人有了真感情。」
绮妮一针见血的,「如果没有真感情的性爱,你却是能接受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