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到了那时的景,
「那时外婆还是一个学生,和妈妈拾柴偶然间来到这里。」
「外婆的妈妈?嗯,龙儿应该称太外婆吧。」
「嗯,是的,可惜你太外婆去得早,否则她一定会喜欢你这个太外孙的。」
江雪定了定神道:「那次也是这般,你太外婆牵着我的手,着身子立在着
湖面。」
江雪的声音在微风中柔绵绵的,男孩的眼前忽然唤起一个画面,雪白雪白的
两个身子,一个高高大大的,一个纤纤细细的,男孩的呼吸忽然有些紧了,「外
婆太外婆也象你这样高高大大吗」
「嗯,大家都说外婆象太外婆,外婆也是第一次看到成熟的身子,你太
外婆那时正是最风韵的时候。」江雪努力着平缓道,眼前似乎有那个景象,
高高大大的,丰腴,饱满,微凸腹
下黑乎乎一片的毛发,记得当时还未发
育的自己是怎样的震撼,甚至有些惶恐。
「外婆,好想看看到那时你和太外婆光着身子的样子」男孩把
身子卷伏进江雪的怀里,一种向往的声音。
「小坏蛋你为什么想看」江雪心里一动,那「太外婆」几个字没有
说出来,感到怀里男孩的身子有些烫了起来,「难道龙儿你还想」言语中倒
有些埋怨语气。
「外婆,龙儿是想是为外婆不能尽孝而惋惜要是太外婆现在还在
龙儿就可以帮助外婆尽孝呀」
男孩吞吞吐吐的话语让江雪欣慰起来,「原来龙儿还是一片孝心呢。」江雪
转眼一想,垂下认真的看着男孩道:「龙儿你是不是还有其它心思?你妈妈夸
你孝敬,于是你就把你的那个坏东西塞到你妈妈身子里,你说你要对外婆好,
你你就进到外婆身体,这是不是龙儿你的孝敬方法」说到最后,
江雪已是红晕满面。
男孩的脸「哗」的大红起来,「外婆外婆」,心里却莫名的激起
来,想要否定江雪说的意思,可是自己脑海里浮现的却是画面中另一个,成
熟,与外婆相似的长相的
,高高大大饱满丰腴的
。
阳光下面前那张稚气的脸红晕布满,竟有另一种诱
,是那种让自己怦
然心动让自己不由心生要照顾的年轻,「龙儿不就是要对自己好才进到自己
身体里的可不能怪龙儿」江雪的眼垂下去。
湖面上,光照在那根巨硕的上,
中透出光亮的色泽。
这就是前些天进到自己身子里的吗?
上面青筋累累的,那么粗!
「龙儿是不是想到你太外婆就」江雪反的往后仰了下
身子,张开嘴吸了凉气有些不知所措,「怎么这么凶比昨天还」
男孩昂起,面前的江雪,那张成熟风韵的脸,还有白皙中丝丝的鱼尾纹,
慈中透出万般宠
,哪有一丝埋怨的意思,男孩脸红红的道:「外婆,龙儿一
直记得∓39; 太虚幻境∓39; 里仙姑姐姐说的∓39; 孽缘乃世间恋之最高境界∓39; ,于是听到
外婆你说起太外婆,尤其是你和太外婆着身子,龙儿就想着能不能象孝敬外婆
和妈妈一样,也孝敬一下太外婆,龙儿是不是很过分呀?」
「龙儿!」江雪看到男孩脸上现出的一丝后悔,竟有些急切起来,害怕也不
想男孩有这种想法,「不是的!龙儿想对太外婆好是你有孝心!」江雪顿了顿,
有些娇羞道:「再说,龙儿你用你那根东西进到外婆曾经的世界代替外
婆去孝敬太外婆我想太外婆如果在世也会喜欢这样的只可惜」
************
感触?江雪抚摸着,思绪到了印象中的那个时候。
是妈妈让自己和她一样着身子。
是妈妈说这样就可以真正的归自然。
让呼吸让皮肤让思想让灵魂与自然融。
这样就不会记着世间的世俗的烦恼。
这样就可以充分放任自由的意念和想法。
那是自己第一次看到妈妈的身体,那么的饱满,那么的成熟,是一种馥郁的
成熟!
还有那种颤巍巍,那种黑油油,就算自己是,在看到的一瞬间也有种心
动。
幸亏妈妈一句「雪儿你以后会比妈妈更好看」打消了自己的担忧。
而从那以后,自己就再没机会到这个地方。
就学,成长,恋,生儿育
,然后是心
的
儿离开自己,自然也包括自
己的妈妈。
可现在,自己终于记起了几十年前妈妈对自己说过的话,带着男孩来到这里
重温着妈妈所带来的启示。
虽然自己已经从身体到思想都认可了自己和龙儿的关系。
虽然自己已经不自觉把自己的后半生寄语给了龙儿。
可毕竟是一段「孽缘」!
是这种婆孙的「孽缘」!
是这种忘年恋的「孽缘」!
可自己何曾想过要放弃?
那种从未有过的快乐!那种消失很久的本能愉悦!那种已经很久没有的挂念!
都注定自己义无反顾的坚持,尤其是这个如幼儿般恋的小坏蛋,还有很多
很多需要自己心的地方。
象妈妈说的那样在这里放弃了世间和世俗的烦恼,这样归自然的感觉,
是不是就可以真正的带领自己和龙儿更加坚定的奔向幸福。
「龙儿,和外婆一样。」江雪站直身子,掌。
「外婆,这样」男孩一脸的疑惑。
「龙儿,是和外婆融自然的时候了让自然见证外婆和龙儿身
子灵魂保佑外婆和龙儿」
哦!明白了!
为什么是这里!那么远!那么隔世的地方!
自然!
自然的山!自然的水!自然的林!自然的阳光!
身子的自然!灵魂的自然!的自然!
传承!
外婆的母亲!外婆!自己!
都把露给予了这里!
男孩和江雪一样,掌,闭上眼睛,心里默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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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费劲的江雪和男孩游到岸边。
「龙儿站到这里来」江雪拥着男孩站到湖边的一处小山坡,松开双
手,退后两步注视的男孩。
夕阳还未散去。
光泽洒在男孩纤细的身子上。
比羊脂玉还要光滑!比羊脂玉还要莹白!
江雪心里赞道,垂下的眼落到了原来在自己手掌中的标枪。
禁不住把身子蹲下来,「啊!那么长!那么粗!那么硬挺着!」标枪斜斜的
指向天空,那种硬硬的样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