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白狼咬了咬牙沉声问道:“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
平稳、和缓的呼吸声没有一丝急促,好像楚天佑刚刚没有经历过丁点的激烈搏杀一样,他用丝丝邪异狰狞的语气说道:“我心中虽有猛虎,却只愿细嗅蔷薇,生活虽然过得无聊但平静有趣,然而你却出现了,给了我磨砺爪牙、嗜血杀戮的理由”。
听着对方充斥着赤的不加掩饰的杀意和血腥,即使身为杀手的白狼都
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仿佛看到一
嗜血的魔虎正张开血盆大
盯着自己,白狼的脸色愈发的
沉,他眼角抽动着,怒声道:“我和你无怨无仇,甚至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
楚天佑抬静静的看着白狼,嗜血的瞳仁中没有一丝多余的
绪,闪烁着野兽般森冷无
的光泽,他偏了偏
,嘴角像是在笑:“无怨无仇,我想确定一下。”说话间突然向着白狼猛然踢出一脚,这一脚快若闪电,迅如奔雷。
白狼心中一惊,几乎是本能的挥刀迎向楚天佑踢来的脚,然而楚天佑的这一脚却突然违背物理定义的扭曲了一下,绕过迎来的长刀,踹在白狼的胸膛,将白狼踢得飞起在空中翻个跟单膝跪在地上,长刀
在地上捂着胸
咳出一
鲜血。
“咳咳咳,这怎么可能?”白狼连声咳嗽,无法相信的看着楚天佑。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楚天佑步履从容脚步不紧不慢的走到白狼身前,淡漠的说道。
白狼闻言气的浑身发抖,在楚天佑近身之时猛然跃起,手中长刀向楚天佑顶猛然砍去,看着将要临身的长刀,楚天佑不闪不避右手化作手刀猛然直刺,在长刀到达
顶之际,后发先至的
白狼的胸膛并撕裂对方的心脏。
“好快、好凌厉的手刀。”树上的子不禁叹服起来,但好像对楚天佑徒手
的胸膛没有多大的异样。
白狼耷拉着身子静静的趴在楚天佑身上,他无法相信对方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挥手,自己就败了,而且败的这么彻底。
楚天佑在白狼耳旁幽幽说道:“十年前,通往华南市国际机场的高速的隧道,你劫杀过一家三,还记得吗?”。
“十年前?”白狼趴在楚天佑肩上嘴角溢着血丝艰难的说道,然而杀上百的他早已忘记了此事。
楚天佑继续轻声说道:“一对夫妻和一个小孩,男的叫楚国豪”。
“楚国豪?”白狼终于想起了什么,最后不禁惨笑地说道:“你就是当年那个小孩,原来你是为了报仇”。
“告诉我,当年的雇主是谁?”楚天佑依然轻声问道。
“呵呵……”白狼吃力的惨笑了几声,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若……是想……知道,就去找……找……老板吧!”说完歪死不瞑目。
“老板吗?”楚天佑冷冷看着白狼倒地的尸体,蹲下身子将手慢慢伸到白狼的脸上,扯掉脸上的狼面具,露出一张苍白的东方
面孔,他默默的看了一会儿,起身用滴着鲜血的右手指着树上的
冷漠的说道:“
到你了”。
那猛然一呆,出声说道:“我可对你没兴趣,既然白狼死了,那我也该走了”。
“告诉我血骷髅的一切,我可以不杀你。”楚天佑淡然的说道。
坐在树杈上斜身靠着树主杆慢声说道:“血骷髅吗?一个神秘而又危险的杀手组织,它虽然没有魔王那么大的名气与实力,但是在华国的杀手界还是很有名气的,至于里面具体有多少成员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名气比较大的也就那么几个,喏,白狼就是其中的一个,不过已经被你
掉了”。
“那你知道它的幕后老板是谁吗?”楚天佑问道。
“不知道,这个老板好像挺神秘的。”继续回答道。
楚天佑陷一片沉思中,他对这个老板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嘴角露出一抹弧线抬
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你也可以去死了”。
“啊!你是要杀我吗?可你刚刚才说过不会杀我的。”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语气有些诧异的说道。
楚天佑闻言阵阵冷笑,说道:“不要忘了,我来自魔王”。
“我就知道你是不会信守承诺的,不过你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因为我是勾魂儿。”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紧接着从树上跃下,几个闪身消失在树林当中。
“勾魂儿,那个传说中百分百完成任务的杀手吗?真有意思,你报出名号是期望我们在次相遇吗?”楚天佑望着消失的背影,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似笑非笑地喃喃自语道。
因为在杀手和佣兵界,当遇上强劲的对手时,彼此又因为某些原因而无法分出胜负,杀手或佣兵们就会报出自己的名号,以期待再次相遇一解彼此之间的未了之缘,这也算是杀手和佣兵界潜在的规矩吧。
渡假山庄酒店前。
大量的警车、救护车,以及一些私家车接连赶到渡假山庄,之后又是一片纷繁忙,勘测现场、清点尸体、救治伤者、询问目击者。
楚天佑悄无声息的避开所有,刚回到酒店十六楼自己的客房,楚天雪就颤声问道:“啊,天佑,你刚刚去哪了?就在不久前,宴会发生了可怕的事
……”。
她将杀手袭击的事说了出来,未了心有余悸的说道:“真是太可怕了,没想到出来渡个周末,都能遇到这种事
,还好刚刚你不在,不然担心死我了”。
楚天佑略带惊讶地说道:“哦,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说下面怎么突然来了那么多警察呢,嗯,我刚刚觉得宴会厅里很闷,所以就下楼四处转了转”。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楚天雪絮絮叨叨的说道。
原本打算在渡假山庄玩上两天的楚天雪在第二天一早,就拉着楚天佑来到了停车场,驾车回家了。
华北市,一家高档的私医院中。
一个发全白的老
静静的躺在特护病房的病床上,脸色悲痛,在病床边上站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静静地站在病床边看着躺着的老
,这男
身材高大,气质儒雅中带着淡淡的威严,面容与陈华生有几分相似,他就是陈华生的大哥陈华文,也是陈家这一辈的掌舵
。
陈家以医药起家,后家业又延伸到金融业、服装业和地产业,在华北市也算是绝对的豪门家族,然而家族的事业一直在华南市打不开场面,这次专门把陈家老三派到华南市期望打开市场,却没想到陈华生才去没多长时间居然被杀了,很明显这次的打击直接让陈家老爷子住院了。
沉默了好一阵,陈华文终于缓缓开说道:“爸,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亲自去趟华南市,接老三回来”。
这时,陈家老爷子陈元德叹息了一气,恨声说道:“华文,去给老二打电话让他叫回来,就说他弟弟死了,他老子也要死了”。
“爸!”。
陈华文闻言脸色一变喊道,却看到陈元德闭目不打算听自己说话,摇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门外等候着一位美丽的,看上去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一身
色的职业装,勾勒着她窈窕的身子,衬着她细腻的肌肤与
致的面容,一
乌黑的秀发在脑后盘了个美
髻,她就是陈华文的秘书秋涵。
秋涵看到陈华文语带关切地问道:“陈总,您父亲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陈华文摇苦笑道:“老三的死对他打击很大,居然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