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没杀
，那就不归我管了。不
过提醒你们，体器官可不能私下贩卖，那可是大罪。』
『明白了，警察同志走好！』
送走了警察，爹就开始展示他纯熟的手艺了。先沿着娘的后背划一刀，一直
划到尾
根，然后就开始剥皮，不一会，整张皮全都剥了下来。
『这张皮得好好留着，招揽顾客时还得靠它呢，要不别怎么知道我们卖的
是
？』爹一边叨咕着，放下娘的一条腿，一边用小刀围着娘的
眼和
部割
一刀，把皮子取了下来。原先只见过爹收拾猪羊，没想到他收拾起娘来也这么利
，皮子一点都没
，连两个
都留在上面呢。
『孩他娘，拿去收拾了。』
『诶！』娘赶紧起来，套了个围裙，把自己的皮连同先前剥下的皮一起拿
走，她要去把皮子底下粘着的脂肪刮掉，这样才易于保存。
爹把娘的腿重新挂上去，从上到下沿着娘的部、小腹、胸
，将娘一分为
二。娘的肚子被豁开的时候，大陀肠子肚子涌出来，爹揪着这些下水扔到一旁的
桶里，一用手捏住，拿刀围着
门一转，把肠子连着门一起取了下来，还打
了个结防止大粪流出来。另一，爹顺着肠子把娘的胃也摘了下来，连着食道一
起，扔进桶里。娘赶紧拎着桶清理去了。
打开了娘的胸腔，爹慢条斯理却手底生风地把娘的心肝脾肺全都摘了下来，
不过最让我惊奇的是爹摘下的娘的子宫，一个只有我拳大的团，包裹在一层
层厚实的筋中，两面还像吊着小灯笼一样支起两个小东西。子宫底下连着的应
该是道吧，外面还带着娘的户，毛毛啥的一根根清晰可见。道我已经见过
好几次了，但是道外侧可真是没见过。爹把娘的子宫扔进桶里后，我就顾不上
上面还沾着的粘滑的血
和脂肪，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玩，温乎乎、乎乎的，
很有意思。
『儿子，你要是喜欢就拿去玩吧，这一般也没要的。』
『我要，我要！我花两买下了！』我抬一看，是一个大约二十来岁，带
着宽边眼镜，脑门油乎乎泛着光的
瘦男，满脸青春痘和痤疮，一双蛤蟆眼无
比猥琐。
『这全是筋，还是下水，你买了啥？』
『这你可就不懂了，给我你就知道了。』
『那，给你。』
我拿起抹布擦了擦就给了他。猥琐男捧着手里的生殖器，像是捧着易碎的工
艺品一样，放在眼前来鉴赏着。
『这就是
的部吗？』他探出鼻子来嗅着，伸出舌在户上舔
着，一副极度令恶心的神
。喃喃自语后，猥琐男二话不说拉开裤链，放出黑
乎乎的
，这跟他的一样，散发着恶心的气味，却生机勃勃地挺立着。
猥琐男把娘的道对准，慢慢套了进去，脸上是诡异的满足感，就这样当街
套着自己的。
『嘶舒服这就是吗比硅胶还舒服』套了一小
会，爹刚刚把娘所有下水摘下来，他就嘶吼着
了。
在猥琐男拿娘的道自慰的时候，我发现娘的下水尽管已经摘下来了，但是
却仍然残留着稀薄的白光，随时灭掉的样子。正好猥琐男了，我就把他的白光
一挤，随着
灌
子宫中。霎时，娘的子宫光团明亮，外表也忽然变得生机勃
勃的，好像仍然是在体内一样。
这也可以？不过记得听说过，刚死没多久，身体各器官还是活着的，原来
这是真的啊。假如我一直让白光给娘的子宫，是不是它就一直这么新鲜？
尽管这么想的，但是看到那个猥琐的男，我真的不愿拿他手中娘的生殖器了。
算了，给你吧，你自己每次分点白光给它就行了。我说。
『啊好爽。』猥琐男哆嗦着，把已经软掉了的抽出来，
上还滴
落了残留的一滴。『这是你妈是吧？好爽，值。小朋友，给你钱。』他把
随意地收裤子里，又用摸过的手掏出两块纸钞给我。我小心避开他的
手指，拿过了钱，
给爹。爹倒是没啥嫌弃，随手就装进兜里。
『嘿嘿，捡到宝啦！去发照片去！羡慕死他们一群
丝！』猥琐男嘀咕着，
手舞足蹈地离开了，剩下的宰也不看了。
爹果然身手老道，一会功夫就把娘的身体分成规整的块，肥瘦相间，分门别
类放好。
『
国啊，这你卖吗？怎么卖的？』第一个上前来询问的是街道居委会的
马大妈，这个老太太平常最喜欢谈论家长里短，逛个菜市场，毛蒜皮也要算个
清楚。但是为热，所以不算讨厌。
『马大姐，今天是第一天卖，就按照猪的价来吧。』
『那敢好，先杀现剥，新鲜。今天多给我割点五花，我那小孙子整天学习，
压力大，得给他做顿红烧补补。』
『好嘞。』爹答应着，麻流儿地切秤。有了马大妈的带，周围围观的
邻里街坊都买了点家尝鲜，就连骨
子都被街卖酱骨的王老大买去了。
短短两个小时，一来斤的娘被卖得净净，只剩下桶里娘拿去洗涮的下
水。
晚上，家里做的菜是
肚，用的自然就是娘剩下的那些下水。本来是想留下
一点好我们自己吃的，但是没成想卖的那么火，最后只剩下这么一点。小花
老师也跟我们一起吃饭，爸妈很高兴地招待她。除了小花老师，隔壁的老丁也
在我们家吃的饭。
吃完饭，娘撤走了碗碟，我们在桌旁聊天，小花老师忽然说：
『小明，老师也想跟你妈妈一起卖，好不好？』
『可以吧，但是小花老师难道不用上课吗？』
『不耽误事的，你看，你妈妈杀之后才一个小时就长身子了，之后什
么都不耽误。早上第一节都没有语文课的，所以老师只要去学校之前砍一次，
你带着老师的上学，上完第一节课，老师也就差不多长来了。』
『这法子不错。』老丁在一旁吱声。爹闷声点。自打我让娘给他转了一
些光过去，老丁是越发的神焕发了，刚才吃饭一气下去两大碗，吃菜更
是荤腥不忌。
『小花老师不如住我家得了，省的早上还得跑过来，费事。』我说。
『这不好吧，我住着学校的教师宿舍』小花老师有点犹豫。
『没什么不好的，小花老师，我们家小明可喜欢你了，你就住这呗。虽然房
子小，但是你可以和小明住一起嘛，他那张床我可是特地买的两米三长一米八宽，
就怕他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