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
来
了，我可以……帮你舔了。」
「嗯……啊……你还记得进我的
里是个什么感觉吗？」
「记得啊！虽然我算着你的排卵期，只过四次，但怎么可能会忘掉？那
感觉，一辈子也忘不了。」
「你想进去吗？」妈妈明显有些蹲不住了，双手撑在身子两边，不再去套
爸爸的
，前后移动着
。
「想，天天都想。」爸爸喘着粗气，用右手去套着自己的，左手扶着妈
妈的，把
一下一下地往上拱着：「你让我吗？」
「不让，要是让你了，你等会
完，还不要骂死我啊！」妈妈转过，妩
媚地瞟了一眼爸爸。
「是啊，开始那一两年，要不是你帮我控制，我估计要忍不住了，幸好那时
没有你，现在我天天舒服死了。」
「过了那段时间就爽了。」
「我天天想，是因为我天天不，如果我天天，我就不想了。我不
你，是因为我希望永远都这么迷恋你的小。越不就越想，就越喜欢你。」
「说得那么好听，还不是因为你喜欢别你老婆，自己舔。」
「对，我就喜欢……啊……别我老婆，我自己不能，任何一个
都不
能，只能舔……啊……别进去之前我帮你舔湿，别完，我帮你舔乾净
里面流出来的
……嗯……啊……」
妈妈看爸爸要了，赶紧从旁边拿起一块枕巾接着，爸爸一突一突的，
便全在了枕巾上面。
在窗外的我，也一发一发地在了墙上。
直到几年以后我读到高中时，一次边手
边想这次的偷看时才醒悟过来：
十三年？妹妹？
我没敢去敲门，找了个路边的小沟，跳了进去，故意踩了满脚的髒水，又
到了李伯家。李伯看我裤上和鞋上满是髒泥，问我怎么事，我说不小心掉进沟
里了。
李伯便说：「这么不小心。有没有摔到哪里？走吧，我送你家。」
到了家里，看见大门已经开上，爸爸坐在门边上抽着烟，李伯上前和爸爸说
了我来拿文具盒和半路掉到了沟里的事，爸爸说：「东西在里面，她在里面洗
澡。来，坐这抽根烟，等会儿。」
爸爸和李伯抽着烟，聊着，我听着妈妈洗澡偶尔发出的水声和从里屋门缝里
飘出来的香皂气息，满脑子都是些
七八糟的东西，都有些喘不过气来，还好
妈妈很快就洗完了，湿着髮开门从里屋出来。
妈妈只穿了件爸爸平时当内衣穿的那种大大的蓝色运服衣，胸前两个小粒粒
和下面的双腿就那样露着。
妈妈可能洗澡的时候已经听到我们在外面了，看到我和李伯并没有吃惊，让
爸爸带着我到里屋换衣服、拿文具盒，她关了大门和李伯在外间聊天。
爸爸找了一会儿，外面，妈妈和李伯的聊天声听不见了。最后，爸爸把整箱
衣服都翻了出来，一件一件地叠好，才找到我的衣服，给我换上。
文具盒倒是放在桌上，爸爸拿起来递给我，大声说：「找到了，走吧！」我
拿了文具盒，便跟着李伯到了他家。
不知是换了床不习惯还是什么，我那晚在床上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