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看着就很痛啊。」
她不由愕然,原来自己强撑着的模样居然这么明显么。沉默了一会儿,她大
大地叹了口气,既然被发现了,她也就不硬撑下去了,毕竟这个样子走也确实太
慢了。
「那你说怎么办。」
「不介意的话,」朱辰逸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可以抱你,这样快一点。」
徐云芳知道他之所以说抱,而不是背,完全是顾虑自己,毕竟背的话两个人
身上很多地方不免要接触,然而抱所需要的力气可比背要难上不知道多少,他真
的没问题么?
见她没有反对,朱辰逸也不拖拉,伸手直接就把女子略显娇小的身躯横抱起
来。
徐云芳与朱辰逸私下里基本没什么接触,所以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平时闷不
做声的男人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更加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个成天坐办公室的
白领有这么一身结实的肌肉,这一点隔着衣服也能清楚地感受到。
「我平时会去健身房的。」朱辰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说完更是直接快步
跑了起来。
徐云芳惊讶地感受着这一切,甚至感受到一点点心安?她很快为这种感
觉找到一个理由,他这么大一身力气,就算再遇到那个醉汉也不怕打不过。
朱辰逸跑起来确实很快,原本看起来没有尽头的小巷很快就到了头,跑出来
后他也不停留,立刻向右拐,很快就看到围墙上出现一扇小门。
门没有锁,大大地敞开着,边上也没有保安之类的人守着,这让住惯了高档
小的徐云芳非常不适应。
走进去之后,这似乎是个小,只不过目之所及的居民楼里大半的窗户都没
有亮灯,多少有些诡异。
其实到了这里,已经不必再担心碰到之前的醉汉,也没必要赶时间了,但徐
云芳想了想走路时的疼痛,便没出声,任由朱辰逸继续抱着自己前进。
朱辰逸显然对这里极为熟稔,在居民楼之间的小道上绕来绕去没有些许迟疑,
一路上更是一个人都没碰到,很快就在其中一幢的门口止步。
单元口的铁门大开着,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不过倒是省了两人开门的时间。
朱辰逸就这么抱着徐云芳踏上楼梯,大踏步地前进,最终在标着32的房
门前停了下来。
轻轻将徐云芳放下,不管多么健壮,在抱着一个人的情况下如此剧烈的运动,
朱辰逸也不免有些疲惫,喘了几口气后才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钥匙将房门打开。
在朱辰逸的帮助下慢慢走进去,徐云芳四处扫了眼,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房子是你买的?」
「怎么可能,」朱辰逸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这点收入怎么可能在江州买
得起房。」
徐云芳继续问道:「唔,这是两室一厅的格局吧,租的?」
「哦,本来是还住了一个的,不过他租约上个月到期了,已经搬出去了,现
在就我一个人住。」
「怎么没续约啊?」
「哦,是这样的,这附近的地块准备要拆迁,我这个月租约到期后也得搬出
去了。」
徐云芳点点头表示清楚了。她问这些问题倒不是真的关系对方的私生活,只
是担心房子里是否还有其他人,不过倒是顺带搞清楚了为什么这些居民楼都没什
么人住,难怪小巷边上的几幢楼都是黑漆漆的。
说话间,朱辰逸将她扶到浴室,「那徐助理,你先清理一下,身子,我
去找几件衣服给你。」
徐云芳点点头,示意他先出去。
关上浴室的门,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肩膀顿时垮了下来,伪装的淡定已经
到了极限,一旦离开了朱辰逸的视野,她又变了那个在深巷中瑟瑟发抖的弱女
子。
即使面对的是最让人放心的下属,徐云芳也时刻不曾失去警惕,受伤的独狼
会在其他狼面前展现出最完好的姿态,然后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舔舐伤口,人类也
一样。
浴室的瓷砖地面上有些湿滑,脱掉鞋子后,光着脚走在上面感觉随时可能摔
倒在地上。
拖着双脚勉强挪到花洒下面,徐云芳将外套随意地扔在地上后就打开了热水,
低着头放任黑发随着水流垂落,挡住了她还残留着泪痕的脸颊。
在经历过这如同梦魇般的一晚后,她的身上有太多需要清洗的地方,以至于
让她一时间反而无从下手。
啊,是了,要清洗的话,果然还是得从那里开始啊,徐云芳心不在焉地想到。
将手指伸进红肿的蜜穴中一下一下的往外抠着,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她
还是不由咬紧下唇才不至于痛得发出声音。因为已经过了一段时间,最外面的精
液已经接近凝固,但深入到里面后,还是有一团团粘稠的精液被挖出,混入热水
中,流到地上。
徐云芳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这些混杂着自己血丝的粘液顺着水流消失在下水
口中,手头的工作并未因此而有所停滞,与其说她在清洗自己的身体,倒不如说
是在完成一件枯燥乏味的工作。
直到许久没有再在地上见到那些恶心的液体,她才意识到那里应该已经清洗
干净了,这才停下了一直机械地抠挖着的手指。
直到现在,她才终于有余裕好好看看自己的胴体被摧残成什么样子了,乳房
上残留的那些牙印和吻痕自不消说,身上各处都散落着不少的乌青,样子看起来
最凄惨的自然是自己的手脚,要知道她可是赤着脚在小巷子里呆了好久,不但柔
嫩的脚掌被磨出了血,膝盖上也有一些擦伤。至于手上,最糟糕的自然是手腕上
铁丝的勒痕,虽然没有出血,但也肿了起来,手指同样也不好过,大概是疼痛的
时候无意识地用力抓在水管上,不但磨破了指尖,指甲也多有损伤,自己之前居
然一直没注意。
对于这些伤口,徐云芳好像在看别人的身体似的,心中没有任何感觉,只是
漠然地想着,得赶快清洗干净,免得伤口感染。
这个澡她洗了很久,一直洗到身上实在没有地方可以洗了才不情愿地关掉花
洒。
徐云芳直起身子,扫了眼浴室的摆设,很快旁边的架子上找到裹成一团的浴
巾。看着那条还有些潮的浴巾,她不禁抿住嘴唇,可以想象到那个男人今早或昨
晚洗好澡后就是用它来擦干身体。
即使遭遇了这么多事,徐云芳骨子里残存的骄傲还是令她不愿意让这样的脏
东西触碰自己花了许久才洗干净的身体。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觉得对于自己已经所剩无几的骄傲,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