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出了一截手指长的口子。由于铁钉是生锈的,害怕有啥破伤风什么的,也不能
单纯给贴个止血贴就了事了,母亲此时正拿着镊子夹了快药棉沾着双氧水给我伤
口消毒。
她弯着腰给我涂药,这个角度对我来说是却正正式风光无限,母亲那衣服的
领口因为弯腰而敞开着,从领口里窥探进去正好能看到那对庞然大物。
但那双氧水清洗伤口实在是太疼了,一挨上去,我似乎还能听到嗤的一声仿
佛硫酸腐蚀般的声音,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没想到后脑又挨了一巴掌。
「打人不打脸,要是破相了,你儿子以后可找不到媳妇了。」
「不破相你也找不着媳妇。」
「说真的,我还真不想找了。」
「你又说什么鬼话。」
本来缓和下来的气氛,因为这两三句对话又变得异常别扭起来了,我是无心
之说,而母亲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又沉默了下来。等清洗完伤口贴上止血贴,
母亲才幽幽地抛下一句:
「你还小,大人的事你不要管。」
不要管?你这贱货不知道你的归属权已经属于你儿子了吗?
*** *** ***
「妈……」
晚饭,大家都在埋头苦干的时候,舒雅突然声怯怯地喊了一声。
「怎么了?」
「我,我不想住宿舍了……我能回家住吗?」
「为啥?」
母亲听到妹妹的话,立刻抬起头来,表情凝重,那都懂得眼珠子里,似乎还
带着些惶恐不安。
我也侧起了耳朵,生怕妹妹嘴里突然吐出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我不是和秀清住在一块吗,最近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半夜三更的会突然
醒过来,在那揪被子,她还哭,你晓得不,这黑灯瞎火的,搞得恐怖片似的,我
都要被吓死了……」
「不会吧?」
我和母亲都同时松了一口气,母亲是直接就吁了一口气,我则是心里提起来
的瞬间就放了下去。
「她不是那个?」
不知道内情的我指了指脑袋,母亲那边却是低头若有所思,脸色突然又难看
起来了。
「没有呢,白天她都好好的,就是最近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妈,反正我是不
想住那里了,这几天我被吓得都不敢睡觉了……」
「要不我让老师给你换个宿舍?哎,实在不行,那就回来住吧。」
后来我得知,那段时间光头时不时就在母亲那里过夜,相对于姨父,光头对
她的手段显然粗暴得多,她害怕被舒雅发现,所以干脆就安排了舒雅寄宿在学校
里。而自从姨父宣布不再碰母亲后,除了作为交易答应光头的那些次数外,光头
也减少了和母亲接触的次数,所以妹妹搬回来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妈,你自己都住宿舍里了,你让妹妹晚上 一个人呆在家吗?最近不是在传
有什么杀人犯跑到我们这边来了吗……」
「林林——!」
母亲楞了一下,大概她都忘了自己也开始住在校宿舍里了,但她很快说道:
「我回来就是了。」
妹妹本来就不喜欢寄宿,听到母亲这么说,连忙说要回来住。
*** *** ***
周一,不出所料,小舅妈没有回校,但我并不是很担心,因为大东找了个小
弟盯着那边。周日那天大东给过电话我,说小舅妈情绪很稳定,当天内的该煮饭
煮饭,该浇菜浇菜,唯一异常的就是没有喂鸡。
中午放学后。
教学楼天台杂物间。
黑狗坐在一个破旧的背跃式跳高软垫上,拿着手机在玩着吞吃蛇游戏,没有
手机的四眼百无聊赖地在窗户前往外张望。小团体中没来的两个人,王伟超去看
牙医了,而草包则推说有事,但我看他那闪烁其词的样子,看来两周过去了,他
是没有缓过来。这也让我不禁开始怀疑,当初逼迫他加入是否一件明智的事情。
尤其是还有黑狗那摊子烂事,要是暴露出来了,不得不说就是一颗随时会被
引爆的炸弹。
而我并没有和他们站在一起,躲在那堆堆叠起来的杂物后面,通过哪些间隙
窥视着外面,由于我身处于背光区域,外面的人如果不是仔细查看,是很难发现
里面躲着人的。
躲在里面的不止我 一个人,还有脱得只剩上衣的班长李俏娥,她此时双腿岔
开蹲在我面前,一根掉漆的接力棒从她光溜溜的屁股里,那粉嫩的肛蕾里伸出来,
顶在地面上。
我将前天晚上戴在小舅妈脑袋上的头套带回了学校,此时就套在班长的脑袋
上,我这么做自然不是害怕班长看到谁,而是戴上了这个头套后,很多虐待女人
的工具就可以配合实用。例如鼻钩,将班长的鼻子拉扯起来后就可以扣在头套顶
部的一堆小圆环上面。又例如我此时拉扯着班长脑袋强迫她口交的口环。
我这边正爽着,那边四眼突然喊了一句「来了」,我这边才刚刚有点感觉,
就干脆把鸡巴拔了出来,换了条橡胶棒塞进去,然后低声在班长耳边说:「别乱
动,不然要你好看。」
没一会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已经一周没回来上课的陈瑶。
今天早上我还虚情假意地关心了一下,但她显然因为毒瘾的事情显得有点心
事重重,经常走神,有时候说话也言不由衷的。不过这也正合我意,我就适当地
表达下不满,没继续纠缠她了。
此时的陈瑶心态已经经过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着室内曾经参与轮奸她的两
位男同学,她眼里没有多少刻骨的仇恨之类的,更多的居然是一种恐惧,原本就
没什么血色的脸孔,此时更是又苍白了几分。我和她的距离其实很近,躲在暗处
的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眼睛里透露出来的那种恐惧,不安。
「沈金财……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你把照片还给我,不然我,我就
报警了。」
这傻妞,自己都表现得鹌鹑这样了,说起话来更是低声细语的,有这么恐吓
人的吗,这能唬到谁啊?
「咻——!黑狗,她威胁我们啊……」
「啧,吓唬谁呢,那你赶紧的,好走不送。」
四眼吹了一声口哨,嬉皮笑脸地对黑狗说道,黑狗冷笑了一声,说完继续低
头玩游戏。
一滴泪水滑下,陈瑶颤抖着身体,然后转身,走了两步,门都打开一半了,
但还没走出去就身躯一震,又停了下来,因为这个时候黑狗头也不抬地喊了一句:
「你尽管走,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