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藤條與按摩調教我。那年的過年我
沒有家,其實是到當初舅公為我準備的狗窩。我已是條有教養的母狗,不再
和屎尿為伍,舅公也為此感到欣慰。
預定生產的前一個月,攝影機被收了起來,舅公和朋友悠哉地沖著茶,而我
側躺在地毯上吃大黑的、任小黑舔食我的
汁。曾經身而為
的記憶,已經
成為不必要的東西,若要說有什麼是值得被記住的,也只有此刻的靜謐。
兩根按摩「嗡嗡」地低聲打響著,大黑在我嘴裡
了
,隱隱約約的高
令黑色頭噴出更多的
水。
後知後覺地給我套上集
瓶,然後稍微抽出
門處的按摩以目光掃視,確認我還沒有要大便,就把濕濕滑滑的
子塞去,
襲了大黑的位置,把他半軟的老二放進我嘴裡。
談笑聲繼續進行,吸吮聲緩緩響起。
「咕滋」
「啾滋」
「咕滋」
「啾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