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白百折裙,伸内裤后方,单手握
……
我吓得身子一缩,他失笑:“大惊小怪,老师都有教吧!要让客摸下面,但不可以让他们脱内裤,免得公安突击检查时有麻烦。”
像要让我安心,他的手停留在裤里上,并没去摸前方的花园禁地:“妳新来嘛,今天就先不摸妳前面。”
“有
,翘啊。”他一拍
催促:“快继续
活。中途停止,客
的东西软掉,妳就要重
再忙。”
接连被他解衣弄,摸着
,我六神无主,茫然听命,再次埋首他胸前,轻吻右
;右手亦回到那话儿上,恢复打枪……
他指出我的不足:“下面的按摩油掉一半了,再加。别只亲一边
,两边都要亲。”
俏脸前凑,我改舔他左侧;右手也在百忙中,为
茎添油、套弄……他命令我的语气……好新鲜……丈夫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手并用讨好八字须,他也自己找乐子——左手在上,狎玩我的右
,捏摸
、推挤
尖;右手在后,内裤里,稍长的指甲前端,轻刮
丘、掠过
沟……
讨厌……他的双手,好下流……丈夫、邢俊他们三个都不会这样子……肯定是在这种色场所工作的色鬼,才懂得这样非礼
生……哎!
蒂被他玩弄到,变成好大的一颗……
好痕痒……都起
皮了!明明是我在刺激他,他却反过来弄得我……好有快感……
不想承认,但这猥琐男的抚,令我感官起了正面反应……我早饥渴两星期,南下东莞,老
却没和我亲近……此刻八字须的骚扰,就像扩大了我的弱点、缺
……
不要单只摸呀,要不要让他……亲亲我的?还有,下面……除了
部,要不前面也……不、不行,他跟邢俊他们三个不同,我不可以让他……但,又有甚么不同?我第一次跟阿猪“换偶”,不也让他的手指
我?糟……我竟想让这部长的手指……
我?
上、
后的抚摸,教
快把持不住……部长越来越亢奋,胸膛出汗,他的左
更咸了,可我竟渐舐得起劲……圈住他
棍的右掌,不觉间勤快起来……我太久没“换偶”了,彷佛过过
瘾、手瘾也好……老公那有这么持久、粗壮的
供我把玩?
我的舌、掌侍奉变得积极,部长的禄山之爪,又尽握我的玉桃
,全面的刺激,显然令他快将崩溃:“快、快了……”
“呜唔——”低吟响起,我右手里的茎,朝天
出,又浓又多的
……
“嗄、嗄……”八字须大喘气,放在我
间、
上的双手,松了开来,停止动作……剎那间,我居然恨不得,他再摸我多几下才放手……
客,技师的任务尚未完结——老师指示,要用纸巾,替客
将
茎抹
净……
矮柜上有盒面纸,却是个用完的空盒:“部长,没有纸巾……”
部长大字形躺在床上,遥指门旁墙壁上的电话:“按前台的号码,叫送盒新的过来。”
我照办后,尴尬地坐在八字须的脚畔等着。没多久,有敲门,未待我们回应,那
已径自推门步
——
是光的丈夫!他拿着盒面纸,看见房内的
况,立时呆住了——
部长躺着,短裤褪至膝盖,露出刚发完半软的阳具,
仍滴着
;而我打完电话后,正为刚才的荒唐事一时发怔,完全没意识整好衣衫。于是,丈夫看见的,是他坐在床沿的妻子,白色恤衫中门大开,胸围解扣,椒
半露;一只右手,张也不是、合也不是,手指掌心,沾满
、油水……
部长坐了起来,对丈夫劈就骂:“还好是我,不是客
!敲门时先扬声,等客
或技师应了,才走进去呀!蠢光
!”
丈夫捱骂低:“……是。”
“站着
吗?打开盒子递过来!”部长又转望向我,眼神示意,我要完成最后一环。
丈夫撕开了面纸盒,双手捧着,微微发抖地,递到我旁边。我同样手臂轻颤,抽出几张面纸。
八字须盘膝坐着,我双手伸过去,一手握住半软的茎,另一手拿着面纸,仔细地将
、
身、
毛上的
水、油
,抹得
净净。整个过程,我始终衣衫不整,解开的胸围下,双
款摆……
丈夫站在床畔我身边,出神看着……他知道我刚才半,帮一个男
打手枪了!现在还目击,我手握阳具,替刚
的男
善后!
把沾满油的纸团丢进垃圾埇,我还要帮躺下来的部长,重新穿好短裤——我终于完成,一个桑拿
技师,为客
……打飞机的所有步骤。
部长侧望床边,又一次斥退丈夫:“想偷懒啊?出去活呀!”
丈夫忙把面纸盒放在矮柜上,才转身关门离开。门缝关上前,他的眼光看过来……我转不理。
我这才有空档,扣上胸围,穿好恤衫。部长一直一脸贼样地侧躺瞧着。想到被这个在正常况下,绝不可能染指我的家伙大占便宜,我羞愧得只敢望着自己短裙下,并拢露出的膝盖。
部长的魔掌却伸过来,旋摸小巧的双膝:“106,妳刚才的服务也挺好的,算合格吧!我准妳明天上式正牌。”
“谢、谢谢部长……”
部长坐起身来,看看墙上时钟,大伸懒腰:“上面吩咐,要在这个时间给妳放工。妳还真了不起啊!”
我走下床,穿上学生黑皮鞋,冷不防他又一手轻拍我裙后:“明天中午准时返工。”
“妳说今天第一天,先不做波推、冰火……明天可就是第二天啊!”八字须先一步走出房间:“我有空会继续考妳。”
明天,我又要和他……像刚才一样……被他摸胸、摸部?
白色百折裙下,内裤前端的三角地带,立刻又泛起感觉——幸亏他的手一直停在内裤后方,才没有发现——
我竟被他弄得……湿了……
*** *** *** ***
反复洗手,我卸下“工衣”,戴好墨镜,换上本来的衣服,离开宾馆。经过培训和考试后,天色已届黄昏。后门外的路边,早泊着那辆豪华长形轿车在等我。
我钻进车厢,爷爷坐着恭候:“辛苦了,我打电话问过,恭喜妳考试合格。”
坐在他身边,我盘起双手,别过去。他笑涎着脸:“培训学都了甚么?好不好玩?”
我没回话,他附耳低语:“我没打听考试的详。妳有没让那个部长爽到?妳自己又有没……爽到?”
“哪、哪有!”我心虚起来:“你再说,我就生气了!”
“好、好,不说不说,爷爷跟妳赔罪。”话虽如此,老脸上却没半点道歉的意思。
我静了一下,转望他:“你为甚……要小飞剃光
发?”
“一来,要认不出他;二来,这才像低下阶层嘛;而最主要——”
老怜
地摸摸我的
:“他娶到妳这样的好太太,却不懂珍惜,常害苦妳。我就代妳剃光他的
,出一
气,小惩大戒。”
我噗一声失笑,复又觉得,爷爷他待我……真有心肝。
“那工号为甚么是106?”我觉得,肯定又暗藏甚么玄机。
爷爷神秘一笑:“妳自己测测。”
他没揭晓谜底,此时,丈夫也放工,走上车来。没有发,就算穿回便服,他也不再帅气,更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