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爷爷:“第一天上班,生意好吗?受不受客欢迎?”
他的调侃,使我两腮一热。白了他一眼,我反过来追究:“你怎么跟那生说,我是来做……
……”
老一针见血:“是妳自己想来东莞,做
尽可夫的工作呀。而且妳在这桑拿做技师,跟
相差,又有多远?”
他说得对,除了没做,我在里面的行径,的确比
,好不上多少……
他轻抱我肩,摸我小手,半拥怀:“来,告诉爷爷,今天有几位客
?妳都怎样服务他们?”
“两个客……第一个,用手打……但我让他……亲胸部了;第二个,要我帮他……用脚……他
得我……满脚都是。”我断续描述,胸
起伏,这自我轻贱的感觉……好痛快。
“哗,真厉害!第一天上班,就大方让客吃
子呢!”爷爷似是夸赞,又像奚落,教我兴奋得微微发抖:“
家亲妳
子,妳一定有快感吧?还挺喜欢客
摸妳、亲妳,对不?更不用说,能多摸不同男
的东西了。”
“……嗯。”低哼一声,其实我真羞涩欲死。但我想向爷爷承认……我喜欢他替我安排的……工作。
“妳喜欢就好。那么,在技师、企街之后,”老满意一笑,轻亲我的额角:“现在去上妳的第三个班吧——”
*** *** *** ***
黄昏,市内一间位于半山的酒店。地库里,设有高档夜总会——
“各位老板!”妈妈生朗声陪笑:“看看有没喜欢哪位靓?”
豪华宽敞的K房里,十个小姐,一字排开,我也是……其中一员。妈妈生让我站在正中央,热地向客
推介:“这个叫S,第一次出来上班哦!看,长得跟台湾那个
明星S,九成相似呢!”
出于美的天
,即使来做小姐,我仍忍不住打扮得漂漂亮亮。黑发梳向右边分界,秀发微微遮住侧脸,略显冷艳;辅以银色的长耳饰、腕表衬托。一袭黑色连身长裙,阔领露肩,修腰贴
;裙襬开叉,秀出曼妙的膝盖小腿。脚下踩着黑色鱼嘴鞋,稍露两趾;鞋跟高逾三寸,令美腿肌
收紧,起画龙点睛之效。
全身服饰搭配,均是爷爷替我准备,颜色品位,无一不合我心意。想到他该是借着上次“换偶”,看遍摸透我的身体,估量出合身的尺码,教我既觉害羞,又感受到他的细心。
我跟其它九个同样身穿黑裙的小姐,站在K房坐着六个客的长沙发对面,接受一众男
的注目礼:“哈!当真挺像那个S啊!”“我不喜欢那个台湾
啦!脸总冷冷的!”“唔……前面这个,连身材也像呀,就是一样没波没
!”
“哈哈……”
可恶!虽说各花各眼,这五个粗鄙的男
,竟把本大小姐,说得毫不吸引似的。这班已届中年、发疏肚凸的家伙,只选上我身畔两边,那些十八廿二,年轻、大胸、妖冶的正牌小姐。我堂堂美容大王,居然没被看中?
妈妈生却拖着我,走到第六个男面前:“蓝先生,她跟你一样,台湾来的。你对同乡有没兴趣?”爷爷竟连我的籍贯,都如实报上。
跟其它只穿T恤的大叔不同,这蓝先生只三十出,戴着金丝眼镜,一身整齐西装,斯斯文文,样子挺……好看的。姓蓝的,跟我其中一位明星前男友一样。
蓝先生静看着我,凭我极丰富的被男盯着看的经验判断,他对我感兴趣:“好,坐下来吧。”
“S,还不坐下来,谢谢老板?”妈妈生让我坐在客的左边:“不过呢,蓝先生,这丫
第一天来上班,说只会坐枱。你先别扫兴啊……”爷爷安排我来体会真正的小姐生涯,但我当然只会坐枱,不会跟嫖客……做
。
蓝先生无甚所谓的样子,妈妈生便让没被挑上的其它小姐退出房去,再叫来一个男服务员:“快帮客开酒、开音响呀。”
“是。”光的男子,穿着服务员制服,正是跟我一样,被老
安
来上班的丈夫。比起桑拿中心,我在房里
活,现在老公可以全程跟我共处一室,目睹我和客
的互动了……
老公在我身前的矮几蹲下来,逐一打开冰桶里的啤酒瓶盖。我在他眼前,活像个真正的小姐般,替蓝先生斟酒:“老板……你好。”
蓝先生跟我轻轻碰杯,动作斯文:“妳好。”
但他没多少时间理会我,兀自站起,向其它那五个大叔,陪笑祝酒:“谢谢各位北京的大哥,答应跟小弟的公司签约,今晚大家玩开心一点,不醉无归!”
“哈哈,当然啦!还用小蓝你说?”“今晚全部由你公费报销!”“我们不会跟你客气啦!”
看来“小蓝”是个驻大陆的台商。他忙着跟那五喝酒、玩闹,我坐在边上,清闲得很。其它小姐,都在陪酒、玩骰盅、唱歌,或在跟客
亲嘴、搂抱……
在我身上,丈夫没戏可看,只被妈妈生呼来唤去。
五个大叔都和小姐玩开了,没小蓝的事一样。他回到我身畔坐下,吐一
气,略显疲态。我忙倒一杯酒给他喝,男
为了谈生意,真辛苦。
“谢谢。”客和小姐在合唱吵着,小蓝为了让我听得见他的说话,右手搭上我右肩,近身耳语:“我忙这一宗项目,大半年了,终于搞定。”耳根感受到他的吐息,我心中一
……
忙完正事,他恢复男本色,细意端详我的五官:“妳真的好像S耶。我一直很迷她呢,从〈流星
园〉开始……”
虽不及邢俊帅气,但跟桑拿中心的八字须部长、力哥、恋足狂矮子相比,小蓝模样好看得多,让我不感排斥。他轻亲我的俏脸……丈夫在远远看着。
“妳想念台湾吗?我好思乡……”小蓝跟我聊起台湾来。他乡遇故知,我跟他聊得挺起劲。唉,如果我没嫁来大陆,而是跟小蓝这身心正常的台湾男结婚,就不会走上“换偶”之路吧?更遑论自甘堕落,跑来做坐枱小姐……
“各位老板,来玩个游戏,炒热气氛?”妈妈生忽然拿起咪高峰:“就玩高尔夫球——”
高尔夫球——一个男客,拉起上衣,躺在沙发,肚脐
里,放上一颗樱桃。然后小姐不可用手,只准用
,将樱桃“运送”至男
的嘴
,喂食“
”。我们众
目击经过全程,小姐的红嘴,舐遍大叔半
的上身……真的很侮辱
。
其它五个小姐都玩过了,妈妈生便盯上我:“S,妳也和蓝先生玩一遍。”
我面有难色,小蓝充满风度解围:“哈,妈咪你就放过我,我怕丑呀。”
众大叔起哄:“哗!都还未去过夜,就护着老婆了!”“S妳今晚要好好服侍他报答呀!”
我感激地看了小蓝一眼,他把咪高峰递给我:“来,我们唱歌。”他向光的丈夫招手:“服务员,帮我点歌……”
小蓝果真是我的影迷,我们合唱〈流星园〉、〈泡沫之春〉等我的主题曲。他右手轻搂我纤腰,我只感觉……放松。
妈妈生突然向我们六个小姐,每分派一个塑料袋:“来,跳舞!”她朝我拍拍手:“快,脱衣服。”
上次“换偶”时,爷爷说过,有夜总会要小姐全跳舞给客
看……原来是……真的?
旁边一个小姐,见我是新来的,出指点:“脱掉裙子。胶袋让妳放胸围内裤的,不然一会
起来,很容易弄丢。”
我求助地望向小蓝,这次他没为我开脱。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显